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1 / 2)
房遗爱挨揍是板上钉钉,事后俩老头也大言不惭的承认,就是他们故意这么做,西突厥是大唐的死敌,不管可汗还是公主,对太子能安什么好心。
大唐今时不同往日,版图日渐扩大,体制的日渐健全,政务上要比立国之初要繁重的多,一年要修养三个月的皇帝根本管不过来,到头来还不是要指着太子。
万一,太子出了什么意外,那国务就要乱一半,所以他们宁可耍些小手段,也要防患于未然;房遗爱是太子的爱将,顶多就挨顿皮肉之痛,这买卖的不是一般的值。
许敬宗受李纲之托看护太子,窦宽又蒙擢拔之恩,只要能防微杜渐,得罪房家也就得罪了,以房相的宰相胸襟总不会在这事上找小鞋,所以他们只是在等右卫率大率-房遗直。
房遗直自贞观元年开始就在东宫六率当差,这十几年来无日不战,好好的一个儒生硬是杀成了一名大将军,在军中享有很高的声望,这次算计了他弟弟,即使是自己人也是会翻脸了。
“两位先生好兴致,还有心情喝茶,可我那可怜的弟弟就惨了,整整挨了三十军棍,只能趴在榻上哀嚎。两位先生是高人,我二弟被当枪使活该,只能怨他愚蠢。”
“可二位今儿,要是不给本率一个说法,那咱们就去殿下那说道一二。”,话毕,房遗直将佩刀往桌子上一拍,然后死死地盯着二人看,神情严肃的不得了。
许敬宗和窦宽官位都是正三品,虽然不是宰相,但都是朝廷的重臣,不管走到哪都得让人礼让三分;可那都是对别人,他房遗直也是怀化大将军,正儿八经的三品大员。
如果是小来小去的问题,看在同在东宫为臣的份上,房遗直也绝不会如此的失礼与两位大员翻脸;但这是“御前持刃”,是刺王杀驾的罪过,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要不是太子下令打了三十军棍,来个大事化小,他们房家就得被言官参死。老爷子宰相胸襟可以不计较,但他不行,作为房家的长子,他必须得要个说法。想进言,可以,没人拦着,你们可以自己去,用得着拿我弟弟作筏子吗?
“哎,房大将军,房老弟,火气不要那么大,来来来,老哥先给你倒杯茶,消消火气,一家人不必如此!”,窦宽赶紧起身拉房遗直坐下,还十分殷勤的给他倒茶。
许敬宗也满脸堆着笑意:“遗直,咱们是什么交情,同僚这么多年,怎么会陷害房家呢!事起仓促,西突厥所谓的礼物又很危险,所以不得不临时抓一个人。”
“你也明白,太子爷饮了酒,那妖女又那么妖艳,难免以酒助兴!我们俩都是土埋半截的老头子了,做这种事又力不从心;遗爱是太子的爱将,人又憨直的很,即使冲撞了殿下也不会受道重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