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上古法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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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我感觉眼眶热,鼻子里酸溜溜的。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一直流传在黄河沿岸这一带的那个上古传说是真的!
向风也很兴奋,两眼放光,老狐一边叹息,一边低头抹着眼睛。雨馨回过头,目光和我触碰在一起,冲我笑了笑。
“师父,要怎么样对付那河神?”我强抑着内心的激动,声音微微有些颤。
师父指了指拓印盆子里图案的那张大纸说,他通过仔细分辨,现盆子里所刻的河图之中隐藏着一种上古法术。通过这种法术,可以对付那‘河神’。所谓的‘河神’,师父认为应该是一种早已灭绝了的古代生物。这种生物嗜水而生,拥有一种强大的‘钻地术’,如果任由它在黄河里自由自在活动,它会把黄河大堤钻的千疮百孔,造成黄河泛滥。依靠河图里所隐藏的这种上古法术,可以将它打入深深的地层里,令它无法跑到河床上面来兴风作浪。具体这种法术要怎么施展,师父说他还要好好回去研究研究…
我们几个都听的大眼瞪小眼的。师父说的有一定道理,黄河里隐藏着很多古怪的东西,那鬼东西竟然从地底钻了好几里路,跑到了青石镇水库里。如果到时候任由它回到黄河里乱钻,大堤再怎么加固都没用。
“师父,那盆子底上刻的又是什么?”我问。
“盆子底上的图案,是近代人所刻的。”师父说。
“近代人?”
我愕然张大嘴巴,看了看向风和老狐,他们两人也很惊讶。
“你们看。”
师父把那张拓印盆底图案的黄纸递给我,三人凑在一起看,只见纸上所印的是几幅小小的图画,线条简单潦草,但大体可以分辨出内容。当先一幅是一座小庙,庙后一棵棵的树状物,应该是一片树林,庙前是一片生满杂草的院子。院子的外围应该是围墙,高低起伏的,表示破败不堪…我和向风,老狐,三人面面相觑,这纸上的小庙,应该就是坳地里的那座破庙。画面上,一个‘箭头’状的东西指向庙门,意思是让人进去。除此之外,每一幅图画之间都有一个连接的‘箭头’。我们顺着箭头看向第二幅,这一幅显示的是庙屋里面,地上倒着一个人,距这‘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剪头,指着地面上一个用虚线所画的小小的圆圈…我不禁挠了挠头,心说,这幅画什么意思?庙屋地上倒着的这人是谁?这圆圈又代表什么?…忽然间,我想到庙屋里那座狐大仙像,立时便明白了,图画里倒着的这‘人’正是那尊倾倒的狐仙像!至于这个‘圆圈’,从位置上来看,应该是通往地下庙的,那条斜洞的洞口…
我后背一阵凉,心里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到底恐惧什么,我也不清楚。急忙看向第三幅画,只见这幅画被几根纵横交错的粗大线条给‘遮’住了,根本分辨不出画的到底是什么内容。看向第四幅画,这一幅所描绘的还是庙屋里面,只是原本第二幅的剪头和圆圈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盆子,盆子里垒叠着许多元宝状的东西,散着‘光芒’…
“我明白了!”我在后脑勺上重重一拍,“高复生是受盆子底下的这些图画所指示,跑去破庙把地下庙祭台里的那东西给‘召唤’出来的!”
我看向师父,只见师父冲我点了点头。照这么来看,第三幅画所描绘的应该是‘召唤’那东西出来的方法,后面被毁去了,可能是那些狐狸,或者那鬼东西干的…高复生依照那方法,本以为从地下‘出来’的会是第四幅画里的金元宝,可结果,出来的却是一个鬼怪一样的东西…
“真是奇怪,那座庙是明朝修建的,百十年前还有香火,还没荒废。”我嘟囔道,“这说明,往盆子底下刻这些画的那人,既不是大禹,也不是那高大人,那会是谁?”
“我想…”向风说,“当年文革动乱,高复生的爹从高家祖坟里把这盆子偷出来时,盆子底下一定没有这些画,不然的话,他早就依照这些画的指示去那破庙‘寻宝’了。所以说,这些画,应该是不久以前被人刻在盆子底下的。”
向风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嘟囔道,“那…往盆子底下刻画的这人会是谁?他为什么要蒙骗指引高复生把那鬼东西给弄出来?…对了,阿风,你有没有问高复生的娘,在高复生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人把这盆子从院子里挖出来过?”
向风摇了摇头,“没问。”
“到时候去问问。”师父说。
“嗯。”向风点点头。
车子一路颠簸,回到高家村时已经是清晨了。村支部大院里,那棵老榆树在清冷的晨风中飒飒摇摆,不时便有几片枯叶旋转的坠落下来,令人感觉十分凄凉。
高老三的尸体已经被装殓进了一口黑漆大棺材里,棺头绑着一只公鸡,地上燃着一盏油灯。杨书军和高大上靠坐在长椅子上,正在呼呼大睡。高富帅还在地上跪着,困的东倒西歪的,口水都快拖到了地上。我轻轻踢了他一脚,那混蛋吓得‘吸溜’一下子,把吊垂的口水全部吸回了嘴里,惊恐的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是我。
“跪好,跪端正点儿!”
杨书军和高大上同时醒了过来,那高大上醒来便又哑哑的哭了起来,‘爹…’。我心里一阵难过,师父叹了口气走过去,掏出一叠钱,大概有一两千块,塞进他手里。
“人死不能复生,别太悲伤了,这样很伤身的,这些钱拿去买些营养品补补身子。”师父温和的说。
高大上呆呆的坐着,手僵直的放在膝上,任那些钱摊在手心里,两眼失神的盯着棺材,已经哭不出眼泪了,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干的起满了泡。
“咋样,找到那河图了没?”杨书军问。
“嗯。”师父点点头。
“杨叔,你嗓子怎么也哑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