第九百四十章 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2 / 2)
许敬宗这话虽然有点寒碜人,可却实话,换成别人太子一定会多想,可房遗爱就不同了,即是妹夫又脑袋又不灵光,做错了太子也不会说什么。身为人臣,为主分忧的是本分,用三十军棍换得君上的安慰,多值得的一桩买卖,房遗直多年受太子恩典,不应该为自家一时的委屈计较太多吧!
当然,他们俩老的,算计了小辈,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前几天,房遗爱揍了常与魏王来往的三个儒生,这三人都是刘洎的学生,那个善于拍马屁的家伙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不,正准备着手小题大做,好好教训一下嚣张的房遗爱一下,还没等他的人把本章弄齐了递上去,窦宽二人就用了点手段,把事给摆平了,所以今年房家可以过个消停年了。
明眼人都明白,房玄龄的年纪大了,这个仆射也没几年当头了,刘洎比他小不小,只要他靠的住时间,在诸相中早晚占据魁首,三省的格局就会改变,所以刘洎才如此的有恃无恐。
官位这东西,从来都是不分来路的,刘洎的相位是拍马屁来的,可这权力是实打实的,中书令马周又是不善于揽权的,所以这相权正在向刘洎手中集中,与这样的人掰手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种遏制的争斗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了,他们俩也都小心翼翼应对着,是不能给御史任何弹劾的机会,所以就只能拿别人来顶缸。从人情上将是不怎么样,可从人臣的角度来说,并没什么错!
“你们是文官,嘴皮子利索的很,房某一介武夫,当然说不过你们!你们怎么说,就怎么是了!”,白了他们俩一眼后,房遗直只能无奈的喝着茶。
以前呢,皇帝和诸相的年纪都不大,权力比重的问题不用担心,可现在不同了,正如窦、许两位担心的那样,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大权旁落”。
太子爷这一路走来不容易,九十九步都磕了,到了这最后一步,要是出现纰漏就是万劫不复,历朝历代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既然事情是这样的,他又能再说什么呢!
“遗直,你能理解就好,不是我们两个老家伙自珍太甚,实在是被逼无奈!萧瑀复位御史大夫后,言官们又起来了,我们俩不得不慎重行事!”,窦宽耸了耸肩膀,脸上浮现出了无奈的神情。
老而不死是为贼,萧瑀从胡子到头发都白了,可依然是死性不改愿意管闲事,专门盯着官员的官箴说话!而刘洎那马屁精,恰恰关注的就是这点,两人合作的那叫一个默契,朝中的官员无不忌惮三分。
要不是知道萧瑀的臭脾气不可能再投靠魏王,他们俩早就动手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在很多时候都束手束脚的,生怕把那老家伙给搞死,引得皇帝和太子都不高兴!
东宫的文臣在私底下闲聊的时候经常议论,皇帝和太子为什么如此的迁就萧瑀,那完全就是个碍眼的家伙,天天看着他“倚老卖老”不闹眼睛吗?.......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