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1 / 2)
殷绶看着陈小臣明眸皓齿,芝兰玉树,有些心动,撇开了头小声道:“我封你个妃子,你就进宫陪我睡吗?”
陈小臣:……
兄弟,我可都听见了啊。好哇,老子一心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老子!
殷绶见陈小臣不出声,不由转回头来看他,陈小臣气得连喝了两杯茶,还呸呸了好几下,才把茶叶吐出来。
就,挺尴尬的。
殷绶不由又撇开了视线,这室内不知为何,有些燥热起来了。看来是天气热了。
“怎么样啊?”殷绶等了半晌,陈小臣一声不吭,便忍不住出声询问。
陈小臣看向他,四目相对,陈小臣感觉殷绶眼中情绪有些不对,但他不愿往那方面想,道:“要不我还是把松木剑还你吧。”
“啊?那狐狸精要是来找你呢?”殷绶想到这个,又很不放心,最主要的是自己这是第二次被陈小臣“婉拒”了,不由有些气恼,闷声道:“跟我一起睡这么为难吗?咱们是兄弟不是吗?”
“不是,我说,大兄弟,”陈小臣接过话头道:“你不知道这是在古代吗?古代啊!管你是不是纯真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只要一睡在大王的床上,就是以色侍君,懂吗?”
“那你不是自愿的,是被我强迫的,总可以了吧?”殷绶道:“按纣王残暴的个性,如此做法也很符合人设,不是吗?”
“要不,你把妲己给发配边疆了吧?”陈小臣试探着道:“没了妲己做掩护,那狐狸精应该没那么嚣张。话说,你到底为什么不尽早杀了它啊,现在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我,我虽然忌惮,但它到底没真害我,我干嘛杀它啊?”殷绶道:“妲己也是个可怜人,发配边疆她必死无疑。我怎么忍心平白害掉一条人命呢?”
“你就进宫陪我几天吧,”殷绶放低姿态恳求,“咱们君子坦荡荡,怕什么啊?”
陈小臣忍不住嗤了一声,道:“我说你是天真呢,还是愚蠢呢?我一上了你的床,我还能干净吗?”
“我能把你怎么着啊,又不是真睡你……求你了,please,天宇~小天天~小宇宇~”殷绶眼巴巴地望着陈小臣。陈小臣于心不忍,道:“好了好了,那就进宫陪你两日吧。”
“不过我有个条件,”陈小臣想了想,又道。
殷绶问:“什么条件?”
陈小臣坏坏地笑了起来,“咱们多去妲己宫中晃悠晃悠如何?”
“咳,”殷绶清咳了声,弱弱道:“朋友妻,不可欺。”
“老子啥也不干,就看看不行吗?纣王把美女都网罗进宫了,我进宫看美女去。”
“宫里没有美女了,都被妲己害死了。”
“胡说,我见有几个宫女长得还挺标致。”
“那是狐狸精变的,你自己小心点,别惹一身骚。”
“我有松木剑,我怕甚!”
“你不怕甚,我怕你。你可别乱来。”
“怕我乱来啊?”陈小臣笑得痞痞的,“咱俩眼看就同床共枕了,万一真擦出点火花来,可不能怪我!”
“……”殷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一半给他尴尬的,一半打从心里面欢喜。殷绶见陈小臣答应进宫陪他了,倒也不介意他进宫的目的不纯。看美女就看吧,反正能陪他就好。千万别让那狐狸精近他的身!(新月狐:你总在我们爱情的路上搬石头)
当下两人商量妥当,陈小臣便和殷绶一同吃早餐。
吃完早餐又转到书房,一边下棋一边聊当今局势。
陈小臣虽只是个小小的祭司官,但政治敏锐性和政治鉴别力还是有的,朝中局势门儿清。他不站队,不结党营私,行事低调,没人能抓得到他的把柄,若不是殷绶把他提前暴露了,他现在还悠哉悠哉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呢。
“大国师把三十万大军扔在黄河对岸了,”陈小臣落下一黑子,收了对方几枚白子,轻笑了一声,“困兽之斗,瓮中捉鳖,损失惨重。”
“这不是注定的吗?”殷绶执起一白子,扫了一眼棋盘,落在了一个位置,“垂死挣扎罢了。”
“我有时挺佩服你的,”陈小臣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棋盘,“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安心等死。想当初我刚来时,是何等战战兢兢,就怕纣王一个眼神,就让人把我给砍了。”
“我是纣王,我怕谁。”殷绶也笑,“只有别人怕我的份。”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嗯,除了宫里那狐狸精,”陈小臣又落下一子,捡起一片白子,棋盘上白子稀稀落落,“哎,你能不能认真点,这样下着多没劲。”
“我认真了,水平就摆那儿,你要嫌我下得不好……”
“不敢,您认真点就行。”陈小臣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和他下棋,怎么也得来上几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