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怡番外(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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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言峤是为了我好,对比起那些把自家亲戚介绍给我的太太们,言峤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不会害我,我想言峤应该做过充分的了解,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了,所以这个男人各方面肯定都很优秀,不需要我再对对方做什么考核,也就看我愿意不愿意了。
我是被言峤骗过来的,知道事实后我的面色骤然冷沉,厉了身侧的言峤一眼,我起身对这个男人说:“抱歉,言峤不懂事,今天只是一场误会…………”
谁知我的话刚说到一半,从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我的儿子确实是欠管教了。”
我一愣,猛地转头看过去,只见裴廷清用两手推开门,大步向我走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甩在了后面的栏杆之上,裴廷清几步上前,用一只手掌握住我的脸,下一秒钟他炙热的唇猛地吻住我。
“唔…………”言峤和那个男人还在场,我一下子睁大眼睛,看见裴廷清那过分纤长而绵密的睫毛,我的一只手被裴廷清扣压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很用力地抓紧,浑身都僵硬了,始终呆愣地盯着裴廷清。
裴廷清却是闭着双眼,不顾及场合和身后的两个人,他的大手抚在我的半边脸上,掌控着我,如往常一样吻得很投入,在我诧异张嘴之际,他顺势把舌头顶入了我的口腔里,吮吸、舔舐着我。
我只觉得唇上滚烫而火热,泛起阵阵酥麻,短短几秒钟我的身子就有些发软,握紧的手不由得松开了,我失去理智,下意识地放弃了反抗,就差没有抱住裴廷清,迎合他了。
“你们两人…………”那个男人先反应了过来,外界众所周知我和裴廷清的堂兄妹关系,他面色惨白豁地站起身,惊骇而哆嗦地指着我们,还想说些什么。
裴廷清忽然腾出一手取出枪,依旧狂热地吻着我,连往后看都没有看一眼,紧接着一颗子弹已经射了出去。
手枪装了消音器,那个男人扶着椅子,几秒钟后支撑不住砰然倒地,竟然是一枪毙命,而且这个男人在t市商界也算是个人物,还没有对我做出什么来,裴廷清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
我震惊而又感动,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多少年过去,裴廷清始终没有变化的依旧是他的霸道和占有欲,他若是真吃醋了,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裴廷清。”言峤颀长的身形站在背后,他抱着手臂,冷笑着叫了一声裴廷清的名字。
随后我就感觉裴廷清浑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他离开了我的唇,只是并没有放开我,保持着和我亲密的举止,裴廷清扬起语调重复一遍,“裴廷清?”,下一秒钟,他猝然转过身去,抬起腿就往言峤的膝盖上踹去。
我惊吓地喊了一声,所幸言峤反应快,用手按在了餐桌上,这才没有跪下去,我想走过去扶住言峤,裴廷清却再次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的身后,不让我插手。
“对我直呼其名是吗?裴言峤,我还没死呢,你就给自己找后爸了?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老子。”裴廷清墨色的眸子里浮动着怒痛,冷笑着说完,握起拳头就向言峤的脸上砸了过去。
这还是裴廷清第一次揍言峤,以往裴廷清纵容着言峤,但今天言峤让我嫁给其他男人的行为,当真是触及了裴廷清的底线,平日里他那么疼爱言峤,但此刻他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言峤再练上十年,估计也不是裴廷清的对手,而且裴廷清每次出手都是打言峤的脸,几分钟下来言峤的唇边冒出鲜血来,裴廷清丝毫不心疼儿子,抬起脚再次往言峤的膝盖上踹。
言峤忽然掏出枪来,却在下一秒钟被裴廷清握住手腕,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声响,言峤手中的枪滑落,随后落在裴廷清的手中,他猝然举起,紧接着枪口抵在了言峤的脑门上。
而我早就吓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直到这一刻,言峤惨败,他的瞳孔收缩、颤抖着,颇有些震惊地盯着裴廷清,好像不相信自己这么厉害的身手,竟然短短两分钟就败在了裴廷清的手下,他的唇色泛着苍白,僵硬地问裴廷清,“以前你都是让着我?”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裴廷清收回抢,近距离内他凝视着言峤,目光里透着心疼和晦涩,裴廷清自嘲而讽刺地说:“但好像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反倒还真把你自己当成我的老子了是吗?怎么样,现在服了?”
我站着没有动,看到言峤眼睛中闪过一抹光芒,随后他别开脸,昂着下巴冷笑着回答裴廷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裴廷清闻言忽然笑了,温柔而又好看,是那种对儿子的宠溺和无奈,这让言峤的肩膀明显一震,再转脸看向裴廷清时,他深褐色的眸子变得有些恍惚。
“我爱你的母亲,她不能嫁给其他任何男人,所以我不希望今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裴廷清这样对言峤说。
言峤站直身体,唇畔还淌着血,他却仍是那样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他满是讥诮地对裴廷清说:“裴先生,你有家有室,好意思说爱我母亲这种话吗?”
言峤这样忤逆裴廷清,裴廷清也没有生气,而我试图劝着这对父子,却始终插不进去,裴廷清用一种威胁的语气反问言峤,“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爱你母亲了。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你…………”言峤大概还不知道裴廷清从来都不讲理,也是一个脸皮太厚的人,这句话把言峤堵住了。
沉默数秒,言峤望了我一眼,“你执意要跟裴廷清在一起,而一辈子不嫁给其他男人是吗?”
我觉得这场面有些诡异,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和幸福,阻止我和自己的堂哥在一起的人不是我的父母,而是我的儿子,这让我很不自然,过了一会才对上言峤逼迫的视线,我坚定地应下一个字,“是。”
言峤无言以对,很久后他让我出去,说他要跟裴廷清单独谈谈。
我越发觉得言峤才是长辈,而且他跟裴廷清最像的一点就是霸道,从无间岛回来后,我这个做母亲的反倒什么都要听他的,当然,前提是他一切为了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