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1 / 2)
进来的女子穿着一身玄色紫金长跑,三?十多岁的年龄,看上去低调又?华贵。
正是蒋天佑第一天来到河间就和她遇到,请她吃糕点,要和她交朋友的女子。
此人就是河间能够和龚文峰分庭抗礼的最大豪门世家,聂家的嫡长女,聂贺天。
这位聂贺天平日里为人极为低调,一直藏在聂家家主的背后操纵势力,就连老谋深算的龚文峰都以为这个聂老大不过是和自己女儿一样扶不起来的人。
只不过一个是纨绔女,一个是书呆子?。
不过蒋天佑可是有着上辈子?的回忆,要不了几年聂家家主就要因病去世,这位聂贺天可是根本没花什么时间就接替了自己老娘的势力,直到自己去世的时候都隐隐压着龚文峰一头。
那个时候说一句聂贺天是这河间的土皇帝也不为过。
不过这一世,蒋天佑刚刚来到河间就和聂贺天搭上线了。
聂贺天对蒋天佑表现出极大的善意,特别是在她运输货物方面给了不少方便,这也让蒋天佑在把控河间的势力上更为牢固。
现在河间的局势极为微妙,因为上次刺杀的事件被蒋天佑逮住机会,直接以保护和抓捕刺客之名,堂而皇之的带兵入主河间。
蒋天佑倒是希望这帮人不服她的监管,若是这样,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直接派兵打掉,名正言顺的吞并河间。
可是这一帮老狐狸,仿佛被某只大手影响,全部都像约定好了一样,无论是城主和世家豪门,都是一副大开方便之门的配合样子。
不过对于之前的刺杀事件,这帮老狐狸虽然表面上乖乖的,可是私底下还想推出几个替罪羔羊试探自己的反应,不过全部被她随意敲打了一番便老实了起来。
之后除了几个无关痛痒的挑梁小丑蹦跶以外,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到是让蒋天佑觉得颇为无趣。
不过也算是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些人一边顾忌着凤君的势力,一方面又顾忌自己,两面蛇鼠两端,左右摇摆。
她当初来河间也是为了商队物资运输和…小沐笙,如今目的提前达到,倒也不介意和这些家伙玩一玩。
蒋天佑笑着对旁边的小沐笙说道:“看看还有什么想吃什么直接点,今日可是有人帮我们买单。”
小沐笙听到有人帮忙买单,眼睛瞬间亮了一个度,可是考虑到若是反应过的话会给主人丢脸,小沐笙挺直了身板,一本正经奶声奶气的回道:“诺~!”
不过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小少年的脑袋重重的点了一下,似乎极为认同这种?说法。
聂贺天笑道:“贤王还真是一点都不见?外。”
蒋天佑原本还露出笑意微微弯起的狐狸闪现锐光,玩味的说道:“那本王需要和聂小姐见?外吗?”
聂贺天肯定的说道“王爷自然不用跟贺天见?外。”
说完以后停顿了片刻后略有些为难的说道:“只是聂家并非贺天一个人做,有时候对于很多事情难免不能如指臂使。”
蒋天佑轻轻的摩擦着手里的茶杯:“树大有枯枝,修剪一番也未不可,只要是本王的树,为她施肥成长,也不过是覆手之间罢了,不过本王不喜欢为她人做嫁衣。”
“有王爷这句话,贺天就放心了,贺天愿做王爷手中利刃。”说完后聂贺天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恭敬的递到蒋天佑的手中诚恳的说道:“这是贺天给王爷的投名状!”
蒋天佑打开信看到里面的内容,神色微变之后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勾起:“贺天的诚意我已收到,本王很满意,相信本王的礼物也会让贺天满意的。”
聂贺天脸上挂有喜色行礼道:“谢谢王爷!”
谢过之后她略微有些迟疑的说道:“只是我的族人…”
蒋天佑看着天上的太阳说道:“修剪过的枝叶和落花是拿去烧柴还是移植到别处生长,本王根本不在意,本王在意的是那颗树,其余的事情贺天自己做主就好。”
本王更在意的是天上太阳,何时会泯灭。
毕竟就算是再灼热的炽阳,也有要落下的时候。
只是有些人等得起,有些人不一定等得起罢了。
“谢王爷!”
这一次聂贺天的道谢多了几分感激。
聂贺天知道当今局势在凤君和两王之间早晚要站队,对于她这种?从小就极为敏锐的人而言,早就判断出贤王能够来到河间既是危机也是机遇。
若是站错了那自然一切皆休,若是站对了不止自己,甚至能带着整个家族更近一步。
毕竟站队早的话,就算之后没有什么大作为也能因为投靠得够早而多算一份投靠之功,更何况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庸庸碌碌、无能之辈。
所以自从知道贤王来到河间的消息以后,聂贺天的心里隐隐期待。
得道贤王来到河间的消息以后,就开始假装偶遇贤王,进而和贤王接触。
聂贺天最后在贤王和凤君之间选择了贤王,其实是有很多方面考量的。
虽然凤君强大,但是二王之间的势力也不弱。
更重要的是凤君就算再强,毕竟也上了年纪,早晚都会山河日下。而且他既不是皇室正统,又?是个男子,名不正言不顺的。
至于效忠的对象要在一个权利被架空的太女还是两王,那是完全没有可选性。
只是如她所说,毕竟母亲尚在,很多事情做不得主。
而家族里面的人更多的是倾向于观望,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简直糊涂,现在这样的环境,贤王都已经来到河间,凤君的注意力也转移到这里来,怎么可能还允许家族观望!
若是再多给聂贺天几年的时间,或许能够掌控家族力量,但是时不待我,聂贺天也只能兵行险招了,直接带着自己手上的筹码投靠贤王。
只是和家族意见不合是一回事,本心上她还是不希望让族人就此除根,所以对于贤王的松口,难免心存感激。
两人之间一个是得了份投名状,一个是终于是上了船。
一时之间到时聊得尽兴开怀,整整用了一个时辰才结束这顿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