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神经病寝室续(2 / 2)
慧慧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寝室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不过这样才更加和睦呀。
听见稀里哗啦的冲水声,然后哐当的开门声,小毛腋下夹着艾派德,左手拿着一筒卷纸,右手扶住门框,双脚弯曲向内,弓着身子,不用近距离的望闻问切,远远地刮她一眼就知道犯什么病了——蹲厕所蹲的太久了,脚麻了。瞧瞧时间,才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才是她的吉尼斯记录。
过不了多久,她恢复过元气后,保证忘到到九霄云外去了,而是津津乐道她又把某某个游戏的关闯了,或者我们保持的最高纪录被她刷新了,但是,我们都是不屑,因为她创造的记录通常会被我们给轻而易举的给破了,她也只能无奈而干瘪又装出很不服气的样子,来一记白眼说到:“有什么了不起,下次又在厕所里给刷回来。”
我们也会通常反驳小毛,让她哑口无言:“你行吗,就你没有指纹的残废手指,哈哈。”通常这句话是对她最大的杀伤力,系数值应该可以达到30000级。这手指啊,一直是她的一个痛,从头顶顶到脚底底,无处不扯着她的痛觉神经,说一次,痛一次,说N次,也就麻木了,扔下一句话:“随你们怎么说,老娘不在乎。”
小毛的手指,因为长期规律性的脱皮,于是乎,几乎没有合乎常理的指纹。记得有一段时间,不知是哪位脑子进水的官人和黑心的商人串接起来,为了骗朝廷的钱,冠冕堂皇的说搞一个为了大学生身体健康,督促锻炼的活动,于是就有了害死人不偿命的XX运动,要求我们这些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的人儿每天跑XX米,不然体育成绩就打打折扣。可是呢,地球人都知道中国人神马的最爱钻空子,也最成功的钻了进去的,别人问为什么法律到了中国就显得威力削弱了呢,你看看这一帮中国人是吃生鱼片长大的,还是吃泡菜长大的?最终约束咱们的都还不是道德,自觉啊。这个XX运动竟用了一个电子仪器来记录我们的跑步成绩,可是这个成绩是我们自己填啊,于是就有了一到点,大把大把的懒孩子们等在仪器边,录入自己的指纹,不用跑步就OK了,可是,小毛很衰的,每次她的指纹要经过好几遍的重新录入才说“录入正确”。我们都说,你要是作案了,留下指纹,估计警察叔叔们也找不到你——残废的手指,指纹千变万化啊。
“该走了吧,待会儿去晚了,可就没位置了。”慧慧看了看时间,自己起身整理衣服道。
我们仨也听令开始收拾自己,想想每天都窝在寝室,有干粮吃干粮,没干粮就叫小毛或者慧慧带,自从不再愁工作的事情,这日子过得可以说是赛过活神仙,也可以说是活的不如狗啊,经常性的不打理自己,都快赶上黄脸婆了。
今儿听一新闻说,有个青少年女孩子,打游戏两年来从未洗过澡,脖子上全是黑的,于是乎,我就联想到了山顶洞人,大概也要跑到河边沐浴一下吧,即使是我妈当年闯荡江湖见过的“油包人”,虽说身上的“济公大补丸”刀都砍不动,但好歹也要洗澡的啊。
妈呀,我还是每天出去溜溜弯得了,我可不想变成山顶洞人。
慧慧站在门口等着我们;“每次都这么墨迹。”
接着是阿林,然后是小毛,最后一个出来的肯定是我的了。
“挨到最后的总是你,你能不能哪天稍微快一点啊。”慧慧不耐烦地说着。
“我已经够快了,保证下次超过阿林。”我笑嘻嘻地道着。
阿林和小毛走到前头去了,两人在小声地嘀咕着,然后发出笑声,好像这笑声就是笑给我听的。
我当然不会让她们奸计得逞啊,跑上去,卡在她们中间,一手挽住一个:“你们在阴谋什么?”
小毛和阿林互看了一眼,阿林说了:“告诉你又何妨,我们在说下次再出来这么晚,就把你反锁在寝室,我们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气死你。”
“丫的,你们两是要造反啊。”我夹紧手臂。
“你能把我们怎么着?”
两人同时说话,并且双拳不敌四掌啊,千错万错都不应该卡在她两中间,我被挤得不成人形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两位大佬放过我吧?”我央求着。
“不要松手啊……”慧慧在后面冒出声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每次都这样。”
慧慧一上来,便卡住我的脖子,天啊,这是要□□裸地谋杀吗,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阿门快来救我啊……
我们一路打打闹闹进了一家我们常去的餐馆。
酒足饭饱,阿林打着响亮的饱嗝,四个人出了餐馆,哎呀,妈呀,一身的油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