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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谁布的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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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我有什么理由对你的母亲动手?只是恰巧知道你的母亲出事,我就料定你在听说消息后一定会赶回来。如此而已。”提起陈年旧事,有的人一直都忘不掉,而有的人,压根没有放在心上。李昭握紧拳头,襄国长公主道:“不过,虽然不是我做的,我握着那人做下此事的证据。你想要吗?”

虽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这种事情不过是顺势而为之,当时有送上门的证据,襄国长公主便顺手拿着,就是防着将来有一天或许能用上,没想到竟然真让她等到这一天了。

“你若是想给自然不会不要,只是你要交换什么?”李昭问起襄国长公主,襄国长公主的眼中闪过满意。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李昭等着襄国长公主说话,襄国长公主道:“义成公主和你的交易是什么?”

“咦,你为什么如此好奇?”李昭奇怪地问,襄国长公主道:“你不知?”

李昭面对襄国长公主那抹你若是再装傻我们就不必再谈下去的表情,哪里还能继续装呢,冲着襄国长公主道:“若是我和长公主说,我们之间的交易不会损及你,你相信吗?”

别人要是说出这样的话襄国长公主并不会相信,但是出自李昭的口里,这就让襄国长公主不得不相信了。

“我与襄国长公主之间也是有交易的,总不可能我拿义成公主的交易放在心上,却不把襄国长公主的交易放在心上,你看我不像那么傻的人吧?”李昭这个时候适时的提醒一记,听在襄国长公主的耳畔自有思量。

“只这一句就想让我把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阿昭以为我有那么好说话?”襄国长公主唤着李昭这一声阿昭自然而然,好像她们之间关系的分外和谐似的。

李昭摇摇头轻声地道:“自然不是。只是我与义成公主之间的事不能告诉襄国长公主,如同义成公主问起襄国长公主的诸多事时,我依然守口如瓶。”

“义成是你带回来的,她在长安有底气,敢和我争都是因为你,现在你却告诉我说你对她守口如瓶?”襄国长公主生气了,都在这个时候李昭还想拦着她对付义成公主?

“人是我带回来的,义成公主的底气你确定是我给的?人在我的眼皮底下,要是襄国长公主在我的手里都能杀了义成公主,襄国长公主,究竟是谁有违律法在前?”在襄国长公主控诉李昭偏向义成公主的时候,李昭却提醒杀人犯法一事。

襄国长公主……

她要是敢说像她这样的人不需要遵守大唐的律法,这是要跟李昭翻脸放话的节奏吗?

李昭问得襄国长公主语塞,继续地道:“你与义成公主之间的相争我并没有插手,我护义成公主,那是因为换了任何一个人,在我知道她并没有做下有违大唐律法的情况下可能被人暗杀我都会护她。否则大唐的律法是什么?律法就是来规范人,警告人的,若是律法形同虚设,要它还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废了?”

真的。襄国长公主真的只能忍了,讲理她永远都讲不过李昭。

在她论交易的时候,李昭可以和她说起关于义成公主的交易,可是若是交易之间加了筹码,她以为自己可以从李昭的嘴里问出一切她想问的事时,李昭又亮起律法来。

“好。你就算不是偏心她,可是今天你想拿到萧氏下毒害皇后的证据,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和义成交易的全部内容,你换还是不换?”讲理讲不过,就不讲了,只问结果,李昭到底想清楚没有,有些事他是做还是不做?

李昭听着倒是笑了,笑完之后站起来道:“明净大师的去向,襄国长公主还在意吗?”

襄国长公主连想都没想的答道:“义成怕是都没问过吧,我自然更不会在意,像我们这样的女人永远都知道什么最重要,明净离开了,永不再见又如何”

看看,两个女人相争的男人,说是爱过的男人,走了都不能让她们有所怀念,这些女人啊,都是真正的狠人。

李昭明白了,在此道:“告辞了。”

这样果断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让襄国长公主以为自己一定会誓在必得,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她是不愿意接受的,因此冲着离去的李昭喊道:“你要想清楚了,除了这份证据,你不可能再有办法对付萧氏。”

“我还真不信。”李昭霸气地回答,回过身望着襄国长公主道:“一个女人而已,她是比你更厉害,还是比义成公主都更厉害?只是一个依附着情爱而活,没了男人活不下去的前朝皇后罢了,你以为我没办法对付她?”

自信而狂妄,李昭与襄国长公主道:“我会让你看看,就算没有你给我的证据,我同样可以让她乖乖的从我阿爹的身边离开。一个玩物而已,我想要她死易如反掌。”

“你可别忘了,若是此事闹出来会是什么后果?”想要威胁李昭的襄国长公主啊,李昭的眼中却尽是狠绝地道:“我等着你把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

襄国长公主看到李昭嘴角间的笑意,一下子呆住了。

“可是你敢吗?你想威胁我是凭什么?无非是认为这样的丑事,当今的皇帝与前朝的皇后有染,让皇帝落下一个贪恋美色的名声,那对李家来说是灭顶之灾吗?”

问完问题的李昭冷哼一声,继续地道:“比起李家的面子来,你们杨氏很有面子吗?你杨氏不怕丢脸,不怕炀帝的棺材板压不住,你们说啊,广而告之啊。”

威胁她?男人可以说风流,一个皇后,还是一个早就已经为宇文化及所得的皇后,杨家的面子早就丢尽了,要是再想丢下去,让他们丢好了,杨家的人自己不着急,李昭更不会替他们着急。

襄国长公主何尝不是明白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不从一开始襄国长公主便拿事去威胁李昭的原因。

萧氏上赶的勾引李渊,李渊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就像李昭说的,不过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当年他得不到,现在他能得到,还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他为什么不要?

想到先前萧氏为宇文化及所掳,萧皇后,早就已经不是杨广的萧皇后。萧氏现在只是想寻一个依靠,她不想后半辈子只能消声无息,仅此罢了。

“长公主,一个女人成了寡妇,想再找一个没有错,不管是站在你的立场还是我的,萧氏若是想寻一个人嫁了,我们都会同意。但是萧氏看上我的父亲,你恶心,我也恶心。当然这在他们看来完全没有问题。你想威胁我,因为你清楚在世俗人的眼中,这两个人的事闹大了,一个作为皇帝的人算是失德,一个作为前朝皇后的也是失贞。”

“贞这个字啊,我们不在意。强迫和自愿,肯不肯为了炀帝后半辈子守着,杨氏的男人,忠于杨氏的臣子却是在意的。”

不难看出李昭说到贞字时眼中的轻蔑和不屑,她不屑于这个贞,她所在意的是李渊竟然不顾杨氏和忠隋的那些人对萧氏的看法,非要碰这么一个女人,尤其在李昭知这个女人还是想害窦氏的人。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不跟我换?”襄国长公主何尝不是被捅心,自家的嫂子上赶着追着一个男人跑,在杨广活着的时候如此,杨广已经死了,她就更是肆无忌惮。

“长公主,有些事你早就知道,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炀帝,你的兄长?”这个问题当年李昭就想问了,但是没敢问,提起陈年的旧事,也罢,一并问问,满足一下好奇心也好。

襄国长公主道:“只是人心异动罢了,从前她并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杨广宫里的女人们都有多少心思,襄国长公主敢说她们都是真心爱着杨广的?萧皇后只是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罢了,又没有做出对不起杨广的事,襄国长公主自然不管。

李昭没想到襄国长公主竟然那么大方,倒是惊得不轻。

“你还真是大方。”李昭听完只能如此感叹,确实是大方的人,竟然认为萧氏追着李渊跑,却没有和李渊有什么出格的事而忍下。

“你知道他们之间有了事,你也不管却是为何?”李昭问完又想到现在的情况,李渊和萧氏现在一定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但是襄国长公主还是放任不管,又是为何?

“由你来出手不是比我更好,得罪皇帝,冲撞皇帝对我有什么好处?”襄国长公主冷笑地把自己的心思道破。

李昭道:“竟是如此,难道不是因为你想看我们李家的好戏?如同我看你与义成公主之间的一场戏一样,你何尝不是想看看我们会闹成什么样子?”

李昭看不出襄国长公主的心思?可是,李昭冲着襄国长公主道:“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李家的戏想要看,就让你看个够,何止这一场而已。”

“你想干什么?”襄国长公主听出李昭话中的不善,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李昭莫不是要发疯?

“你着什么急,你还怕李家的事牵扯上你吗?”李昭直指出襄国长公主心中的恐惧,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你刚刚问起李元吉了。”襄国长公主不至于刚听到李昭说起的话自己倒是先不记得了,既然是记得的,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假装不记得。

李昭道:“我问你的问题你不曾回答,眼下为何又想问起我关于元吉的事。你是杨氏的人,虽说元吉是你的侄女婿,但他更是李家的人,我要管教他,那比你出手容易得多。”

理是那么一个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襄国长公主害怕,不能确定李昭究竟会做出什么事的襄国长公主,急于想从李昭的言语间寻出一个结果。

“安生呆着长公主,不该你掺和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要是你敢多管,我也敢剁了你的手。”李昭不管襄国长公主怎么想的,李渊和萧氏的事确实让李昭动怒了。

皇帝啊,已经贵为皇帝的李渊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能,偏偏招惹前朝的皇后,真是色迷心窍了?

此事,就算李昭还没有派人去查,却可以确定事情作不了假,襄国长公主就算想看李家的戏,却不敢捏造此等大事。

而此来寻襄国长公主的目的,李昭已经达到,意外之得,李昭的心情明显的不好,而她还得核实,找到证据,免得事情闹出来后,无数人看着他们的笑话,而最终没有证据,只能看着李渊巧舌如簧的掩盖过去。

可是就在李昭急于找到证据的时候,长安再起流言,内容只有一个,李渊与前朝皇后萧氏有染。

李昭才知道此事,还想找到实证,为此没有动手,却已经有人先一步把流言放出来。

“娘子,会不会是襄国长公主?”话传得极快,如同李昭命数一事,道李昭活不过今年的话一样,一夜之间传遍整个长安,快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有人有意为之。

李昭摇头道:“襄国长公主不会那么蠢,她想找阿爹算账,她会做的事都是寻到阿爹的面前,把阿爹做下的事说出来,让阿爹认错给杨氏更多利或是直接赐死萧氏,绝不会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萧氏失了颜面,李渊的声誉受损,到头来杨氏有什么好处?

“不是襄国长公主,那会是谁?”飞云想不明白,这样私密的事知道的人一定很少,但是现在闹得那么大,大得不同寻常,更是让人不能确定传出这些话的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皇帝声誉有损,行此不仁不义的事,德行若有失,臣子便会谏言,最后逼君退位。”李昭将后果说出来。

“太子?”一听李昭说出结果,最大的受利人成为李建成,这件事有可能会是李建成做的?

李昭摇头道:“不,不可能,太直观了,就是因为太直观,反而不可能是阿兄。”

当然李昭还是因为相信李建成,坚信李建成就算再着急都不会做出有损李渊和大唐的事来。

“可是娘子,那会是谁?秦王?”飞云就是顺着可能追问,李昭道:“查,查出流言从哪里传出来的,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更不能中了旁人的计。”

流言可杀人,别以为流言挑不动人心,也别以为流言会很无用,有时候流言带给你的效果远远超乎人的想像之外。

李昭让飞云再去查,飞云提醒地道:“上一回娘子让奴婢去查的事?”

“一并查,你可以当作同一件事去查,这或许是同一人所为。”李昭提点飞云,她是有这样的直觉,飞云应下,李昭说的话她一向深信不疑。

剥丝抽茧总会有意外之喜的。李昭坚信一个人只要做过事就一定会给人留下痕迹,这些痕迹肯定会给人带来真相。

“公主,出事了,宫里出事了。”李昭还在想怎么查明这些事的时候,宫里却传出一个不好的消息。

“怎么回事?”李昭看到急急行来的宫女,那是窦氏身边伺候的人,着急的赶来想跟李昭说明情况,李昭询问。

“皇上和皇后吵起来了,皇上疑心皇后将皇上与萧氏一事闹得人尽皆知,损他声誉,令大唐蒙羞。皇后不肯承认,只道皇上若非荤素不忌,不知守德守行,岂会有今日诸事,皇上一怒之下打了皇后,并将皇后禁足中宫。”

来人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可见分外的着急。

李昭想到窦氏对李渊的冷漠,而李渊会着急得连脑子都丢了?竟然认为此事和窦氏有关?

“我知道了。”听闻此事李昭的反应让人意外,宫女慌张地道:“公主,你不进宫看看皇后吗?”

“你说了,阿爹将阿娘禁足了,此时我若进宫能见阿娘?”李昭平静地反问?

“公主最得圣心,就算见不到皇后,还可以向皇上求情。”宫女还给李昭出起主意来了,李昭挥手道:“我说了,我知道了。你回宫去吧。”

这竟然就想打发了眼前的宫女,宫女一脸的不解,着急地唤道:“公主,公主你不管皇后,由着皇后受此屈辱吗?”

“你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敢非议帝后之事?”比起宫女着急来,李昭倒是问起另一回事,一个小小的宫女关心的事情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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