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一章 扫荡日本岛之扫尘计划(二十一)(2 / 2)
为了“和谐”,他们尽可以抛弃一切,甭管家庭之外遇上多大的事情,我自站在“和谐”的高台之上,以“和为贵”的最上乘普世心法。一如既往地,不甘寂寞地始终坚守。
但还有这样一群搞和谐的。
他们的所谓“和谐”,是单方面的。即外人必须要跟自己“和谐”,你就是再有十万个原因和理由,只要不跟俺搞和谐,那你就是一个人渣。至于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他就是抄起把菜刀生剁了你,那他也是在为了维护“和谐”。
发明了“和谐”一词的沢太郎左卫门就属于比较接近第一种的“和谐人士”。而那个刚刚对“和谐”开始动了点心眼儿的土方岁三,则与力量单薄的沢太郎左卫门大为不同。他最崇拜的其实是第二个选项。
可毕竟受制于自己的实力实在是不足,所以。在土方岁三来,眼下的他,也只能忍作第三种“和谐人士”,即当“和谐”临了门的时候,搞搞“和谐”那也并非是件坏事。而如果别人硬是要跟他“不和谐”的话,他同样也会把“和谐”这杆大旗立马就丢进津轻海峡那波浪翻滚的海水之中。
在经过了乍知朝鲜舰队登门的那种迷惘之后,沢太郎左卫门没有像松平太郎和土木岁三一样,立即如火烧了屁股。
作为“和谐”理论的创始者,在这方面也是不太很成熟的沢太郎左卫门,甚至还萌生过要跟朝鲜人和谐和谐的念头,即便在已经听到了箱馆港方向所传来的炮声之后,沢太郎左卫门似乎依旧没有完全掉和谐的信心。
到了还是因为对和谐的理解和运用并未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再加上朝鲜人那种极过霸道的行径,沢太郎左卫门最终又想起了肋下悬挂着的那把武士刀。
已经抛弃了对和谐之一切幻想的沢太郎左卫门冲出了五棱郭,当眼着自己苦心经营的最后一点儿资本,海岸边的那几座炮台已经完全被朝军的猛烈炮火所淹没的时候,心痛至极的沢太郎左卫门没有哭天抢地的去怨这怨那,而是迅速收拢和组织前面溃散下来的陆海军官兵,依有利地势抢筑临时防御线,准备对登陆朝军随后所发起的攻势进行迟滞。
尽管沢太郎左卫门所组织起来的两道防御线,最后都在汹涌而来的朝军打击下一一崩溃,但是,他的这种主动作为,却为本已面临崩溃的千代台场的重新恢复稳定,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两次浴血阻击均告失利的沢太郎左卫门,最后也退进了千代台场,并把这个大半都已变成了废墟的千代台场,当成了自己的最后一战之地。
在沢太郎左卫门的带动下,仅有二百多日军残兵败将的千代台场,却终于遏制住了朝军的前进步伐。
连沢太郎左卫门这样的人都变成了战场上的疯子,土方岁三自然就更是不在话下。
他一面与松平太郎一起赶紧部署五棱郭及权现、神山、新台场的防务,一面组织五棱郭和权现两台场对海面上的朝军舰队实施炮火反击。
在眼见朝军的登陆已成事实之后,土方岁三转而又开始以火力支援始终坚持不退的千代台场守军。
一直都根本没把箱馆日军真正地当成一回事,甚至还天真地以为只要他能够集中起主力人马朝前平着一推,甭管是多么坚固的日军堡垒,也根本不可能会阻挡住他的前进脚步的李载冕,终于开始尝到了苦头。
在日军白天拼着命地硬抗,到了夜间还敢不断反击的顽强抵抗下,五天过去,李载冕居然都没能啃下一个小小的千代台场。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后院,也还起了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