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激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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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激战
维基亚人已经难以维持了。
饶是如此,父亲还是惊讶于维基亚人的坚韧.在斯瓦迪亚优势兵力的压制下,维基亚人依然能够维持基本的阵型,并且丝毫没有在气势上输给潮水一样涌来的斯瓦迪亚人。
第三团的冲击在一开始就决定了维基亚人的溃败,维基亚人现在正在准备做最后一搏,已经隐隐约约的有向西边的树林中退去的意思。
在冲锋时,父亲秉着长剑乘着风前进着,最开始他还看见尤跟在身边,但是不久之后尤就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扈从牢牢的跟着他。当时拉格朗日已经带领着上百名第四十七章激战士兵结结实实的撞到了维基亚人的军阵里面。在前方,两阵彼此撕咬的声音尖锐的传了过来,铠甲的撞击声和喊杀声不绝于耳,每分钟都有人死去。
在步兵的拥堵下,骑兵无法施展开来,父亲带领着几个士兵开始绕过步兵,一直盯着维基亚人的阵线。不久,就有一两股十几人的维基亚人被从他们的阵列中切割了出来,父亲当即率领着士兵去截断他们回归本阵的企图。被骑兵冲散的步兵是悲惨的,他们慌不择路的想要逃避着杀戮,但是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在一群斯瓦迪亚步兵一拥而上之后,这些维基亚人就此消失在了人的洪流之中。
不久之后,父亲听见了远处传来的的长号声,父亲知道,第一二团的人也开始行动了。后来父亲才知道,只有第一团的人在见到第三团的人冲锋后随即便发起的冲锋,第二团的人则选择了想西机动,希望把维基亚人完全的包围起来以扩大战果,如果第二团的人真的成功了的话,那么今天这场战役就会变成一场歼灭战。
第四十七章激战不过维基亚人在战场上的斥候很快就把斯瓦迪亚人的意图报告给了他们的将军,从那个时候开始,维基亚人便开始撤退,无论如何他们难以维持了。
为了更好的向西撤退,维基亚人开始收缩战线,把兵力全力的向南压制在了第三团的身上。就在那一刻起,父亲感觉到了周围士兵的惊恐---袭击侧面和被人正面对抗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身边的维基亚人杀伤一个就会再涌出三个出来,父亲极目四顾之下,似乎都是维基亚人。
一些维基亚的士官嚷嚷着他们的语言,吆喝着他们的士兵尽全力的击退斯瓦迪亚人的第三团。
父亲亲眼看见一个斯瓦迪亚士兵被用长矛贯穿了胸膛却在密集的人群里面难以到下,他被人挤来挤去,等到人群稍微散开之后才轰然倒地,然后被人踩成了肉泥。
当父亲在空中挥舞着长剑告诉周围的士兵维基亚人的动向的时候,父亲似乎看见了拉格朗日---那个倒霉的家伙被人挤到了最前列,现在只能大吼大叫的鼓励周围士兵的勇气,但是过了一会拉格朗日就被人遮挡住了,父亲看不清他的具体位置,只能祈祷他没事。
父亲的小队在这个时候,显出了没有经过长时间训练以及缺乏实战经验的劣势,他们没有紧紧的跟随着父亲。不过现在想不得这么多了,父亲从拥挤的士兵中退出了阵地,加入了步兵后面的一路纵马而过的骑兵,这些骑兵的扈从看见父亲加入进来之后,便给父亲送来了一枝冲锋用的长矛。
这些骑兵由一个小队队长带领,隔着盔甲,父亲还是认出了这就是在河滩遇袭的时候质疑拉格朗日的那个队长。这个胖墩墩的家伙也认出了父亲,他哈哈的大笑了两声:“痛快啊,阿卡迪奥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拉格朗日果然是个豪杰,我没有想到他敢带领冲锋”
说完这个人示意周围的骑兵把盾牌架起来,然后朝着维基亚人士兵的边缘跑过去。他们很快就看见了需要他们的地方---一股超过一百五十人的维基亚士兵准备利用人数优势包围一群斯瓦迪亚士兵。
骑兵没有犹豫,马上发起了冲锋。二十多个骑士和他们的扈从开始勒马慢慢加速,在快要接近那些维基亚士兵的时候,他们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一个可观的程度,这时骑兵们把长矛端平,如同一排死亡之牙向维基亚士兵冲撞而去。
外围的维基亚士兵看见斯瓦迪亚的骑兵想自己发起冲锋之后,立马做出了向里收缩的反应,有一些士兵则试图在骑兵重上来之前把特制的长矛斜立好以阻挡骑兵。但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父亲和周围的骑兵在下一刻已经冲到了跟前,父亲瞅准了几个维基亚士兵冲了过去,在一阵迅猛的突进后,父亲感觉整条胳膊和腋窝下均是一震,然后就听见了长矛折裂的声音。
父亲的坐骑撞倒了两三名士兵,长矛的前半截则可怕的戳碎了一个士兵的脊背:父亲看见木头的碎屑和那个士兵血肉模糊的铠甲一起从他背后的一个伤口里面向外流淌。这个士兵背朝着父亲,明显是在父亲冲到跟前的时候希望回头躲避,但是却被直接扎透。这个士兵跪下来,如同一架失线的木偶,倒地毙命。
几个维基亚士兵按着长矛冲了过来,惊得父亲的坐骑高高的后脚直立起来。父亲勒转马头,准备伺机脱离与维基亚步兵的接触。一个勇敢的维基亚士兵抓住了父亲的披风,另一只手抄着一柄斧头准备砍下来,父亲反手用剑砍伤了那只拽着披风的手。
受惊的马匹开始折走着向外窜去。这头可怜的畜生还没有逃开,就被两个维基亚人拦了下来,一个维基亚士兵弓身斩断了马腿,父亲在马坠地的一刻甩开了马镫,从马头越过,摔在了地上。
在本能之中,父亲反身用盾牌挡住了一记重锤,父亲看没有看清楚那个挥锤的人的脸,就挨了第二下。
父亲架着盾牌的胳膊生疼,他用剑挥舞了一下。在把周围的维基亚人逼退的那一刻,他看清了周围的形势:这里本来聚成堆的维基亚士兵已经被冲散,正和斯瓦迪亚士兵纠缠在一起。但是运气不好的是,父亲周围有十来个维基亚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父亲瞥了一下身后,不远处就有一组斯瓦迪亚人的士兵正在赶来。父亲用盾牌遮住自己的上身,尽可能的低下身后退,那个挥舞着大锤的维基亚士兵已经战斗到了癫狂的程度:头盔下露出来的下半脸因为激动而红通通的;香肠一样的大胡子上沾满了唾液和血液;而他的锤子上则红红白白的滴落着浆液---不知道他已经敲碎了多少斯瓦迪亚人的脑袋了。
这个人用大锤挥舞过来,父亲托盾挡住,但是被砸得小腿跪地。当父亲勉励站起来的时候,被大锤击中了盾牌的边缘和自己的左肩,这一下让父亲几乎失去了战斗能力。盾牌脱手被打飞了,父亲把长剑扎在地下勉强恢复了平衡。
那柄大锤又扬了起来,父亲恍惚的抬起头,在耀眼的天空背景下,那柄锤的边缘似乎显得有些模糊,周围的喊杀声突然停止了。父亲在大锤落地的一刻本能的向左边跳开了去,那柄大锤砸到了地面上。再来一次攻击,父亲就会死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父亲听见了一个声音,“萨姆来了狗东西”
那些本来都用长矛在自己身边戳来戳去的维基亚士兵一下子扬起了矛,去对付新来之人。那个拎着大锤的人也暂时被几个士兵遮挡住。在人群的缝隙里面,萨姆带着几个头上绑着红丝带的斯瓦迪亚士兵冲了过来,不久,父亲感觉到了两只手抓住了自己盔甲的护肩,把自己从无数条腿之间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