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蜕变的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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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蜕变的开始
陈然一睁眼就差点昏过去。
为什么?
因为他才睁开眼就望到一把菜刀在自己眼前晃悠着,将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本来还有些睡意的大脑当即清醒了过来。
清楚眼前的情景之时,陈然呆了呆,不过下一刹那间,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得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你醒了!”
女警房东穿着一身的刑警制服,站在床前,低着头,拿着抹布擦拭着手里的菜刀,动作有条不紊的,颇有一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陈然静静的望着她,虽然她表现的很平静,但陈然也能猜得到此刻她心里肯定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平静,这一点,从她微微颤抖的双肩就可以得出来。
想想也是,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稀里糊涂的就这样交给了一个和陌生人没多大区别的男人,不令人伤心才怪呢。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袁月最先感觉到的便是下身的刺痛,心中骇然一惊,立即睁开眼来,却见到了做梦都没想到过的场面,自己竟然全身**裸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刹那之间,袁月便如被一个来自九天之上的大炸雷击中了天灵盖,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甚至连惊骇与恐惧的感觉都没有了,就象自己在一刻已经死亡,灵魂飘出了躯壳,完全已不存在到这个世界了。
直到很久很久,袁月才清醒了过来,接着第一个时间冲出了房间,进了浴室,她要彻彻底底的清洗自己,清洗那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痕迹,清洗自己无尽的耻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沉默半晌,最终陈然还是开口道了歉,虽然这个时候道歉给人一种推卸责任的感觉,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当然,该他承担的责任,他也一定会承担。
虽然他和她之间暂时还没什么感情,但做为一个男人,有些责任,就不能逃脱。
不得不说,陈然的思想还是很传统的。
“你不用给我道歉,应该是我给你道歉,不,是给你的父母道歉!”
女警房东依然低着头用抹布擦着手里的菜刀,听到陈然的话,就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声音冷淡的让人觉得好像和陈然酒后乱性的不是她一样。
陈然一怔。
女警房东抬起头来,望着陈然,清冷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拿着一把菜刀是准备做什么的吧,既然是那个脏东西害了我,我就要断掉它,很抱歉,可能要你家断子绝孙了!”
真是个疯女人!
陈然眉头一皱,但最终还是轻叹一口气,静静的望着她说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的确有错,但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既然做了,我就会负责的。”
“负责?”女警房东重复了一遍,但语气却有些咬牙切齿:“那你说说你怎么负责?是给我很多钱吗?”
陈然被她给呛了一下,但还是认真的望着她说道:“只要你答应,我愿意和你……”
“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
陈然话还未说完呢,就被女警房东给打断了,只见她怒喝一声,随手将手里的抹布朝着陈然的脸上砸了过来。这抹布即使砸在脸上,也不是很疼,但陈然总不能眼睁睁的让她把抹布砸在脸上吧,于是他就躲闪了一下。
不过他这一躲,身上搭着的被子一下子脱落了下去。
陈然身上除了穿着一双袜子之外,其他的根本什么也没穿,这被子一掉下来,顿时全身都曝光了出来,大早上,本就是男人兴奋的时候,此刻陈然的下面也是龙抬头。
对面的女警房东一眼瞧到了这一幕,顿时一阵恶心与羞耻,眼泪也忍受不住的汹涌而出,她跟着抬起头来,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死盯着陈然,就是这个毁了自己……这样想着,女警房东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跳起身来,朝着陈然扑去。
陈然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女警房东的手里可是拿着菜刀的,他身上没穿衣服,不小心碰到哪,可就是受伤不小啦,好在女警房东即将扑来的时候,突然把菜刀给丢在了床头上。
没有什么擒拿与招式,有的只是捶打狠踢抓挖,到了后来,竟一口咬在了陈然右肩上,死死的不放,鲜血,顿时顺着她的牙齿流了下来。
陈然没有做任何反抗,见到她这副样子,他心中的惭愧与歉意已更强烈了。
女警房东狠狠的咬着陈然,她现在除了想咬下他的一块肉来以泄心头之恨之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杀了他,这种做法,她还做不出来,本来她心里是决定要阉了他的,但想是这样想,真等到了动手的时候,却迟迟下不了手。
陈然放松身体,任她又打又骂,只不过却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等她打的酸了累了,渐渐的停歇了,陈然搂着她,对着她红润的嘴唇吻了上去。
“放开我……”
女警房东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只是陈然却死死的搂着她,挣扎了片刻,她挣扎的就不那么激烈起来,最终越来越无力,双手也不自觉的揽住了陈然的脖子,主动的送上香吻索吻起来……只见女警房东躺在床上,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牙齿刺破了唇间柔嫩的肌肤,嘴角处已流出了一道血痕,泪水也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脸上流了下来。
到她这副样子,陈然立刻清醒了过来,只觉得胸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地,轻叹一口气,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她嘴角溢出的血丝,舔着她眼里涌现出来的泪水……泪水不断,陈然添得也越来越轻柔,也越来越纯净,没有一丝儿的邪念,仿佛只要往那方面一想,就是一种侮辱,一种对她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