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帮你回忆(1 / 2)
路过的男人,看到她这副任人蹂躏的样子,很想上去搭讪。
但看到她身边的冯莉莉之后,立马就绕道走了。
“老大,你住哪,我让人送你回去吧。”冯莉莉无奈道。
阮暮云摇摇头,“不用,我要等司慕白,他说了,要跟我一起回去的。”
冯莉莉一愣,心想这人到底醉没醉啊?
这时,一阵夜风吹了过来,冯莉莉露在外面的大长腿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看着阮暮云身上单薄的裙子,皱着眉劝道:“那我们进去等吧,外面冷,你在这里吹风,很容易感冒的。”
阮暮云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天边一闪一闪的星星,摇头拒绝。
冯莉莉顿时急了。
说实话,阮暮云酒品其实挺好的,起码不吵不闹,但醉酒后的阮暮云彻底暴露了她骨子里的倔强。
“要不,我们去车里等吧,车里挡风还有暖气。”
阮暮云再度摇了摇头。
冯莉莉愁了。
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不会被宴会里的花花蝴蝶给迷住了,出不来吧?
冯莉莉天马行空想着,阮暮云手撑在花圃边沿,踉跄着站了起来,脚步虚浮的往前走。
“老大——”
冯莉莉跺了跺脚,赶紧跟上去,生怕一会看不住,她被宴会里的饿狼给吃了。
她冯大小姐高高在上惯了,一向都是别人伺候她的份,这还是头一次伺候别人。
她追着阮暮云在前院跑了半圈,整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唯一的感受就要今晚过后要给家里的佣人涨工资。
这伺候人的活儿是真的不好做,最重要的是心累。
喝醉的阮暮云此时踉跄着朝着一处花圃走了过去,一簇簇绛紫色的花蕾在四寂无人的月光下悄然绽放。
阮暮云眼睛一亮,立马就认出着悄悄绽放的绛紫色花朵正是纯净短暂的昙花。
她快速朝昙花走了过去,脚踝突然一崴,高跟鞋尖往旁边倒去,同时倒下去的还有她本人。
冯莉莉刚喘了一口气,看到这一幕,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她惊喘着上期要去扶她,结果旁突然有道高大的身影快速移动过来。
冯莉莉的脚步登时立在原地,大大松了口气。
预想中的摔倒并没有发生,阮暮云一头栽倒在了一个男性怀抱里。
阮暮云先是一惊,随即问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突然跟前的胸腔震动了一下,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别乱动。”
阮暮云鼻尖动了一下,鼻端被一股清冽的檀香气息包围,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
“司慕白。”阮暮云勾起唇角唤道。
“嗯,是我。”
司慕白搂紧了她的腰身,声音低沉慵懒,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愉悦。
这女人连看都没看,就能将他认出来,怎么能不叫他愉悦。
阮暮云仰起头,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嘻嘻笑了起来,虚浮的脚步,让她的身子歪歪扭扭起来。
整个人好几次扑倒在司慕白的怀里,司慕白叹息一场,长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身,防止她跌倒。
阮暮云双手抓住他的双臂,紧紧攀着他。
身高的差距,让他不得不将身子往她那边微微倾斜,两人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双方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带着温热,夹杂着一丝暧昧。
阮暮云那双因为酒精染着几分酒气的眸子,闪动这潋滟的光芒,就像夜空的星星般耀眼。
“你回来了。”
她醉酒的声音带着一丝娇软的沙哑,似是在向情人撒娇。
司慕白心底一塌,瞬间柔软地不可思议。
“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阮暮云说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司慕白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猛地展开长长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
他看着她染着酒气的脸颊,叹息一声,问道:“为什么不在里面,或者在车里等我?”
阮暮云打了个酒嗝,看着他傻呆呆道:“我忘了。”
不知道何时离开的冯莉莉,要是听到这话,估计会气得跳脚吧。
司慕白垂眸,看着怀中呆傻天真的女孩,叹息一声,微微俯身。
阮暮云星眸里倒影着他俊美的脸庞,双目呆愣愣看着他,直到感受到唇间的触感,攀在他双肩的双手猛地抓紧。
寂静无人的院子里,身旁的昙花缓缓张开绛紫色的外衣,一股高洁清雅的芬芳缓缓涤荡开来,幽幽散发着高洁清雅的幽香。
这一刻美丽的绽放,似乎是为了旁边这一对佳人而尽情绽放。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司慕白眉头微微皱了皱,当即松开她的唇。
阮暮云染着水汽的迷离地看着他,双颊绯红,一副任由蹂躏采颉的样子,十分娇软可口。
司慕白眸子一缩,这种娇憨的姿态岂能叫他人看见。
他身子一侧,一手搭在阮暮云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紧紧护在自己怀中,拥着她朝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司宙正好适时将车子开了过来,机灵跳下车,帮忙打开后座的车门。
司慕白将阮暮云的身子一提,让她整个人彻底挂在他身上,弯下腰,钻进车内。
司宙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座,缓缓将车子驶出冯氏庄园。
阮暮云晕乎乎地,整个人被迫缩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扣着脑袋,动弹不得。
她挣了挣脑袋,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了过来,“再动就要撞头了。”
驾驶座上的司宙,透过后视镜,看着这暧昧的抱姿,心里不由感慨主子姿势娴熟又霸道。
阮小姐醉一场,就被他里里外外占尽了便宜。
阮暮云闻言,停下了动作。
静静窝在他怀里,车内开着暖气,身边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她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
迟来的酒精在此时挥发了起来,太阳穴隐隐传来晕晕的胀痛,头晕目眩的感觉,让她只想享受此时的静谧。
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落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按揉着,轻声问道:“难受吗?”
阮暮云轻轻点着头,彻底放松心神,任由整个身体的重要压在他身上。
车内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司慕白那双手似乎有魔力般,随着他的按揉,胀痛的感觉在渐渐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