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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很多人眼里,韩侂胄很坏,他卖官鬻爵,独揽朝纲,纵容酷吏苏师旦弄权夺利,排除异己,他也爱搞钱,可实际上,他依然是个好人啊。
至少对苏子期来说是这样。
很多忠臣良臣名声比韩侂胄好听多了,可实际上呢,他们的想法也没错,只是对后来人的影响,给后来人带来的东西,未必就是好的。
韩侂胄会弄权弄钱,但他没有欺压过平民百姓,也没在布衣身上压榨过油水。
他不屑,那样也没有意思。
朝上,还有很多高官,他们称得上是一个好人,做官,也勉强称得上是一个好官,品德高尚,道德文章,有些人还不怎么爱财,愿意做一些实事,倘若是赵家的江山有危,他们大概也愿意为之效死,以身殉国。
如若没有胡虏威胁,没有金国虎视,没有蒙古崛起,他们的一些观点都不算什么,大可好好做太平盛世的君子。
可没有如果。
他们在朝堂上,就那么一说,轻飘飘的几句话。
结果呢?供养大宋的子民算什么?失去区区几块疆土而已,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了什么?无端浪费,白白送钱出去,又怎么样?
政治权谋这种东西,本没有人会是干净的,朱熹那般人物,堪称理学开派祖师,为了构陷他人,还不是对严蕊区区一无辜弱女子施以惨无人道的酷刑,可见,官场这样的大染缸,哪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讲?
所以,不管从感情还是利益,苏子期都会选择帮助韩侂胄。
而且,韩侂胄毕竟不是直接逼死李明睿的人,他已不想再和疼爱自己的老父亲怄气了,那样改变不了什么,只会伤害对自己好的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已经闲闲地聊了一些朝堂的变故,谈起一些官员的调动,气氛也开始凝重起来。
“想问什么就问吧,你是我养大的,还能瞒得过我?”韩侂胄又倒了一杯酒,淡淡说道。
苏子期缓缓吐出一口气,放下摩挲的酒杯,道:“如今朝中形势严峻,官家的态度暧昧不明,不会站在他们那边,但也不会帮咱们,甚至还会多踩咱们几脚。”
“我现在,最最担心的,只有义父您的安危。官家能策划一次,便有第二次。”
韩侂胄一笑,“官家?放心吧。这次之后,他休想再对为父出手。”
罢了,韩相公又冷笑一声,“不过,这次之后,我同他赵家的情分也尽了!”“为了让他们放心,我二十余年自封功力,不再动武,连师门都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