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最后的准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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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点像流水帐,其实通篇都像,算了,只要我写的爽就可以了。大不了以后水平高了后推dao重来。接下来我会尽快将过渡结束,让天人们登场,我应该说“期待已久”嘛?)
总统先生被“斩手”事件的余波一支起伏不定,毕竟当着世界的面如此落一个国家一号领导人的脸面也是太过分了。上层对我的冲动褒贬不一,不过一些在太阳能纠纷中与联合屡次交手的军方实权派似乎对我的行为持肯定态度,尤其在知道人革联即将列装的大魔与西古是由我设计的后,更是对我百般维护。因此对我的惩罚只是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就草草了事,可见还真是善有善报!。(丫的你善在哪里?)
赫利·斯米卢诺夫的葬礼定在一月后,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据说,西方人认为如果举行葬礼的日子下雨,死者的灵魂就会成功的进入天堂。在列队的士兵们鸣枪致意后,我亲自动手将只装着赫利阿姨生前最喜欢的衣服的盒子掩埋,所有人肃穆而安静,只有沙土的摩擦声与雨点的拍打声在不甘寂寞。
其实,我是想笑的,因为无论怎么想替活人举行葬礼都让我觉得怪异,尤其是当那个人正在身后不远处的车子中观看的时候。
谢尔盖一个坐在教堂里的长椅上,参加的葬礼的亲朋好友已经差不多走光了,但是自己依然固执的想在这里再呆一会儿,妻子熟悉的感觉似乎在这个冰冷的教堂中依然残存着似的,即使明白妻子生前应该从未到过这里,但谢尔盖却有这种感觉。
“自己比想象中的脆弱呢。”不无自嘲的说道。有些疲劳的手抚着额头,这几日一直忙着打理一切,部队上的还有家里的,儿子安德烈似乎无法理解的行为,一直跟自己打冷战,想到这里谢尔盖不由得更加疲惫,战场上的英明睿智的自己似乎在生活中越发的无力。
手上突然传过来温柔的触感,皮肤的接触使谢尔盖的身体猛的收紧。身为战士的自己居然会被别人欺进身侧而无所觉,果然太松懈了。
一位妇人正坐在身侧的位置上,合体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身体的曲线,与妻子同样的红色头发让自己感到亲切。但是,虽然脸的上半部被黑色的遮阳帽下的细纱挡住,依然可以看出她与自己妻子的不同。
谢尔盖想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无论如何与不明身份的女人过于亲密总是不对,人革联军对个人的作风问题尤为看重,而且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做这种事,让谢尔盖觉得自己对不起亡妻。但对方却不肯松手。
眼光集中到被握住的手上,惊讶的神色迅速爬上了自己的脸。这位妇人的无名指上戴着象征已婚的戒指,但问题不在这里,那枚戒指可是自己亲手给妻子戴上的结婚戒指。造型是自己亲手设计然后交由手饰店打造的,上面的花纹还是雷动老师从典籍中翻找出来的古代中国人结婚时专用的龙凤呈祥,可以说是蝎子尾巴——独一份。
自己的左手凑近对方的左手,果然除了花纹是龙与凤的不同外,外形丝毫不差。“你,你怎么。。。。。。”嘴里踟蹰的说不利索,想问对方怎么会有亡妻的戒指,心中却似乎有另一种感觉在蔓延。
“他们果然说的没错,脸上的易容面膜果然把谢尔盖你都骗过了。”熟悉的声音与熟悉的笑容,即使面容不同,但谢尔盖觉得妻子就在自己的面前。
“赫利?”声音中的不敢相信在对方回复肯定的回答后猛的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用力的搂着,生怕对方会再一次离自己而去。明明是失而复得的欣喜,鼻子却有些发酸。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夫妻两人亲密到旁若无人但不代表就真的没有人。两人的儿子安德烈此时正恨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的遗体一直没找到,遵循军令却害死自己母亲的父亲在安德烈眼中无疑是最不可饶恕的人,本来想来看看那个”无能”男人的沮丧与悔恨,可惜看到的却是印象中正直严肃的父亲正与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母亲的葬礼上搂搂抱抱。
“嘭”的关门声打断了谢尔盖与赫利的温存。即使视线被门扉挡住,谢尔盖依然猜的到那是自己的儿子,“安德烈。”虽然如此,但谢尔盖并没有追出去,眼前的幸福让他挪不动腿,他只想在以后再跟儿子解释,只要妻子还活着,一切的误会都可以冰释。
当教堂里的赫利在跟谢尔盖解释发生的一切时,正靠在公路上的车边等待大婶回归的我同样迎来了自己的亲人。
“哥哥。”身穿儿童装的留美出现在我的,亲切的叫着。
“留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七岁的小丫头怎么可以到处跑,那对父母是不是放心过头啦。
“留美在电视上看到哥哥啦,但哥哥看不到留美太不公平啦,所以就跑来见你啊。”小家伙捉着我的手,有些炫耀的说。
“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爸爸正好要到这里,所以央求他带我来的。”说着得意的举了举手中的小花伞。
“是这样啊。”那位父亲应该在某处地方正看着这里,或者是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小留美才对,毕竟她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不会特意来看我,是有什么事要你转告吧。”即使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最贴近事实的答案。
“嗯!哥哥真聪明!”留美对此却一无所觉,单纯的将父母的意思传达到我这里。“爸爸说族长爷爷说的,只要你肯作为家族在军队里的代言并为王家帮忙,就让你以王家的后人。。。。。。”
“够了!”从嘴里吐的话语不可避免的掺杂了雨天的寒冷,那帮老家伙算盘打的真精啊,以一个姓氏就想让我做牛做马?居然想把手伸到军队内部来,痴心妄想。如果说我只是王家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孩子,也许会对这个条件动心,毕竟亲情的温暖与归属感是孤雁最大的渴望。但是我只是一个窃居他们孩子身体的强盗而已,在心里其实我是怕见父母的,因为心虚。
我与人革联军的关系更不只是单纯的服从与被服从,虽然这里面有雷动对我的期望成分,但成为军人才能实现我的目标,才能借助国家的力量对抗天人的武力干涉。是我选择了人革联而人革联也选择了我。至于王家,王家选择了我,我可没有选择它的意思。我可不想被套上笼头。
“哥哥。。。。。。”留美被我的眼神刺的浑身不自在,但依然抓紧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