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第四天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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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隐秘不说是不知道的,慈悲大妖王一说吕清广立刻用灵识仔细扫描,他以前不太习惯这么猥琐的视角,但为了核实慈悲大妖王揭露出来的,如此妖孽的现象,那么转变一下观察角度也是有必要的。视点降下去,立刻看到下面的椅子腿儿了,就在大红袍的下面,而靴子居然压根儿就没有穿在脚上,而是放在高高的椅子脚下的踏板上。吕清广点头,紫府暗道:怪不得不觉得他是坐着的了,原来原因不光是大红袍够大将椅子给遮住了,而椅子与大红袍又是同质性的,即便吕清广的灵识分辨率高到一个离谱的限度了,但因为分不清椅子和大红袍的本质差异所以被蒙蔽了。这也是灵识扫描的一个弊端所致的,对于灵力反映差的灵识的认知也就差,对非灵力的构成而言,有时还不如视觉呢。要是用眼睛看,即使符合立七坐五盘三半的比例关系,可是衣纹皱折明暗光影上也能看出些端倪,不会看着似乎个头儿差不多就差不多了。
要说个头儿,站在了一旁的莫心善的确是还要矮一点儿的,但莫心善的脸比人家小了不止三圈儿。
“这位子有那么抢手吗?”吕清广质疑道,“是不是过度了点儿?有没有太夸张呀?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难道是我的价值判断出现了结构性错误?不能呀!”
慈悲大妖王的佛脸慈悲一笑说:“无不可能。”虫子脸阴沉道:“如果你说的是用灵力来衡量一切的价值体系,很不幸,你还真就错了。”
吕清广的眉头立刻皱起,却不再问话,注意力都专注到新来者和他屁股下的椅子上。
慈悲大妖王的直觉认为自己最好还是将背景资料交代一下,要不然吕清广无从琢磨起走,于是发了个灵识包过去:“这位子传说以前很是被一些了不得的大尊者坐过的。谣传,在人间界——不是位面世界而是作为本源的已经无影无踪的了的那一个传说的人间界来,在异界还很弱小还只是雏形的时候里,在传说的那个年代,流传出一种传说来。说是炎帝死于火,死后化作了灶,而使灶成形的则是皇帝,皇帝死后就成了灶神,也就是这位子的第一位主人。而传说并不是只有这一种,还有说火神祝融是第一位灶神。还有说是昆仑山种火老母才是第一位灶神,手下掌管着五方五帝灶君、曾灶祖灶、灶子灶孙、运火将军、进火神母等三十六神。也有说这神母其实年轻美貌的,又有说种火神母是人间界消失之前的最后一位灶神的。无论传说如何,现在的灶神被称为灶君,就是他了,隶属在东方神界的神职人员序列中。”
吕清广将这些拷贝了一份儿给风天,原件存入紫府。
灶君已经轻飘飘的合着椅子一起飞出了传送阵,却并不前行,而是静静的等。
传送阵的波动在灶君离开的瞬间就暴涨起来,瞬间,齐齐整整的队伍就出现在了传送阵中。
传送阵中出现的清一色是小人,大人也挤不下,要是巨人怕是一只脚都不够站的,这传送阵本来就是临时的,还得跨界传送,小一点儿很正常。但就是这么小的一个单人富余双人嫌挤的传送阵,居然挤下了三十六位,而且齐齐整整一点儿不拥挤不凌乱的排队站好了队列的三十六位,不小能行吗?
三十六位微缩的估计就是他属下偶得三十六神了,这三十六位一出了传送阵立刻随风而长,长到比灶君矮一头的个子就都同时的停止了。围拢过来,按次序在灶君身后排列好队形,然后在莫心善的引导下一起向前面儿飘去。
灶君一到天井处就笑呵呵的跟慈悲大妖王打招呼:“阿甘大菩萨,您老也来啦。”
慈悲大妖王的佛脸矜持的微扬向上,虫子脸很是不了然,冷哼了一声。
吕清广悄悄用灵识问:“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不叫你慈悲大妖王而要称呼阿甘大菩萨呢?”
慈悲大妖王这次分了俩儿灵识回复,一个说:“他有毛病,理会他的都能沾上毛病。”另一个说:“本大菩萨确是姓甘,这么叫是官称。”无疑,这两个灵识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慈悲大妖王传递过来的,一个是虫子脸的,另一个自然是佛脸的。
吕清广暗自摇头,看来即使自己个儿也还有跟自己个儿较劲的时候,和谐真的是太难做到了呀!
对站在两个慈悲大妖王分身拱卫之中的吕清广,灶君更客气了,以他的眼力见儿不可能连这样的站位是怎么个意思都看不出来的,能让阿甘大菩萨当保镖的岂是简单得了的角色。灶君对吕清广拱了拱手,满脸堆笑的招呼:“道友请了,我观道友面生的紧,想来是极少在位面中行走吧,不知道友从何方仙岛而来?”
吕清广一身道袍,仙界已经封闭很久了,那就只能是从海外仙岛过来的,这个判断合情合理,可惜与吕清广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吕清广含糊的低头挤了个微笑,注意力在寻找灶君的形体结构。
灶君的大红袍前襟直直的,一直盖到靴子的脚面上,整个一个平板儿造型,一点儿结构都没有,膝盖在哪儿腰胯在哪儿根本看不出来,但没有结构也是不可能的,吕清广细细一看就瞧出了端倪,这位灶君大大压根儿就是蹲在椅子上的,就跟一位黄土高原的老农动作差不多,不过不是一个端碗喝片儿汤的动作,而是一个端着官架子的姿态,还是貌似特亲民的官架子,估计还是端起来就放不下的那一种呢。
灶君收到吕清广含含糊糊的微笑,自己脸上的微笑就更亲切了,自然的攀谈道:“某家就是东方神界属下的一个小小的粗鄙下差,道友不用客气,叫我郭子就行了。不知道友高姓大名?可方便告知?”
吕清广脑子里正想着片儿汤呢,听他一说,差点儿笑喷了,奇道:“锅子?铁的?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