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4:顾起番外:一起睡个觉(1 / 2)
他一根手指剥开了她肩上的吊带,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腿,摸进她裙子里。
裙摆之下,她拔刀的手被按住了。。。
“你——”
门这时被推开。
男人把她的脸按进怀里,再抬眸,目光骤然变冷:“不知道要敲门?”
门口一共围了四个人,为首那个叫徐刀疤,他恭恭敬敬地点了个头:“谭哥。”
K83里被称作谭哥的只有一位。
谭江靳很不耐烦:“别扰我的兴致,滚出去。”
徐刀疤不敢大意,没有立马离开,壮着胆子去打量谭江靳怀里的人,只见一双细嫩白皙的手臂伸出来,抱住了谭江靳的脖子,然后是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哥哥,他们怎么还不走啊?”
谭江靳抱着怀里的女孩子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腰上,T恤被无意蹭了上去,腹肌半遮半露,性感中带了一点点色气。
“要不就让他们看?”
怀中女孩娇嗔:“讨厌……嗯……”
最后一个音调,拖得百转千回。
原来是谭江靳的手在她裙摆底下,似有若无地动作着。
他眸光染上了一点红,眼皮一抬,望向门口:“还不走?”
徐刀疤往后退两步:“对不起谭哥。”出去后,他带上门。
等门口的脚步声消失,凌窈收回挂在谭江靳脖子上的手,一巴掌扇过去。
他舔了舔流血的嘴角,把手从她裙摆里拿出来,手指轻轻一勾,将她绑在大腿上的匕首带了出来。
“这玩意儿在这不顶用。”
凌窈从他身上起来:“流氓。”
谭江靳摸了摸被她打过的脸,慢条斯理地把T恤拉下去,盖住腰腹:“你刚刚叫流氓哥哥了。”
他笑得很欠。
凌窈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调整一下情绪,把火气压下:“为什么帮我?”
他目光落到她脸上,像个登徒子,一点都不收敛:“因为你漂亮。”
屋里灯没开,窗户开着,外面的路灯把杏黄的光送进来。凌窈看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看到一副轮廓。
刚刚那人叫他谭哥。
“谭江靳?”
她在警局见过谭江靳的照片。
他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然后平放在茶几上,再扣上一个空酒杯。光线几经折射,碎成了无数道,照在天花板上。
“认识我?”
凌窈看清了他的脸,这个混混有一张祸国殃民的皮囊。
她是第一次见他本人,不过早查过了他祖上几代。十一年前,他的母亲作为目击证人,出庭指认了一桩命案的凶手,不过那凶手背景了得,没几年就出来了。凶手一出来就去报复他的家人,他的母亲、生父、继父都被人砍死了,当时处理这个案子的刑警迫于凶手那方的势力,故意把事情压了下来。他申冤不成,直接提了把刀,把那个凶手砍得只剩了一口气,然后他被警校退学,坐了几年牢,出来后做了混混。
如果没有他母亲那件事,他也许会成为一名警察。
凌窈直说了:“当然认识,我怀疑是你杀了张海涛。”
张海涛和谭江靳都是齐四的左膀右臂,而且两人不太合,张海涛一死,受益最大的就是谭江靳。
队里请他去做过笔录,是凌窈的上司经的手,他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不能扣押人,但凌窈仍然很怀疑他。
“警官,”这声警官,他叫得很讽刺,“说话要讲证据。”
“别让我找到证据。”
凌窈整理整理裙子,去开门。
谭江靳拉住她的手。
“干嘛?”
他拉着她走到窗前:“从这儿跳下去。”他把匕首放回她手里。
凌窈有种说不来的感觉。
她跳窗之前问他:“为什么帮我?”
“我不是说了吗?”他突然凑近,唇快要碰到她的脸,“因为你漂亮。”
凌窈纵身跳了下去。
谭江靳站在窗前,伸手摸了摸被她的巴掌弄破了的嘴角:嗯,裙子太短。
他关上窗,去打了一通电话:“帮我删一下监控。”
凌窈脱身后,回到车里,给缉毒队的队长打了通电话。
“卢队,问你个事儿。”她问,“张海涛是不是自己人?”
金爷说了,齐四手底下混进了条子。
卢队说:“不是。”
不是张海涛,那张海涛应该就是替罪羔羊。
已经十点了,酒吧里依旧灯红酒绿、喧嚣沸腾。
“北北。”
“北北。”
身穿蓝色衬衫的男人迎面过来。
秦肃把宋稚挡在怀里,自己被撞了一下,男人说了声抱歉,继续跑去追人。
“北北,你听我解释。”
张北北原本是来喝酒的,这下兴致被扫了个干净:“我不喜欢听人狡辩。”
她脸蛋圆圆的,短发,长相偏幼态,板着脸的时候也不显得凶,穿着长袖长裤,站姿像一棵挺拔的松树。
纠缠她的是她前男友,冯逸怀,送了她一顶绿帽的那个。
两人是高中同学,冯逸怀大学毕业之后留校当了老师,他出轨的那位也是老师。
“我没有狡辩。”他在狡辩,“我说的都是真话,是她先勾引我,我当时喝了酒,把她错当成了你。”
张北北是个工作狂,感情在她那里占的份量不多,也可能是她没有那么喜欢冯逸怀,其实他完全没必要偷偷摸摸,说一声就行,她不是那种会纠缠挽留的人,但她很讨厌偷吃了还不承认的这种行为。
她打开手机里的视频,把音量调到最大。
冯逸怀“性”头上时,一口一个绿绿宝贝,一口一个宝贝好棒。
那个女老师名字里有个绿字。
张北北把手机里的活春宫怼到冯逸怀眼前:“还狡辩吗?”
渣男只有被挂在墙上的时候才会老实认错,他总有一万个理所当然的借口:“你就知道找我的问题,难道你就没问题?”
张北北认真地反省一下:“我也有问题,我瞎了眼。”
她木讷呆板,不懂情趣。
她总是一身警服,从来不打扮。
她头发永远不留过耳朵,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