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两年高考 两年第一（2 / 2）

李旭阳的第二个高三在刘宇好校长和李开河的希望中按部就班的开始了。时光像平静的溪流，波澜不惊地向前流动。

这一年，李旭阳变化很大，心理和身理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他厚厚的嘴唇周围冒出了细密密，『毛』茸茸的胡须，而且一些私密的地方，体『毛』像初春的小草一样疯长。他看着女同学高耸的胸部禁不住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他想克制着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但越是克制，越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和心思，弄得李旭阳有时神不守舍，心思烦『乱』。

李旭阳手中可以自由支配的钱多了不少，除了学校补助的1000元外，李开河给他的零花不但一分没少，还从去年的每月500元提高到2000元。

他是个大气慷慨的人，这一年他的朋友多了起来。

李开河是个包工头，这几年收入不错，刘宇好校长经常在李开河面前夸奖李旭阳如何如何有前途，这让李开河高兴不已。李开河一辈子就吃了没有文化的亏，听刘校长这样看得起儿子，如果李家在李旭阳这一辈出个文化人，那一定是祖先坟上长了歪脖子树，李开河一高兴，就给儿子追加了零花。

李开河不知道李旭阳今年高考分数是428分，这比一本的录取分534分低了100分不止。李开河不知道什么是一本三本，他认为三本比一本还多两本，一定是最好的了。

这一年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很快过去，要说收获，就是李旭阳认识了甄茂子和谢三胖这两个铁哥们，还有就是女同学仰慕的目光。

对于和女同学的交往，李旭阳的分寸把握得很好，主要是高三的学习任务很重，他又肩负刘校长和李爸爸的双重希望，感到压力山大，考砸了对不起刘校长的谆谆教诲，更对不起李爸爸的慷慨解囊。

还有一个原因李旭阳从没对外人道过：他担心自己和女同学交往太过频繁，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歪心思，搞出点什么事来，一辈子就毁在女人手上了。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上届同班同学杨小虎就是和校花蔡丽娟干了点学生不该干的事儿，现在儿子都半岁了，杨小虎为了给儿子买『奶』粉，在李开河的建筑工地上累得像拉磨的驴似的。

他当时对杨小虎干的那事还懵懵懂懂，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了，鉴于杨小虎的前车之鉴，他告诫自己，一定把持住自己的歪心思。

李旭阳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理想的白马王子，高挑个，大约有一米八，看趋势可能长到一米八五甚至更高，厚厚的嘴唇，有点像当红主持人欧弟，眼睛清水似的，调皮又深邃，脸庞不是很清秀但棱角分明，显得很有个『性』，唯一的缺陷是耳朵背后有一块指头大小的褐『色』胎记。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高考的时间，李旭阳是高考老人了，一切都很正常

高考过后，同班同学不得不各奔东西，简单的毕业典礼后大家各自散去。石狮中学的毕业典礼在高考一结束马上召开，这是石狮中学的老传统，主要是怕这些精力旺盛的少男少女在等待分数的这几天闹出什么事，填报志愿对石狮中学的毕业生来说几乎是没必要的事，毕业典礼一开就各自回家有家长管着，给学校少了不少麻烦。

毕业典礼在高考第二天早上召开，很简短朴实，这也是多年的传统了，前几任校长处事都很低调，刘宇好校长把这种优良传统发挥到了极致，他已经询问过今年的成绩，老师们预测：比去年差。刘校长更加觉得毕业典礼搞得轰轰烈烈有违石狮中学低调的优良传统，因此这一年的毕业典礼比以往还要低调。

毕业典礼后，甄茂子和谢三胖邀约了些七七八八的哥们邀请李旭阳小聚一会儿，一年的相处，这些同学和他感情很深厚，尤其是甄茂子和谢三胖更是可以换着穿内裤的铁哥们，李旭阳本打算去邀请他们，不料这一干人等却盛情相邀，这让他感动不已。

这是一年中唯一一次没要李旭阳出钱的聚会，虽然他一再坚持要给钱，却招来哥们的一顿鄙视和白眼。这也是他第一次喝酒，而且还喝了不少，喝得晕晕乎乎的，他发觉自己的酒量潜力还不错，喝了半斤白干三瓶啤酒居然没倒。

和哥们互道尊重后，李旭阳踉踉跄跄回学校去，他是唯一一个还没有回家的高三学生。刚才他和几个哥们出校门时，刘校长对他说：“吃完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知道刘校长不过是想询问他的考后感觉，已经有很多老师都问过他了，今年感觉不错，上三本应该没问题。

李旭阳在回学校的半道上，意外地遇上了同桌同学王舒奕，王舒奕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孩，一说话脸就会红，体态小巧玲珑，没同龄的女孩发育的好，胸部比较平坦，这当然是跟同班的赵玉玲、张美美这样的丰胸女孩相比。

王舒奕眼中水雾蒙蒙的，五官清秀的脸蛋红扑扑像个熟透了的苹果。李旭阳刚才喝的酒劲涌上头来，走路有些不稳，王舒奕关切地扶着他走了很长一段路。

由于喝了不少酒，李旭阳晕晕乎乎，忘了王舒奕当时说过些什么，他好像记得临分手时王舒奕流泪了，还要了他的手机号码，马上要到校门口时，她突然抱住李旭阳，在他的胎记上亲了一口，猛地松开他捂着脸转身跑开了。

他满身酒气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刘宇好校长见了他的样子，吃了一惊，刘校长给倒了一杯温开水，李旭阳正感觉嗓子冒烟，“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气，一股热气从喉咙直灌到肚子里，感觉清爽不少。

高三毕业典礼后学生聚在一起喝酒，以前每年都有发生，甚至还有人喝得挂『液』体，都是半大青年，临别时喝点酒也是人之常情，再说，高三的学生毕业典礼一开，就是社会青年了，学校也无法管得太多。

刘校长没想到是李旭阳这样的好学生也喝得口齿不清，说话语无伦次，刘校长问起他高考的感觉如何，他摇晃着身子，挥着手，一张脸红得红布似的，他大声说道：“感觉好，不是一般的好，考上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不是吹牛，真的不是吹牛，刘校长，真的……”

刘校长见他喝醉了，就哄着他在沙发上躺下，李旭阳不知不觉睡着了。刘校长赶紧打电话通知李开河。他听了老师的汇报，看到李旭阳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如果自己在任期间能摆脱“千年光头”的头衔，也算对人民有了个交代。

李开河心急火燎地赶到石狮中学，他在校长办公室见到了睡得正酣的李旭阳，李开河见了儿子酣睡的样子，不光没有生气，反而显得非常高兴，以前逢年过节，李家一家大小都劝李旭阳喝点酒，哪知道他死活不喝，按李家的育人理念，男人不会喝酒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李开河知道儿子睡一觉就没事了，自己十二岁第一次喝醉，当时喝了半斤白干，睡了一天一夜，十六七岁时干一斤白酒不在话下，现在能接点工程做做，全是用酒拼出来的。

刘校长和李开河聊起了李旭阳的高考情况，刘校长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告诉李开河，他听出了刘校长的欣慰，“刘校长，你是说李旭阳考上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

“不是比较大，而是很大！”刘校长笑着纠正，他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万一出个意外，到时不好圆场。

李开河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个子不高，五短身材，从外形看有点像演小品《卖拐》的一个东北演员，现在一兴奋话就多起来，一定邀请刘校长晚上喝一杯。

李旭阳已经毕业了，李开河算不上是学生家长，大家都是朋友，朋友相聚喝一杯不算违规，刘校长推迟不过，答应了李开河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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