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巧合?(1 / 2)
江含之拿着刚出来的报告脸色沉重的说:“桃桃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的血液并不像我们普通人的血,桃桃血液的血红蛋白存在以及运作方式非常特殊。”
沈闻页听的心里一咯噔,“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给桃桃开的药桃桃吃了没?”江含之边说边把这个血液报告复印了一份递给沈闻页。
“都在按时吃着,现在知道血液的不同,那给她开的药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啊?”沈闻页有些担心。
“放心吧,没有的,我开的药并不是普通市面上的,如果你愿意相信我就让桃桃一直吃着。”江含之面色温和,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让人非常容易相信她。
但是沈闻页从业这么多年并不会简单的因为表象而去相信谁,她扭头看向陆绪,陆绪察觉到她的目光点了一下头。
沈闻页看到陆绪点过头稍微放下了心,“好的,我会继续让她吃药的。”
她就是这样,她愿意相信陆绪,活命的朋友不会拿这个跟她开玩笑,江含之只不过是她刚刚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虽然她愿意给桃桃看病,对于这点她非常感激,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被江含之任意拿捏。
“桃桃这两天是不是作为人形态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江含之询问,但是语气里满是肯定。
“是的,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会永远摆脱猫的形态。”或许是沈闻页的私信,她还是希望让桃桃永远的成为人。
“这点我不敢保证,我只能说以现在的趋势来看她作为人的时间会越来越长,但是并不能保证会永远的成为人,你也看到了,她的血液和人类的不一样,这点是至关重要的。”
江含之没有一味地给她希望,现在的江含之并没有这样的能力。江含之的眸底暗了暗,她抬头看向陆绪,神色复杂。
陆绪看到江含之看向自己脸上的神色马上不一样了,眼里瞬间充满了光,脸上更是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江含之看到后慢慢的低下了头,像以前一样避免与陆绪对视。
江含之低下头后陆绪的眸光也暗了下来,这个人看起来灰心丧气的。
沈闻页并没有看到这两个人的互动自顾自的在心里盘算着,一抬头就看见陆绪灰头土脸的样子自己这诡异的气氛。
江含之:???
陆绪:……
最后江含之又给沈闻页开了一些药,“虽然不确定能不能永远摆脱猫形态,但是我还是很有自信的,看出来你也是愿意相信我的,我会努力研制出相关药物的。”
沈闻页说不感动是假的,出了医院沈闻页就问陆绪:“为什么江医生愿意这么的把帮我们?”
陆绪撇了撇嘴胡说八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手里痒了,想找一个试验品吧。”
沈闻页赶紧说:“别啊,我当时可是看见你点头才愿意相信她的,现在你又跟我说她把桃桃当试验品又算怎么回事?”
陆绪有点不耐烦:“骗你的骗你的,你这人连开玩笑都不会。”
沈闻页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陆绪从医院出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刚刚那又有点偏激的话算什么?
沈闻页跟陆绪上了车准备去吃饭,路上沈闻页给陆绪说了昨天她和桃桃在小区门口碰到的那个人,陆绪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
“闻页,说起桃桃,你有没有感觉你跟她中间有了太多的巧合?”陆绪狐疑地说。
“巧合?没有吧,我感觉都还好啦,我倒感觉这是缘分。”沈闻页满不在乎陆绪跟她提的这个问题。
“不是,闻页你冷静的想一想,我没有质疑桃桃的意思,我只是感觉这其中有太多的巧合!”红灯亮了,陆绪双手扶住沈闻页的肩膀,让沈闻页看向自己的眼睛。
“没错,就算这些是巧合那有怎样,昨天的那个人说不定以后会出现在哪里,他和桃桃的体质相似,说不定就是冲着桃桃来的。”
陆绪见沈闻页并没有把握住重点也就放开了她,前面绿灯亮了,陆绪专心的开车,留下沈闻页一个人脑子混乱。
下午的时候死者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其中应沈闻页要求查的血液也查出来了,当沈闻页和陆绪拿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两个人都大跌眼镜。
简直一模一样,死者的血液成分跟桃桃今天查出来的一模一样,而且都是因为成分特殊,这两个人的检查结果出来的速度也都是一样的慢。
沈闻页想到这里突然心里萌生出一种想法,她突然想到了一种死者坠楼时的场景。
“现在看来死者极有可能是跟桃桃一样,是由猫变成的人对不对!”
沈闻页看似是在问陆绪,其实是在心里努力接受这个答案。
如果死者是这样的人,再加上由于摄像头全部损坏她们猜测的他杀,昨天的那个直接从人变成猫的人更是让沈闻页更加坚定她心里的想法。
没错,死者有可能并不是被推下楼的,因为程氏集团大厦里面的通往三十层的摄像头也全部损坏,损坏时间比大厦外周围的摄像头完了一些,所以嫌疑人并没有想过将死者退下楼,而是直接在里面杀害。
所以死者是自己跳的,因为自身身体的特殊体质,猫科动物可以在高处坠落时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因此有可能是死者想在跳下的那一瞬间变回猫,却由于种种原因失败,因此直接坠亡。
沈闻页想完自己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是说现在这个世界上跟桃桃一样体质的人或许不在少数,甚至说可以自由转化形态!
沈闻页赶紧把自己的这个猜测告诉了陆绪,陆绪听完把沈闻页拉到一旁悄悄地说,“你的这个猜测先不要声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是整个的社会问题,到时候甚至可能引起社会恐慌,你记住,。”沈闻页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这个猜测不仅对自己是一种冲击,对陆绪也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