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萧若追夫进医院(1 / 2)
“喂,帮我查查许嘉言是不是住进仁和医院了。”
“好的,萧总。”
“现在就查,我等你电话。”
没一会的功夫,电话来了。
“萧总,许先生早上住进了仁和医院。”
“哪个病房?”
“住院部9楼骨二科16床。”
二十五分钟后,萧若气喘吁吁地站在仁和医院住院部9楼骨二科,写着15-16床的病房门口。
电梯排了很长的队,她等不及就直接爬的楼梯,爬的时候没觉得累,到了门口,两腿才打了软。
她单手扶墙,气喘吁吁。
护士走过来,问她:“你没事吧?”
萧若摆摆手,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说没事。
护士刚转身,萧若立马拽住了护士的胳膊,“你好,这个病房里的病人没事吧?”
护士怔了怔,问:“你说的是哪一床?”
“16床,16床的许嘉言,他叫许嘉言。”
护士笑了:“16床啊,暂时没事,不过明天下午手术,”护士打量她一眼,问:“你是病人家属吗?”
家属,她喜欢这个词。
萧若抿了抿唇,点头。
护士问:“那你今晚陪夜吗?病人腿脚不方便,你们最好有一个陪护。”说完,护士就去了另一个病房。
萧若站在许嘉言的病房门口,很久都没有进去,手一会放在门把上一会又缩回来,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
护士巡视完所有的病房回来,看见她还站在门口,就问:“你还没进去吗?”
萧若尴尬地笑了笑,咬了咬唇。
护士是个小姑娘,看着年级很小,她失笑道:“你还准备在门口站一夜啊?”
萧若两手手指在那抠着,低着头:“我怕他在睡觉,进去会打扰他。”
护士像是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也难怪,许嘉言一张脸长得俊俏,又温和有礼,上午两个护士争着要去给他抽血,最后还是石头剪刀布决定的。
护士问她:“你是16床的什么人?”
“朋…朋友…”
这吞吞吐吐的模样,一准不是朋友了。
“那等下我进去给他量体温,你跟我一块进去?”护士嘴角一直弯着,要不是因为她有男朋友了,她才不会这么热心。
“好、好啊!”
五分钟后,萧若跟在护士的身后进了病房。
病房里除了许嘉言还有另一个病人,侧身睡着。
病房里开了暖气,穿着蓝白相间病号服的许嘉言半躺着,脸色有些苍白,他没有睡着,听见门声,他睁开眼,看见护士身后的姑娘,他撑着胳膊,微微坐直了几分。
护士把体温计递给他,转身,对萧若眨了下眼,就走了。
许嘉言想说他半个小时前已经量过一次体温了。
但他还是解开病号服的衣领,把体温计夹到了腋下。
萧若小心翼翼的往他的病床前挪近了两步,露出一个并不怎么自然的笑来。
“我刚好来看一个朋友,就、就路过,好巧啊。”她语无伦次又漏洞百出。
许嘉言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又收回了视线。
他只是腿残了,却不傻,他能看出眼前的姑娘对他的心思,就像台里的张清清一样。
他没有揭穿她,许是怕吵着另一个病人,他说话声音很小:“我没事,很晚了,你快些回家吧。”
开口就赶她走。
萧若在他面前虽然是个胆小鬼,但对他的执念有很深,不然不会喜欢他三年了还不知退缩。
她固执地杵在那,因为手足无措,她两个脚尖不自觉地小幅度的动着。
五分钟过去,许嘉言把衣服里的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握在手里等护士来。
萧若没话找话:“护士说你明天手术。”她想说的是别人手术都会有家属在外面等候,她可不可以也来,像别人的家属那样,等他。
许嘉言言语淡淡的:“小手术而已,不打紧。”
“哦。”萧若继续低头抠手指,大拇指的指甲盖都被她抠掉了一圈,她偷瞄他一眼,问:“那你明天几点手术?”
许嘉言没有说话,冷不丁的,安静的病房里传出打鼾声。
萧若看过去,紧接着蹙起了眉头,她得给他换间病房才行。
又过了一会,护士还没来,许嘉言抬手按了床头上的呼叫器。
护士推门进来,许嘉言将体温计还给护士,护士看了看,说:“体温正常。”
下了一次逐客令的许嘉言不好再开口,便对护士说:“我要休息了。”
护士心领神会,扭头对干杵着的萧若说:“病人休息,你明天再来?”
再待下去就成癞皮狗了。
就想当只癞皮狗的萧若哦了一声,往门口走,也就两三米远,她回了好几次头,直到护士把门带上,她才重重地呼了一声气。
走到电梯口,她又折回来,问护士:“许嘉言明天下午几点手术?”
“三点半。”
三点半,萧若记下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
潘云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见萧若垂头丧气地进门,她没好气地咳了一声。
萧若装作没听见,换了拖鞋就往楼上去。
被当做空气的潘云追上楼梯,拽住她:“你最近怎么老是半夜出去?”她怀疑女儿谈恋爱了。
她这个女儿一向眼高于头顶,她这个做母亲的太好奇。
萧若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妈,我心里难受。”
潘云:“……”
没等潘云问,萧若就弯腰抱住了她:“妈,如果我不这么完美就好了。”最好缺条胳臂少条腿,那他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据她于千里了?
潘云一时语塞,还有人嫌自己完美的?
萧若吸了吸鼻子,松开手,转身上了楼。潘云愣在原地,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出去一趟回来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