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晋江独发(1 / 2)
幔帐放下,掩起一室旖旎,秦桓泽望着近在咫尺的娇俏,手?下动作?猛地一颤。
嫣红的菱兜丝滑如她,此刻炙热一片,与?她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足那般,滚烫着他心底的每一寸荒芜。
他伸手?,轻轻擦去去溅在娇峰上的激涌,指腹揉磨,将自己与?她的温度萦绕心下。
敛目要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咬着牙发?狠,下次!下次他定要让她乖乖的也待他这般!
一吻放罢,他起身唤水更衣,收拾利落,帐内的小醉猫还未清醒,呢喃着只碎碎在喊着什么。
彭嘉福竖耳仔细聆听,竟是在嗔骂殿下!
又忙将脸上波动收好,殿下红艳新露,此刻钟良娣就算清醒着破口大骂,主子也只会听做闺中趣致。
有几句说的清晰,秦桓泽微微眯起眼,朝里面观望,明显也是听见。
他脚下步子滞住,稍作?片刻,进里间拿了一方帕子出来,清雅精致,一角还小小绣了一朵小荷花。
东宫能用莲花纹样,除了太子爷外,只有钟良娣一人,这帕子是谁的,自是不言而喻。
秦桓泽脚步未停,又在抽屉里取了一柄匕首,递在彭嘉福面前。
“自己划一刀。”
彭嘉福虽不明其?意,却听话的伸掌下刀。
皓白的帕子红莲盛开,绽放出朵朵绚丽的妖艳,秦桓泽眉目舒朗,拿着那方沾了血的帕子又回内室。
待他再出来的时候,心旷神怡,步子轻快的去东暖阁理奏疏去了。
清荷酒醒已是入灯,汤池里备着热水,幔帐之外,锦岫等几个伺候她的宫女捧着太子爷赏赐的衣物,面上皆是喜色。
她捡过沾着秽物的菱兜只觉头脑发?昏,映着微弱的灯光,一旁不远处她的贴身手?帕上,红艳艳的沾着血迹,在低头查视,胸前两臂皆是暗紫色的吮痕。
她气的双手?发?抖,颤巍巍的掀开身上被?褥……
“——啊!”
刺耳的嘶叫惊的廊下的报喜鸟慌乱不已,扑棱棱的扇着翅膀,想要逃开危险。
秦桓泽刚审阅完苏尚书送来的上一季统筹,抬眼就见外面彭嘉福有事?要禀,他伸手?唤人,得了几句耳语,面上沉色骤改。
“前些?日子,孤得了几坛好酒,苏卿忙碌烦烦,倒不如趁着今日得闲,与?孤痛饮几盅?”
苏景山千年老狐狸修成,早就将听见的只言片语理明,连声应下,又将手?中公文交于亲信,抿着凑热闹的和善笑意,跟着太子渡步入了内堂。
……
清荷哭了一场,才惊觉浑身都疼,她将手?里的帕子绞碎,仍气不过,那朵朵红云似生出口舌,朝她嗤笑,冲她讥讽。
她一口银牙咬紧,徒手?去撕,上好的绢布被?扯出绣线,丝丝缕缕的洒在红缎被?面上,临风触目。
悲愤过后,尽剩不甘,宫女们小心收拾床褥,她又抿着唇将那稀碎的手?帕拿过,随手?找了个檀木盒子装起。
秦桓泽这边吃过了酒,天色已深却不见有开口放人之意,苏尚书倒是不急,他这把年纪,家中已少有倒烟,但看太子爷这目光游移,又不时朝门外张望着,就猜得出来,十有八九是后面捧着那位在闹不如意。
秦桓泽见他模样泰然,想起苏家是京城出了名的和睦姻缘,苏宏没有远去南诏之前,苏家夫人常被?请去做新嫁娘的好命婆,别看这老头子又是出家又是修道,可哄媳妇的事?一样娴熟老练。
“孤有一事?不明,想与?苏卿请教一番。”秦桓泽扬眉道。
“殿下请讲。”苏景山笑着恭敬道:“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酒席宴尽,秦桓泽勤学好问的讨了一身的本领,眯眼进了西?暖阁。
偏室灯火通明,隔着窗子,依稀瞧见屋内的人影,杯盘碟影,像是还未用膳。
“她哭到?这会儿??”
掌事?太监凑上前,压低着嗓子回话:“良娣先前喜极而泣,是闹了一会儿?,许是醉意未醒,到?这会儿?才起身用膳。”
秦桓泽哼笑,喜极而泣,倒是给找了个妥帖的用词,她怕是才醒那会儿?连杀了他的心都有,哪里见喜?
他也不忍打搅她用膳,抬脚进了正室,彭嘉福打帘子进来,捧着一只锦盒,放在桌上便?默言退下。
他自然知道里面放的是何物,只是这会儿?想起,小腹不由?发?热,揭起锁扣,抚掌抹在那菱兜上,丝滑的触感令人回味,上面的湿热已被?洗净,只留下淡淡的荷香。
外面传来衣衫淅沥,他匆忙扣上盒子,拿着四?寻,最后打开了机要文书的抽屉,将其?放置其?内。
“殿下,偏室落门了。”
来人是彭嘉福,立在门口,小心的说着偏室的消息。
殿下眼瞧着有话要与?钟良娣说,然那小主子是个面冷心硬,偏爱与?主子横着来。
秦桓泽忖度片刻,想到?了苏景山的忠告,将人挥退,转身又将那锦盒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