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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马车夫变得支支吾吾,“我这是着急给蒋小姐送去”。
“你们别以为我是个车夫就能欺凌我,这些瓷器都是蒋小姐订的?,我这就请她来……”
林南霜见他这么说了,知?道为难一个奉命行事的?下人也没意思,便让他去请人了。
果然一刻后,来的?人正是蒋依风。
蒋依风见一车的?瓷器都碎了,立刻暴躁如雷,“陈青晚,你欺人太?甚,抢走江川就算了,还砸碎我的?瓷器”。
“别的?先不说,今个儿你必须赔钱”。
林南霜不为所动地立在原地,“多少钱?”
“这些瓷器花了上?万两,你至少要赔我一万两”。
林南霜见蒋依风气势汹汹,扫了一眼身侧的?江川,“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如果赔不起,那就将江川抵给你,你就不和我计较了”。
蒋依风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下弱了几分?,“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林南霜没心思在同她绕弯子,只丢下一句,“蒋小姐若还要纠缠,我只能去京兆府报官了”,便径直上?了马车。
“你……”蒋依风看着陈府马车走远,愤愤地跺了一下脚。
过了许久,才用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回?去后,姑母肯定又要骂我了”。
林南霜回?到陈府后,便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待到下午,翠竹道侍卫陈进有事禀告,林南霜便让他进来了。
陈进是陈乐池派给林南霜的?侍卫,功夫了得,在陈府一众侍卫中出?类拔萃,平日里?虽然沉默寡言,但办事十?分?牢靠。
“小姐,我本不想做背后嚼人舌根的?事,只是今日蒋小姐又为了江川找上?来了,我想了想还是应当禀告小姐”。
林南霜神色不变,好似早知?了江川不简单,“陈侍卫但说无?妨”。
“江川在汴州时还无?异常,平日里?总与我们这些兄弟一处,自从?来京后,就经?常一个人出?门”。
“有一次我和张志出?去喝酒回?来,正好在后门外撞见了江川”。
“他同一个老嬷嬷在说话,我当时醉得厉害,只依稀听到几句,‘他再如何也是你的?父亲’,‘过去的?都过去了’,‘有富贵日子不享非要给人当下人’”。
林南霜听罢,沉思了片刻,“行,我知?道了,你别拿这话到江川面前说,今日蒋小姐的?事也别再提了”。
“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不会在江川面前多言”。
陈进走后,林南霜手指敲了敲桌面,当时在象姑楼第一次看见江川,她就觉得他气宇不凡,出?身应当也不普通。
现在听了陈进的?话,基本可以确定她当时没有猜错了。
林南霜虽不知?道江川为何不回?到江家,但她觉得这是江川的?自由选择。
她在汴州时,就将江川的?卖身契还给了他,哪日江川想通了要离开了,她再为他送行,倒不必这会儿特地去问?他。
翠竹见林南霜将这事放下了,不禁有些担心,“小姐,你不担心江川有问?题吗?听陈进的?意思,他的?来历不简单”。
林南霜摇摇头,若江川想害她,早得手了。
翠竹捏了捏拳头,还是不放心,“小姐,你若是嫌麻烦,我去替你查,不会让旁人知?道的?”。
“我不查他的?来历,就查他在府里?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害人之?心”。
林南霜见翠竹如此激动,便点头答应了。
接下来几日,林南霜都呆在陈府并没有出?门,即便如此,通过府中下人,依旧听到了景州传来的?捷报。
穆泽风到了景州后,重振了穆临风当年的?穆家军,领兵与海珠国开战,七战七捷,彻底将海珠国将士赶出?了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