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父子相见(2 / 2)
古钧隔着光幕看到墨蛙在攻击段震天,心中万分焦急,连忙传递心声道:“我没事,快快退去,别让段震天和云蛟兽捉到你们,恐难逃生啊!我自有办法脱身!快逃!”
“主子你……”墨蛙感激涕零,却因天诛黑蚓在旁而信心满怀道,“主子放心,这天诛黑蚓臭气熏天,不说臭死他们,也定然会臭晕他们,让他们没法害你。”
“我们虽有抵制臭气的丹药,可是这丹药我也是刚刚研制出来,还不完善,时效不长,且以天诛黑蚓所生泥沼为主要原料,咱们手头存货也不多,万不可与他们久耗,还是快逃吧!”古钧焦急规劝道,“你先带着天诛黑蚓逃开此处与六条汇合,我再想办法从另外一条路逃生与你们汇合,如此才能避免被他们一网打尽,也能靠传递心声互相策应。”
墨蛙眼见得势,有心立功,却听出古钧语气中不可违拗之意,便悻悻离开,长舌头卷住天诛黑蚓的曼妙腰肢转身便开始了蛙跳——不这么蛙跳着逃跑,靠天诛黑蚓自己爬那可还叫逃跑吗?
羿曰剑自然不会去追的,它洁身自好的要命,恨不得躲开那黑黢黢臭烘烘的天诛黑蚓远远的,虽然它是剑,根本闻不到气味,天诛黑蚓对它没有任何威胁,可是它作为剑灵能感觉到气息——天诛黑蚓连周身散发出的杀气都是让人作呕的,这就让天生对杀气敏感的羿曰剑很是反感了!杀气怎么可以这么让人恶心呢?杀气应当是令人畏惧的!敌人应该是被杀死的!绝该是被恶心死的!!
段震天可没羿曰剑这样洁身自好的想法,他做惯了杀人越货的勾当,虽然都是悄悄的做,可是其中好处他自觉受益匪浅,不然怎么得来的这把绝世神兵呢?所以他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他看上的东西。
所以,段震天三催四催的,云蛟兽不得不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绞杀那“嘶嘶”叫个不停地长虫转而来劫掠另一只又黑又丑又臭的长虫。
段震天则依旧不依不饶地手握羿曰剑砍光幕,他就不信这个邪了,他是真尊,手里的剑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阶神兵,强强联合,怎么就破不了一个光幕?!
而且,在段震天内心深处,他终觉这“白骨怪物”和守阵之人有绝大联系,或者就是守阵之物,否则,怎么会他一攻击这“白骨怪物”,腰上就会缠上粗大无比的怪藤?而那“嘶嘶”鸣叫的不明生物也恰恰在这“白骨怪物”杀不了他的时候出现,显然是来帮手的嘛!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白骨怪物和那“嘶嘶”叫的生物都身怀真元且又肉身强悍,这太符合守阵之人的素质了——阵未破之前靠肉身之力绞杀闯阵者,阵破之后靠真元镇压破阵者,青周国皇室的安排果然妥帖的很。
段震天这边心心念念地砍着光幕,势要杀死“白骨怪物”。光幕那头的“白骨怪物”已然把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真元和气息尽数收纳在体内的海星扣之中,连身形也恢复了常态,慢慢移动脚步,借着墨蛙和天诛黑蚓遇上云蛟兽之后爆出的大战声响,轻手蹑脚地逃了开去……
段震天不知道古钧逃了,羿曰剑却是知道的。它虽不认识古钧这幅“白骨怪兽”的模样,却是对古钧使出的天光诀极为熟悉,否则它也不会突然从吸纳天光的畅快中抽身出来一探究竟。而后看见老战友翼虎兽不顾生死前来护主,便更确定眼前这个一身白骨长刺的人型生物是当年的隐锋了!再者,重生前的隐锋在绮阳城里拿着它砍怪兽的时候沾染的怪兽之血,其实内含汲力丹毒,所以羿曰剑的剑锋转阴,光芒变红,煞气加重,戾气更甚,而古钧一身骨骼变异所散发的气息与它同根同源,霎时间便勾起了羿曰剑重生前的记忆,这叫它怎么可能还会终于段震天这个“盗宝老贼”?
虽然段震天在深潭之下洞穴之中以天罡剑气炼养它十几年,可是终究不过是锦上添花,绝非雪中送炭。今曰得以重见天光,才是真正得到它本源的滋养——它乃几千年前的班原以天光和自身骨血铸就,与班原同根同源,怎可能悖祖忘宗?而且铸造它的班原不是现任白皓国的班原而是眼前重生的古钧。说起来,古钧才是数千年前开创白皓国的开国悍将,而现任班原则是当年他铸剑之后的传人。所以羿曰剑见了古钧,那叫儿子见老子,又敬又畏又亲啊!
可怜段震天,因为没见过羿曰剑的剑身,根本不知道这就是白皓国护国神兵羿曰剑,虽然对其散发的浓郁光能感到讶异,可是他却只当是天阶神兵皆须以光能铸就,自然光能充裕,所以便不做他想。更何况,羿曰剑染了汲力丹的丹毒,刃光邪红,绝非班原那一身浩然正气的天下第一高手所用的羿曰剑。再者,现任班原手中的羿曰剑没了剑灵,空有剑身这种事又怎么会让他国知道?那岂不要掀起一场夺天下第一神兵的腥风血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