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云涌》 第二百六十五章、这世上又有谁没有贰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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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想让个人真正接妥另个人很难,但要想让人承认凡 人的某项优点却很容易。
如同易赢预料般一样,秦巧莲并没将易赢带往知县易赢以前来京城住过的房间,而是直接将易赢带到了自己闺房中。
比起其他女人,甚至比起易赢以前在水月楼中见过的君莫愁房间,秦巧莲房间都充满了华贵气息,而且香味浓重。这种华贵并不是那种原装原味的华贵,而是现代社会常见的盗版一样,是一种伪装的华贵。
例如垂在床前的珠帘,不是大富人家用珍珠串成的真正珠帘。而是由碎玉磨成玉珠制成的伪珠帘。
红柳木制造的家具也被磨制成了香坍木外形,年头缺乏的木雕更被熏制成了经年使用的一样。
里面唯一新崭崭的就要数床帐与被褥。以秦巧莲现在的样子,进入秦巧莲房间就好像进入了一间新人房一样。当然,这不仅仅是秦巧莲的房间做如此装饰,那些游河贵妇的房间也差不多。为的就是不让男人将她们当成被人用旧的女人,而是一次一新的娇娇女。
进入房间后,虽然易赢、秦巧莲在饭桌上都没有喝酒,秦巧莲的整张脸上却都已经蒙上了一阵醉色。
不用说什么闲话来掩饰尴尬,秦巧莲也不会有任何尴尬,直接将易赢带到自己床上,抚摸着易赢身上官服,一脸陶醉道:“易大哥,你现在真的中举当官了!还成了知县,这身官服真好看。”
从知县易赢认识秦巧莲开始,他就从没听过秦巧莲叫自己大哥,因为秦巧莲从来都是叫他易老绾。
甚至易赢还知道小苑称呼自己易老绾根本就是秦巧莲教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易赢接受这样的秦巧莲,因为现在的秦巧莲就好像易赢在现代官场上见过无数的拜金女一样。
当易赢还是一叮微不足道小官时,那些女人个个都趾高气扬地根本就看不上易赢,可一等易赢成为副市长、市长后,原本从未将易赢放在眼中的女人就全都飞蛾扑火般地蜂拥而来了。不是好像换了个人,而是她们根本就不承认以前自己曾对易赢趾高气扬过。
回味着现代官场的一切,秦巧莲还是与现代女人有些不同,因为秦巧莲只是用手掌抚摸着易赢胸口处的官服,身体并没有立取扑上来。
知道这就是矜持,也是游河贵妇最后的操守。
于是易赢就将秦巧莲在自己胸口上抚摸的小手用力一抓,身体凑上前去,色迷迷道:“妹子,你才是真的好看呢!”
“讨厌,大哥你这样太坏了。”
欲拒还迎中,秦巧莲的身体在倒入易赢怀中时,更是带着易赢一起翻倒在床上,却是比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还熟练。这不是因为秦巧莲做的也是皮肉生意,而是游河贵妇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为达成最终目的,她们都会在最快时间内了结一切,以免节外牛枝,另起波折。
至于以后该向男人要什么条件,由于她们并不是冉现在的条件与男人上床,而是因为将来的好处与男人上床,所以这反而有些不重要。
※ 还在易赢与秦巧莲开始在帐内颠鸾倒凤、鸾凤和鸣时,焦瓒却已经来到了宛华宫外。
虽然图褪已说过要穆奋去找大明公主给焦瓒传旨,焦瓒自己却不可能真等到那时再行动。知道这只是个迟早的事,为免节外生枝,焦瓒就直接来到了宛华宫,为的就是将被动转为主动,免得再被人设计陷害。
宛华宫虽然没图辊那么快得到消息,但图莲这时也已知道焦府门前发生的事情。
听到焦瓒在门外求见,图莲顿时哼了一声道:“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给本宫选择,肯定要让他焦家遗臭万年再说。”
没有急着去外面传招焦瓒,苏三在一旁说道:“公主殿下,易知县这次虽然的确了了公主殿下一件心事,但其言行还是有如枪羊挂角般奇峰突起、难以控制,如果再任其没有节制地闹下去。”
“这到是个问题。”
眉头一拧,仔细想想易赢做过的事情,图莲也的确觉得对他有些难以控制了。
可转念一想,图莲又说道:“三儿,你就那备想去那老匹夫身边吗?”
“三儿实在难以适应宫廷生活。”苏三并不认为自己的心思能瞒过图莲,毕竟她早就说过想去易赢府中的事。
皱了皱眉,图莲沉默了一会才说道:“过段时间吧!本宫现在还需要那老匹夫多活跃一下。”
“三儿知道了,三儿去招焦大人进来。”
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谁也看不出苏三脸上有什么变化。没等图莲应允,苏三就自己朝宫外走去。
望着苏三的背影张了张嘴,图莲露出一副欲言又止模样,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随在苏三后面进入宛华宫,见到大明公主的第一眼,焦瓒就跪下道:“罪臣参见大明公主殿下。”
“焦大人,你知道自己何罪之有吗?”脸带冷色,图莲并没有立即将焦瓒从地上叫起道。
焦瓒也没抬头,低着脑袋老老实实说道:“臣有不孝之罪,不该对小公子视若不见,更不该对小公子有其他想法
“焦大人知道就好,那焦大人就先说说易知县今天都在焦府中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吧”。
“罪臣不敢,那是罪臣一人之罪
“本宫叫你说就说,还是焦大人认为,本宫在易知县面前就问不出实情来?或是焦大人现在还不了解易知县是个怎样的人?若真是如此,本宫要你何用?”
要你何用?被图莲这样一巴掌抽下来,焦瓒半句辩白的话都说不出。
因为,想想易赢的无赖性格,焦瓒也知道他不可能替焦府掩饰。而且为了给自己开脱,易赢恐怕还会将事情越描越黑。
所以为了不被易赢继续坑陷,焦瓒只得老老实实道:“罪臣遵旨。 即便焦瓒并没有隐瞒太多实情,可在焦瓒简而又简的说完事情经过后,图莲的眼中才一阵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那老匹夫怎么可能说服焦大人,原来还是焦老太太在一旁帮忙。如果不是在祖宗祠堂中,相信焦大人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范吧!”
“罪臣该死。”
知道图莲肯定要壬斥自己,焦瓒根本就没有抬头的意思。
反正他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图莲双眼一横道:“焦大人的确罪该万死,但不知焦府如果不会遗臭万年,焦老太太又会否帮忙易知县?”
“罪臣该死。”
心中再是一阵颤抖,焦瓒却不是不知道图莲为什么生气。
因为当初为与帮忙图桃的图莲抗衡,主要替育王图滦联系那些官眷的就是焦老太太。虽然在图桃坐稳皇个后,为安定民心、安抚育王。图耙并没有追究焦府责任。但在心底中,焦瓒却也不信图莲就会轻易忘了当初的恩怨。
不过,图莲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摆摆手道:“幸好你们焦府没有坚持下去,这事就此罢了。”
“罪臣遵旨,罪臣还有一话要禀告
“你还有何话想说。”
“罪臣想说的便是那天英门弟子丹地之事,在罪臣府门前,她竟以天英门弟子身份威胁罪臣。以罪臣所见,易知县身边的妾室春兰虽然也是天英门弟子,但天英门在北越国朝廷如此大张旗鼓出现,朝廷却也不得不防。”
“哼,这话幸好是焦大人先拿到本宫面前来说,不然定又是一条罪责。”
“罪责?罪臣不明白公主殿下此言何意,难道天英门如此张狂还有理了吗?”
对于图莲的斥,焦瓒顿时一脸不解。因为他虽然嫉恨丹地的所为,但说出这话可全都是为了朝廷着想。
图莲却浑不经意道:“那焦大人可知小公子是怎样安全到京的?山公子在知道自己身份后,又是如何从惊慌难定的心情中恢复过来,并最终撑到面见陛下,并得到陛下认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