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十四(1 / 2)
伊什塔尔已经确定了,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和自己有仇,大仇,深仇血恨的那种。
说什么这次的圣杯战争是她的神格?
不可能的,万分之一都是不可能的!
已经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的伊什塔尔,绝望的看着手持板凳腿,和旧剑打在一起的黑化Berserker:“我可以解释的!”她现在只想抱好自己的大腿,别说什么墙头了,就连墙她都不想要了。
贤王好笑的挑眉,他的千里眼自然看出了眼前Berserker的异常。并非是黑化的异常,而是眼前这个Berserker以为他所认识的桂妮维亚和亚瑟,并非是现在在此处的两个,而是本世界真正的存在。
“你比本王想想的还能跑啊,伊什塔尔。”贤王揉了揉伊什塔尔的头,“异世界,有趣么?”他的笑容很温和,但是伊什塔尔就是能够读到对方‘如果不好好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让你大卸八块儿哦’的威胁。
“不好玩!”强烈的求生欲让伊什塔尔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哪里能够比得上乌鲁克的存在嘛你说对吧!”一边说,她一边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说法一样,疯狂的点头以求认同。
知道这是假话,但贤王明显被愉悦到了:“这样才听话。”他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忽然眼神一利,搂着伊什塔尔带着长椅向后一退。下一秒,玻璃窗被一个黑色的物体打碎,在吉尔伽美什之前所在的地方,重重摔落。
贤王不爽的眯起眼睛,身上魔力波动蓄势待发——
“切嗣?”贴着墙站的爱丽丝菲尔却慌了,她不顾自己所在之处是英灵的战场,急慌慌的跑了过去,却正好挡在了突入Assassin的面前。
“让开,爱因兹贝伦!”浑身缠满绷带隐藏于红色兜帽之下的英灵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似乎是不愿伤害心上人的拒绝,“否则,连你一起杀!”他一边说着,手中的小刀在手掌中转了几个剑花,脚下用力直冲卫宫切嗣而去。
在咖啡馆的对面,被掀翻重伤的弥舞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枪,不顾准头朝着不远处的Assassin射了过去,试图给同样手上的卫宫切嗣一个缓冲的时间。
却见Assassin身姿巧妙地,甚至连减速都没有的,躲过了那些子弹,出现在了卫宫切嗣的面前:“如果要怨恨,”他的眼神中一片空洞,“就去怨恨言峰绮礼吧。”
正在旁观的伊什塔尔:……你就这么把你的御主供出来,怕不是有仇哦……
“的确是有仇,”贤王搂着伊什塔尔,明明伊什塔尔什么都没说,却做出了回答,“真是丑陋啊,被扭曲,被误导,被世界黑暗吞噬的家伙,也能称之为‘英灵’?”其中的不满和鄙夷太过明显。
伊什塔尔以为贤王是在说那边儿正和旧剑打成一团的狂阶,但英雄王可是知道贤王所指的:“哼,的确。”他看着用‘固有结界’暂停了时间,勉强躲过Assassin刺杀的黑发男人,“真是够脏的。”
然而似乎是为了反驳英雄王一样,破碎的咖啡厅橱窗外,传来了Rider豪放的声音:“哦!这样的盛事!!莫不是圣杯的热身赛终于开始了!!!”Rider穿着‘大战略’的宅T,XXXL的大T硬是被他传承了紧身衣。
“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御主只能够拖着他的另一条胳膊,“这么乱的时候,果然还是赶紧离开才是明智之举吧!”他明显没注意到其他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们,“那两个朝难搞的BUG也在这里啊!而且,肯尼斯老师要找我,我要迟到了啊啊啊啊——”
“哟,金闪闪们哦!”伊斯坎达尔一手压住了韦伯的头,就如贤王对待伊什塔尔一样,另一只手举起来指着正在近身战的Saber和Berserker,“那边儿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就是这次的Berserker么?”
贤王和英雄王自然不屑于回答他们眼中‘杂粹’的问题,伊什塔尔正沉浸在‘圣杯欲图搞死我’的悲凉之中,而卫宫切嗣和Assassin正陷入新的一轮近战,爱丽丝菲尔也正忧心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所以,没人理会伊斯坎达尔。
不过伊斯坎达尔也不生气,他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脑勺,一点儿都不尴尬的自我解围:“大家都在忙啊,”睁着眼说瞎话,“既然金皮卡你们也在忙,那么我们就在这里看看好了。”
一边说,一边提着韦伯的领子,将他放在了一侧的软沙发上:“不过啊,大白天的,这么正大光明的在那些普通人的眼皮底下打架,真的没问题么?”虽然这么说,他却一点儿劝阻的意思都没有,看起来更像是为了走个过场。
“请不要担心这一点。”Ruler天草四郎时贞穿着咖啡馆服务员的衣服准时出现在了Rider身侧,将手中的菜单递给了韦伯,“要吃点儿什么么?”他的态度太过自然,以至于受到了惊吓的韦伯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点了杯茶。
然后他看着身穿服务装的小哥,表情逐渐扭曲——
“那是Ruler对吧,对吧?对吧!”他已经对这次圣杯战争绝望了,“为什么,Ruler还会出来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