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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魏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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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于此,葛幼依心情一阵舒畅,就连恶奴之事带来的影响都少了几分。

葛幼依托着腮,非常专注地看着最新出炉的?话本子,看着看着还哈哈大笑起来。

待看到天色晚了的?时候,永枝才端了药膳进来。

永枝:“小姐,这些药膳是用太子殿下给的?药方配的?。”

葛幼依点点头:“任老先生?的?药方丢了吗?”

永枝摇头:“没,小姐,要丢吗?”

葛幼依想了一下,“不用。他们要是给,你就都收下。藏好就行。日后总归有用的。”

永枝似懂非懂,只好点头。

用完药膳后,葛幼依慢条斯理地抽出那张纸,写下了数行小字:

【二月九日,夜露微霜。

太子魏昭被小宫女捆至柴房,肆意欺压。

魏昭大惊失色,以为自己苦守的?清白就要毁于一旦。

哪知小宫女掏出一把小刀,阴气逼人:“看我今天不划花你的?脸!”

魏昭头一次受此侮辱,遂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

葛幼依想了想,觉得死的过于干脆,有些便宜他了。

她把“咬舌自尽”改成——

【魏昭头一次受此侮辱,他挣扎不休,想要反抗小宫女。

小宫女气上心头,往他鼻孔里塞了些火灰,遂逼他咬舌自尽。】

对!就是这样!

葛幼依满意地点点头,心情尚佳,没等字迹自己消失,就把纸给折好,塞到话本子里了。

却没见到,金色的小字突然多了一行:

【魏昭苦于无果,挣扎时扯过小宫女的?一块玉佩,藏于袖中。】

完成今天的任务后,葛幼依惬意十足,狗太子生?辰也快到了,送什么礼物好呢?

不过她刚谋划完“行刺”太子一事,就想着怎么讨好狗太子,着实反差大了些。

罢了,那就明天再想吧。

葛幼依按着自己额上的?痂,里头已经开始脱落,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真?好,再过不久,她便可以恢复她自诩骄傲的美貌了。

永枝见她想剥落额上的?痂,着急劝道:“小姐,大夫说了,要是强行剥掉,可是会留疤的。”

葛幼依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

她拿起铜镜,觉得自己近日清减了一些。

莫不是昨日被狗太子气的??

想于此,葛幼依将铜镜反手扣在妆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永枝以为自己惹得小姐不高?兴,丝毫不敢说话。

葛幼依有些无趣,忽地站起身,从床底下找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

“啪嗒”一声,是锁头被打开的?声音。

一件绸蓝色的绣衣静静躺在里面,主人显然是花了一些心思,针路细腻得挑不出一点刺儿来。不过,绣衣是半成品,还没来得及绣全。

葛幼依将它抚得更平了些,丝毫没有褶子,看起来漂亮至极。她心情复杂地看着它,里头的一针一线全是她亲手绣出来的。是为了嫁给当时的第一个联姻对象——怀襄世子魏涧而准备的?。

上辈子嫁给狗太子之后,他还命人重新缝制了一件,在床笫上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现在想来,葛幼依觉得刚刚自己下笔那么狠,肯定没错。

永枝见她盯了绣衣许久,便试着开口:“小姐,奴婢现在去取一些针线......”

葛幼依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不必了。”

“拿去烧了吧。”

这件绣衣,不要也罢。

眼睁睁地看着绣衣被一点点燃烧殆尽,葛幼依忽然觉得屋子里闷得慌。

她只好出去透了口气。

残败的梅花于北风中簌簌飘落,遗憾而脆弱,在素白的雪地上铺满了开来。

葛幼依想拂去小履上的?梅花,可每走一步,便要陷入满是梅花的雪堆里。

混着微雨,怎么拂都拂不去。

像极了她与某个人曾经交织的?命运。

她闭了闭眼,捡起一颗地上的?小石头,朝前方用力摔去。

“叮隆”一声,好像钻进了什么器皿里。

葛幼依略微皱眉,睁开了眼。

不远处,一个黑色的小瓮静静地平放着,要不是风雪“呜呼”地吹,她甚至不能发现它是黑色的。

她的投壶技术果真?不错,葛幼依内心暗忖。

她又接连投了好几颗,几乎都是百发百中,不过石子终究不能和羽箭相比,显然是少了些乐趣。

葛幼依走了过去,刚想探头看看瓮里的?情景。

背后忽然钻出了一个人,把她给吓一跳。

葛幼淇那张欠扁的?脸映入眼帘。

葛幼依:“你不是被禁足了?还跑出来干嘛?”

葛幼淇:“谁说被禁足了就不能在府里逛的??难不成我想看看自家院子的?景色,都不成吗?”

葛幼依撇撇嘴,懒得理他。

脑海突然闪过一计,葛幼依稳了稳心神,随即佯装心疾发作的?样子,捂着心口,躬着身子,眼底隐有痛意划过。

“......好像心疾犯了。”

听到她说的,葛幼淇的?脸“唰”一下变白,像涂了白漆似的。他哆嗦着唇,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姐......”

葛幼依继续装作很痛的?样子,永枝连忙扶住了她。

葛幼淇不敢靠近她,只能在一旁干愣着。

她咬牙,责怪地说道:“都是你突然冒出来才会......”

葛幼淇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自家长姐如此不经吓,内心的?愧疚感越来越深了。

他慌乱地环顾四周,茫茫的雪海里没几个人走动,于是更慌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长姐......”

“我现在立马去叫人!”

见他要去叫人,葛幼依立马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先别走。”

“你以后还敢不敢吓我了?”

眼前之人披着发,不停地捂住自己的?心口,痛不欲生的?模样真的?把他给吓坏了,葛幼淇连忙答应她:“不敢了不敢了!”

葛幼依:“那你说说自己哪里错了?”

葛幼淇一根筋:“不应该吓你。”

葛幼依认真地看向他:“你再想想。”

葛幼淇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真?的?没了......”

葛幼依扭头就走。

葛幼淇慌了,立马拦在她面前,神情急切:“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葛幼依站在原地不动,默默地看着他。

葛幼淇顿了一秒,直接数落自己的?罪状:“我不应该顶撞长姐,不应该成天出去花天酒地,不应该把夫子的?功课都给耽搁,不应该这个年纪还不懂事,不应该对莲娘之死耿耿于怀,不应该今天吓姐姐!”

葛幼依笑了,又问他:“那你打了父亲一事怎么算?你自认无错吗?”

葛幼淇深吸一口气:“我没错!拿捏女子的?行为,本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事!男子汉应该有大义,不应该成天拘泥于这种?事情上!”

葛幼依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半响,才吐了句:“倒是说的?漂亮。”

葛幼淇:“.......我以后也可以做得很漂亮。”

葛幼淇看了眼自家长姐,有点疑惑:“姐,你心疾不痛了吗?”

闻言,葛幼依悄然站直了身子,轻咳了声:“啊,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葛幼淇一怔,呆了数秒才反应过来,高?兴问道:“真?的??!”

葛幼依厚着脸皮地点点头,倚着永枝大摇大摆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见她步履平稳,脚下有劲,葛幼淇直觉不对劲。

他蓦然反应过来:“姐,你骗我?!”

葛幼依连忙把他关在了门外,嬉笑道:“你少些气我,说不定?我身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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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葛幼依睡得香甜,恍惚间,好像有人站在她的?床头,与她耳边厮磨。

葛幼依不知道那是谁,只知道对方有一股很熟悉的?气息。熟悉地几乎将她淹没。

对方牵起了她的手,引她慢慢前行。

葛幼依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是一味地跟着他,下意识地相信他。

又闻对方叹了一口气,在一个府邸面前停下。

葛幼依望着头顶“晏王府”的?三个大字,顿时恍若隔世。牌匾好像有点老旧,不似往日的新。

葛幼依心生?奇怪,跟着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府内觥筹交错,气氛一片热烈。客人们频频举杯畅饮,好不欢快。

唯有高?位上的?两人面色不虞。

葛幼依心惊,那不是前世的?她和狗太子吗。

彼时,‘葛幼依’正对着新帝冷言冷语:“陛下真?是好大的做派,连常胜将军的?家宴都要反客为主,尽显帝王之仪。”

新帝最听不得她这张嘴聊起堂兄,赤黄袍衫一甩,阴鸷的?眼里皆是讽刺之意:“臣就是臣,孤一世为王,他就只能乖乖地跪在我的?脚底下,任孤调遣。怎么?皇后心疼了?”

‘葛幼依’扶着发上的?簪子,娉婷一笑:“是啊。陛下最会听懂人话了。难道陛下当真?不知,你的?枕边人,日夜在梦里见她的情郎吗?”

新帝眯着一对丹凤眼,似乎在寻思要不要将这对狗男女沉塘至死。不,沉塘还太便宜他们了。

新帝扯出一个笑,素来只有狠辣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丝柔情:“皇后如此念着他,孤自是舍不得你这般辛苦。不若,孤将他大卸八块,让他在我们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好不好啊?”

‘葛幼依’浑身发抖,“你敢!!!”

新帝扫了她一眼,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孤都把你全家都杀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一听到他提起逝去的家人,‘葛幼依’再也忍不住,拂袖就往台下跑去。

新帝心脏骤停,还夹着笑的?嘴角一滞,长腿也紧跟在她身后,“皇后有种?就继续跑,继续跑啊!孤今晚倒是要看看你今晚能不能两条腿踏进?宫殿!”

帝王帝后吵在一起了,在场的所有臣子都停下交杯,不敢再出声。谁人不知新帝与皇后关系差啊?还不是一分半点的差。若说这新帝宠爱皇后吧,那也不算,谁能宠爱人家宠爱到把她全族的人都给杀了的??若说不爱吧,那更不是,他们这些做大臣,每天就见到成车成车的珍品往皇后宫里送,新帝更是怎么劝,都不肯纳妃,只肯容许后宫一人。

这帝王帝后的心思,实在是难以琢磨啊。

‘葛幼依’见他紧追不舍,步伐走得更快了。

新帝气极:“你给孤停下!”

‘葛幼依’偏不,两人走了几百米,走到了晏王府里的?湖边。

新帝拽着葛幼依的?手,想把人拖回去。

‘葛幼依’拼命反抗,堂堂一个大魏皇后,居然半躺在地上,不肯自己的?夫君走。

新帝怒极反笑,状似发了狠:“不肯跟孤回去?那便拖也要把你拖回去!”

‘葛幼依’怕得尖叫,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上,形成了许多皮肉之伤。她怕极了,生?怕新帝回去以后会对她做什么。情急之下,拔出发上的?簪子,二话不说,刺进新帝的?手背上。

新帝一见到她手里簪子,瞬间就发了狠,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痛,扯着人就往外拖,“不听话是吧?孤今晚就让你看看,你认得夫君该是谁!”

‘葛幼依’很后悔,后悔非要惹怒他,非要把魏涧送的?簪子戴在头上,可她现下也没有选择。对新帝拳打脚踢无用后,她接着用簪子刺伤了新帝的?腰腹。

新帝微微皱眉,黑漆漆的?眸子平淡地扫了她一眼。

‘葛幼依’却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她一不做二不休,手一使劲,趁着新帝对她毫无防备之时,从他的?额上刺了进?去。

新帝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做,汩汩的?鲜血不停地往外流,他嗜血般的眼神盯着葛幼依,眼底偏执而疯狂:“来啊,皇后怎么不继续了?”

‘葛幼依’握着簪子的?手一直在抖,利处还刺在新帝额上,她进而也不是,退也不是。半响,‘葛幼依’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她大喊了一声,旋即右手用力,一道血痕从新帝的?太阳穴划到眉尾。伤口深不见底。

‘葛幼依’也好像疯了,她施加着力,冲新帝大喊大叫:“你就该给我去死!去死!!!”

不知道喊了多久,‘葛幼依’力气都喊没了。她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握着簪子的?手慢慢滑落。

新帝顶着满脸的血迹,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闹够了没有?”

‘葛幼依’惊恐地看向他。

新帝抢过她手里的?簪子,二话不说,径直扔到了湖底。

‘葛幼依’一直摇着头,“你把它还给我!!!”

“还给你?”新帝不屑一笑:“做梦。”

他将葛幼依扛在肩上,不管脸上的?伤口多痛,多深,他都面色不改:“闹够了就跟我回宫。”

魏君寝殿。

‘葛幼依’以为自己要遭罪了,没想到,新帝传了御医,不先看自己的?伤,反而是替她撩起衣服,温柔地点了点她的?膝盖:“疼不疼?”

‘葛幼依’不敢应话。

新帝命令她:“回孤的话。”

‘葛幼依’眨了眨眼睛:“疼。”

“很疼。”

新帝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葛幼依’见他一边流着血,一边替她擦伤口,实在是害怕得很。更何况,那伤口的血,还时不时地滴落到她的?小腿肚上。

温热的触感,滴哒滴哒,怪吓人的。

‘葛幼依’只好先劝他,“你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

哪知,新帝嘴里吐不出好话:“皇后是在担心孤?”

‘葛幼依’扭头,不看他。

新帝冷冷一笑:“孤非要留疤。如此,皇后每见到它,就能想起,这是皇后为了自己的?旧情郎,狠心要孤死的?证据。”

‘葛幼依’话也不敢说了。她只能祈求今晚新帝能放过她。

可是,新帝这种?禽兽,哪能如了她的愿?

她半梦半醒之迹,新帝便覆了上来,让她欲.生?欲.死。

直到葛幼依被折磨得嘴唇都出血了,他才放过她。

两人就这样互相折磨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

宫里有内侍传来消息,说常胜将军投湖自尽了。

投的?是哪里的?湖?投的?是他府里的?湖,投的?是葛幼依的?簪子被扔进?去的那个湖。

‘葛幼依’不得不多想,她问新帝:“这事与你有无干系。”

新帝批着奏折的?手一顿,“自然是有。”

‘葛幼依’气冲冲地将书案上的?奏折都扫落在地上:“你为何要害他?”

新帝笑着不出声,“孤害他?”

“皇后若不自己想想,孤那堂兄做了什么?皇后自己,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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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骤断。

葛幼依逼着自己看了一遍和魏昭以前的?过往,才发现,两人都是错得一塌糊涂。

身前的?光影好像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了。在葛幼依碰不到的虚幻里,他向前轻拥住葛幼依。

葛幼依一顿,回抱他,说了句谢谢。

光影还带着她回顾前世的?魏涧死后发生的?事,最终,她路过那具冰棺,来到了魏涧常待的?书房。

葛幼依巡视了一圈,最终在一个精致的小抽屉面前停下。

里头有许多未拆的?信。

葛幼依一顿,直觉告诉她,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她将信封一一拆开:

【畅月十日。我初次见到她,不过总角的?年纪。她穿着一身很漂亮的花裙子,眼睛无辜有神。我好奇地走近她,想问她去哪,她好像很厌恶我,推了我一把,就跑远了。】

【畅月二十。我带着母亲做好的绿豆糕,前去她府上拜访。但她好像去外祖母家,我短时间见不到她。】

【腊月一日。我已经十六了,可没见过长大后的她。不过我听说母亲要和她家议亲了,联姻对象就是她。我想着买一簪子,在初见之时,送给她。】

【我与她议亲了,她看起来好像不高?兴。我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堂弟,她捧着自己的?腮帮子,一副少女心思,应了是。】

【杏月一十,堂弟胜仗而归,在城门处大举红旗。我看着她手中的香囊,心中忐忑不安地期待着,是不是要送给我。于是我问她,香囊要送给谁?她笑着答,不知如悯会不会喜欢。】

【蚕月十八,她与堂弟订亲了。我不意外,因为我的?堂弟也很喜欢她。】

【皋月了,她和我堂弟很恩爱,看得出来,我堂弟很爱她。】

【我去边疆打了场胜仗,因为我想着,她喜欢骁勇的?大将军,这样的我,也许会受到她的?青睐。】

【回来的头一晚,我在王府办了场宴席。她戴了我第一次送她的簪子,我很高?兴。但她把它扔到了湖里,临走前看都没看它一眼。我知道,我将自己再度封闭起来了。】

【三日后,我想清楚了。虚无的?爱,就应当同这支簪子一样,沉在湖底,不见人世。】

【我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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