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锁链群岛 第二十七节 集中炮击(2 / 2)
打到第五轮的时候,“印第安纳”号又中了两炮弹,其中一击中了B炮塔左后侧的副炮群,落在了两座副炮炮塔之间,将两座副炮给彻底的炸成了哑巴。另外一打在了司令舰桥的下面,没有能够击穿厚达14英寸的装甲。只是将司令舰桥里地官兵全都震飞,连同舰长在内,几十名美军官兵全都受伤,战舰在五分钟之内失去了指挥,错过了两轮齐射的机会。
第七轮齐射的时候“印第安纳”号距离“广州”号大概1o.5海里,距离“昆明”号大概1o.6海里。而这一轮齐射中,两艘战列舰各有一炮弹击中了“印第安纳”号。其中“广州”号打出的一23式穿甲弹命中了距离舰舰大概四分之一舰长的侧舷处,炮弹击中了战舰的水线以下部位。炮弹勉强穿过了战列舰的侧舷装甲。可却没有能够造成多大的破坏,没有能够威胁到里面地轮机舱,而且战舰的进水也立即得到了控制。”昆明”号打出的炮弹则击中了战舰B炮塔处的侧舷装甲带,结果这炮弹仍然没有能够穿透14英寸的主装甲,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让“印第安纳”号的B炮塔暂时失去了使用能力。
此时,“成都”号,“昆明”号与“南达科他”号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状态。三艘战舰初始交战距离是13海里,实际上在这个距离上,双方都拿对手没有多少办法,不仅仅击穿对方的装甲是靠运气。就连击中对手靠的都是运气。”成都”号与“贵阳”号地前三轮炮击全部落空。54炮弹没有一落在距离“南达科他”号2oo米地范围之内。
“南达科他”号的还击差得更远了,打出的18炮弹连两艘战列舰地影子都没有摸到。不过,这种僵持局面到第四轮炮击的时候就结束了。
第四轮齐射时。”贵阳”号甲炮塔二号炮立战功,一穿甲弹直接打在了“南达科他”号B炮塔的基座上,虽然这炮弹没有能够击穿439毫米的装甲,但是却让炮塔里的美军炮手七晕八素,十几分钟都没有恢复正常,而且将B炮塔左侧的上甲板给炸飞了。接着,在第五轮炮击的时候,“成都”号乙炮塔三号炮打出的一23式穿甲弹击中了“南达科他”号左舷后副炮群,引爆了几十副炮的炮弹。虽然美军的损管人员在五分钟之内就扑灭了大火(夜战中,战舰上地火光就是给敌人的靶子。所以灭火工作第一重要),但是在这五分钟之内,又将有两批炮弹到达。
战斗打到两点五十五分的时候,“成都”号让“南达科他”号吃了两炮弹,而“贵阳”号则让这艘美军旗舰(当时严师琪他们没有判断出哪艘才是美军的旗舰,甚至没有判断出四艘“南达科他”级战列舰的排列顺序)挨了三炮弹。虽然这五炮弹都没有能够对“南达科他”
号造成多大的损伤,但是金凯德已经知道,他要是无法让对方慢下来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就将是第32特混舰队最耻辱的一个夜晚。
“印第安纳”号的情况还要糟糕一点。”广州”号地炮击准确得有点过头了,在十二轮齐射中打中了“印第安纳”号五,而“昆明”号也让这艘美舰吃了三炮弹。这八炮弹中,破坏最大的就是击中战舰水线以下的那一,另外还有在司令舰桥下方爆炸的那一。虽然“印第安纳”号还在坚持,可随着双方距离回复到12海里左右,总有一炮弹能够打中这艘战列舰的要害部位,然后穿过主装甲带,造成致命的破坏。
实际上,在这半个小时的炮战之中,四艘唐帝国的战列舰也顶着巨大的风险。”南达科他”号打来的一炮弹就落在了“贵阳”号左舷15o米处,要是再偏一点,“贵阳”号就要吃炮弹了。”广州”号挨了一近失弹,虽然对战舰没有什么威胁,可严师琪也担心了起来,如果美国佬的运气够好的话,那么下一炮弹就要落在“广州”号上了。
最重要的是,四艘“南达科他”级战列舰在这个时候都已经投入了战斗,“马萨诸塞”号与“阿拉巴马”号的炮弹都朝着“广州”号打了过来,就算这两艘战列舰距离“广州”号还在13海里以上,就算是击中了“广州”号都不可能打穿战舰上的装甲,但是仍然具有一定的威胁。
同时,双方的指挥官都注意到了一点,绕了半个小时,此时美军的四艘战列舰在31战列舰编队的南面,而“北卡罗莱纳”号与“华盛顿”
号此时也已经转过了方向,在31战列舰编队的西南面,而美国舰队里的巡洋舰与驱逐舰则在两批战列舰之间,与第三特混舰队里的33巡洋舰编队,329区逐舰编队缠斗,而34巡洋舰编队则紧紧的跟在31战列舰编队的右后方,随时准备前出,为战列舰对付冲过来的美军驱逐舰。
战斗打到这一步,金凯德要想获胜,唯一的机会就是让唐帝国的四艘战列舰慢下来。严师琪也很清楚这一点,度是他保证胜利的唯一条件,保持好距离,他就能够将对手给击溃,至少将对手给吓跑。可问题是,现在两艘“北卡罗莱纳”级战列舰挡在了前面,严师琪不得不让舰队减少转弯角度,如果他转为去对付那两艘战列舰的话,金凯德可以抓住机会把距离缩短。
金凯德先想到了舰队里的驱逐舰,应该让驱逐舰出击了,必须要让驱逐舰把对手拖住。而严师琪也同时想到了自己手里的那八艘驱逐舰,如果能够用这八艘驱逐舰将对方两艘脱离了编队的战列舰给干掉,至少使其丧失战斗力的话,那他就有资本与金凯德打一场硬碰硬的决战了!两人几乎同时下达了让驱逐舰动鱼雷攻击的命令,只不过,两人选择的目标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