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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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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雨蒙蒙,打?湿院中的枝叶,崔莺莺原本在悠闲的赏着雨景,突然就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她向声源望去,就看见了水莲,崔莺莺问道:“怎么不打?把伞?瞧你刘海上都有些水珠。”

水莲身后的意雪拆穿她,对崔莺莺解释道:“这丫头嫌打?伞走路太慢了,就把油纸伞塞给了奴婢,一路跑着回来了。”

崔莺莺忍俊不禁,这事确实像是水莲能办出来的。

“这几日,可还适应?”崔莺莺这话明显是对那两个和自己回楚家的丫鬟所说,水莲走到崔莺莺的面前,惹得崔莺莺无奈的掏出手帕让她擦擦刘海。

秋白和意雪对视一眼,笑说道:“适应了,有水莲帮助着,哪还能适应不了呀。”

崔莺莺看着她们几个人相处融洽的气氛,弯了弯唇角,在秋白和意雪的帮衬下,如今院子里的规矩比之前好上许多,也让崔莺莺更加安心了。

因为她之前中毒的原因,所以这几个丫鬟都在仔细观察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盼着早日能抓到这个背主的人。

崔莺莺喝着花茶,清了清喉咙里的苦味,她的目光看向?秋白,发觉她耳朵上的栀子花很精致,就是不晓得?是从何处买来的。

这时,外面有人声走动,秋白看了看崔莺莺的表情,便掀帘出门一看,来人正是刘嬷嬷,她比前些日子瞧着还要和气,一见到崔莺莺便是恭维话,这幅献媚讨好的样子在她身上出现,着实诡异。

崔莺莺不动声色,想继续看她要闹什么幺蛾子,而刘嬷嬷见她如此镇定,倒有些大戏唱不下去的感觉,她干笑着说道:“少夫人,老奴这次前来是因为有夫人的吩咐呢。”

崔莺莺眸光流转,艳丽夺目,说道:“娘找我啊?那行,我这就去正院走一趟。”

刘嬷嬷不死心,试探着问道:“少夫人难道就不好奇老奴为什么一见少夫人就为您道喜么?”

听到刘嬷嬷这话,崔莺莺掩嘴促狭笑道:“我就算不问,嬷嬷你不照样会对我解释么?”她目光狡黠,托着香腮,像是一个老成狡猾的猎人,专门等着猎物掉进自己的陷阱里。

刘嬷嬷心神一慌,都怪自己太喜形于色了,本以为少夫人会沉不住气,没想到会是自己...

看来还是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自己忘了谨慎,日后绝对不能再犯这种错误。

刘嬷嬷讪讪一笑,道:“其实老奴这次不仅要给少夫人禀报消息,还得?去三公子那里呢。”

崔莺莺托着下巴的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楚夫人不仅喊了自己还叫叫上了楚子舟?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刘嬷嬷之前在崔莺莺这里落了下风,就故意抛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随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崔莺莺磨了磨牙,老奸巨猾!

秋白担忧地问道:“少夫人,这怕是个鸿门宴啊。”她早就和意雪改了口,不再喊姑娘。

秋白的话亦是崔莺莺的所想,水莲见状,便说道:“需不需要奴婢去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表姑娘那里?”

崔莺莺错愕不已,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水莲你何时在那边有相识的人?”

水莲憨笑道:“不是奴婢啦,奴婢之前发现在院子里的一个扫地小丫鬟和表姑娘院子里的小丫鬟是同乡。”

“好,就依你说的去办吧。秋白意雪,陪我去正院瞧瞧。”

“是,少夫人。”

这雨越来越大,带着轻微的夏日气息,凉风习习,将雨丝吹得倾斜,从走廊上的房檐刮进了走廊,落在了崔莺莺的面颊上,凉凉的,让崔莺莺的思绪更是有条不紊。

天是阴沉的,一整日里都是暗色,让人提不起精神来。直到崔莺莺那抹鹅黄色的出现,人比花娇,瞬间点亮了整屋,楚夫人瞧着愈发欣喜,这崔莺莺姿色上佳,虽然是小门小户的出身,但这容颜就足够配得?上自己的小儿子。

再说了,哪个男子不好美色?不是自己贬低嘉尔,和崔莺莺比起来,她的模样还是有些逊色的。所以只要子舟和崔莺莺常久的朝夕相处,就一定能处出来感情?的,子舟的病肯定也能好的快一些。

“莺娘,快来这边坐下。”

崔莺莺紧了紧手里的帕子,对自己笑得?这般温柔,说明楚夫人是有事相求吧,从前自己也是来过正院的,可从没感受过她的如沐春风,所以楚夫人这态度,让崔莺莺提起了心。

听着楚夫人絮叨了好半天,崔莺莺就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终于听见了楚夫人的一声叹息,崔莺莺有了精神。

重头戏要来了!

“子舟这病一直缓慢的在好转,前几日大夫说子舟的身子骨儿硬朗多了。娘晓得?这都是莺娘的功劳,能给子舟娶上这么一位好妻子,是娘的福气,也是子舟的福气。子舟那孩子温柔儒雅,只是因为这晦气的病,才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待莺娘,而且他?如今也二十?二了,别人家估计孩子都能满地跑了。我就想着干脆让子舟搬回院子吧,和莺娘你同住,这样一来,感情?自然会越来越好的。”

楚夫人这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只是来通知崔莺莺的,至于崔莺莺的意见,这完全不在她的想法内。

崔莺莺瞪圆了眼眸,透出几分惊吓,她显然没想到楚夫人会来这么个大招,“那楚郎之前搬离院子的时候,娘怎么连句训斥的话也不舍得?讲呢?如今想要楚郎身子好的更快些,就想起我来了。那我之前受得?委屈,就这么算了?”

楚夫人料到她心气肯定不顺,毕竟她之前能跟自己使性子,说明现在也会这么做。所以好言相劝,说的都是一些偏向楚子舟的话,着实让崔莺莺纳闷这人脸皮竟然能厚到这种程度。

“娘,我不同意!”

楚子舟直接闯了进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以为这搬回院子的主意是她想出来的。

崔莺莺反瞪他一眼,瞧他那眼神,就知道又在想自己的坏,“楚郎可别着急瞪我,这事儿我也吃惊,和我可没有半点的关系。”

楚子舟哑巴了,难以置信地呆滞着。

崔莺莺觉得?有些辣眼睛,自己看惯了卫宴那张脸,现在再看楚子舟,还真是感觉到了落差感。

楚夫人瞧着一个两个的都在反抗自己,沉下了脸警告崔莺莺,说道:“莺娘,你这是对待郎君的态度么?”

崔莺莺看也不看她,直接对楚子舟说道:“楚郎还是好好想想吧,总归要为表妹着想一下。”

“莺娘!”楚夫人拍了一下桌,彻底没有了仪态。

“夫人,不好了!表姑娘她...上吊了!”一个神色慌张的丫鬟顾不得?规矩直接推开了门,说了这话。

楚夫人瞠目,她细眉倒竖,心疼地道:“嘉尔她怎么能如此胡闹!快去请大夫!快去!”

与此同时,楚子舟也听见了丫鬟的话,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发痛,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揪着衣襟,脸色变得很是惨白,他?直接当场昏厥过去。

楚夫人这下子可是痛彻心扉,红着眼圈,她哀嚎道:“儿啊!你怎么了?来人!快去把诸大夫请来!”

崔莺莺眨眨眼,看着这乱成一团的画面,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章嘉尔这次可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站在她身后的秋白意雪对视一眼,并没有好心的去救治楚子舟,便掩住笑意垂下了头。

眼下这个状况,崔莺莺觉得?自己有些碍事,就和楚夫人知会了一声便离去,楚夫人也顾不上崔莺莺,她现在正心心念念着楚子舟呢。

等到崔莺莺出了门后,就发现这雨竟然停了,而满天的乌云渐渐露出银月,看起来分外皎洁,崔莺莺勾了勾唇角,心情?极好的说道:“今晚要加餐多吃些。”

意雪笑着应了一声:“那奴婢马上就去吩咐后厨。”

崔莺莺停下脚步,“不了,今儿个在咱院子里做,省得?被人知道我开心的多吃了两碗饭的事。”

秋白忍住笑意,“少夫人说的对。”

崔莺莺灵光一闪,她好像把后厨里的人给遗忘了,因为崔莺莺一直都知晓后厨是楚夫人掌管的,她是不会害自己的,所以崔莺莺这次中毒后,下意识的就认为还是院子里出了奸细,却忘了她每日都不会错过用膳的后厨。

“等等,这次换秋白你去后厨帮我盯着。”她的话让秋白瞬间反应了过来,秋白惭愧的垂下了头,说道:“是奴婢无用,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崔莺莺看着那银月,笑了笑:“现在意识到了,还不算迟。”

等到她回到院子后,就从水莲那里得?知了章嘉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章嘉尔是真的上吊时,崔莺莺咂了咂舌,她对楚子舟是真爱啊,楚子舟的正妻之位非她莫属!

而章嘉尔在被救回来后,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楚夫人,她直接扑到楚夫人的怀里,先是道歉她此事的任性,又说了一番楚子舟在她心里的重要程度,看到章嘉尔对楚子舟的深情,楚夫人的心里也有些小得意,不过章嘉尔这次的举动就是在挑衅她的威严,所以楚夫人还是训斥了她几句,又说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为子舟做了很多的忍让,但为了子舟好,娶崔氏那是必须的事情?,你就算再不满,也绝对不可能啊。”

“姨母,我差点就以为我要死了,有一个神仙,对!就是神仙,她救了我,并且告诉我崔莺莺她根本就是一个灾星,如果我不相信的话,就等着吧,因为崔莺莺很快就要得?重病,到时,和她有姻缘的表哥也会被她给害死,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福星,而是煞星!姨母,你不要被她给骗了!”

楚夫人推开了她,觉得?章嘉尔癔症了,“你闭嘴!这怎么可能。”她认为这是章嘉尔对她说的谎话,所以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章嘉尔发髻早已凌乱,她脸色青白,脖颈还有一道深深的红痕,看起来诡异又可怖,她抓紧被子,坚定的说道:“姨母既然连一灯大师的话都愿意听,为什么都不愿意听信神仙的话!崔莺莺她很快就会死的。”

楚夫人被她的模样给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并没有信了她的话,只是看着她执拗的模样,担心她还会像上一次那样去害崔莺莺,所以让自己身边的嬷嬷守在了院子里,将崔莺莺的人都给发卖出去。

但楚夫人永远也猜不到,章嘉尔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布好了局。

等到章嘉尔所说的那番话传的整个楚家的下人们都知道时,楚夫人这才意识到她根本掌控不了每一个下人的嘴巴。她如今就算是想制止,也已经迟了。

章嘉尔就是故意的,她必须要赶在崔莺莺死之前,将她煞星的名声给传出去,等到时机成熟,她就会死掉,谁也不能再拦着她嫁给楚子舟了。

一直伺候着她的香凝却对章嘉尔的吩咐有了抗议,因为她仍然坚信着只要崔莺莺在,那楚子舟就会活得长命百岁,所以章嘉尔的这番计划让她接受不了。她一直都在劝慰着章嘉尔,但章嘉尔听的双耳已经磨出了茧子,反讽道:“你到底是我的丫鬟还是崔莺莺的丫鬟?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好好的去做,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鬟来反驳主子的命令了?”

香凝苦口婆心,说道:“姑娘,万一...奴婢是说万一啊,如果崔氏死了,公子也活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章嘉尔头次狰狞着表情跟香凝讲话,她阴沉着语气,道:“我早就说过了,崔莺莺她就是个煞星,她的存在根本就不可能让表哥长命百岁!”

“...可,一灯大师说了啊。”

“一灯大师?他?就是个骗子!只有我说的话才是真的!”因为能够得?到上天眷顾重来一次的人,只有她一人,她才是真正的宠儿才对。

香凝还想说话,但迎面就遭到章嘉尔的一巴掌,说道:“我忍崔莺莺已经忍的够久了,今晚就给我加大剂量,我要让她死!她竟然还挑唆下人改变姨母的主意,妄想玷污表哥,她该死。”

一切都如崔莺莺所猜测的那般,章嘉尔在知道她中毒之后被救回来时,就已经着手安排了第二次下毒,只不过这次她将下毒的人选放在了后厨里,崔莺莺的院子里并无她的眼线,一开始章嘉尔是想让崔莺莺死的悄无声息,上次是她走了运被救了回来,这次她绝对不会再轻易放过崔莺莺第二次。

原本热闹的院子此时又恢复了前段时日的安静,崔莺莺看着那些丫鬟脚步声放得极轻,生怕惹到了自己,她无奈地弯弯眼睛,将窗户关上。对于这几日的谣传,她当然也知道,崔莺莺并不焦虑,反而觉得?自己在暗,章嘉尔在明,她甚至都可以利用章嘉尔来取得自己一直都想要的结果。

那便是趁着这个好机会,与楚子舟和离。

崔莺莺已经吩咐了丫鬟秋白去配置一副让人身弱的药方,演戏就得演得?真一些。

“少夫人,真的不用去管这些谣传么?”水莲担心的问道,崔莺莺摇摇头,说道:“非但不去管,我还要把这件事闹的更大一些。”

水莲不太明白她这是何意,就问了问她。

秋白却不太耐烦,说道:“动动你的脑子,现在少夫人的毒已经被发现了,只需要再喝上几日,便可痊愈,所以现在装着病弱,那楚家的人肯定就会觉得?少夫人真的就像章嘉尔说的那样,得?了重病,她的话应验了一半,那接下来为了楚公子的病,楚夫人肯定会舍掉少夫人。到时少夫人便可顺利和离,等和离之后在完全恢复健康,所有的压力就落在了楚公子的身上,咱们大可宣传一番其实是楚公子克了少夫人。”

崔莺莺漂亮的眸子动了动,她嘴角的弧度上扬,对于秋白的聪慧她并没有感到欣喜,反而有些忌惮。这个秋白的身上疑点重重,对比起来,她的妹妹意雪倒是安分的多。

意雪见状,小心的试探道:“少夫人,需不需要奴婢将此事传出去?”

崔莺莺眯了眯眼睛,透出几分妩媚,道:“传。”

她期盼许久的和离,可能很快就要来临了。

意雪带着崔莺莺的吩咐,特地出门了一趟,去了书肆茶馆,哪里人多就去哪里,不过她也谨慎的没有露面,花了些许铜板让几个小孩子帮自己跑起腿来。

秋白见意雪出了门,她心里痒痒的很,禀告了一声崔莺莺,说是要去医馆抓药,崔莺莺笑着应了她。至于她要去什么地方,恐怕只有秋白自己最清楚。

“水莲,你觉得?秋白和意雪的性子和善么?”

水莲眨眨眼,说道:“奴婢还是比较喜欢意雪,她时常和奴婢一起玩呢,秋白...可能是觉得?奴婢太笨了,所以她经常自己待着。不过有次意雪和秋白吵了起来,好像和一对耳饰有关系,后来找到了丢失的那一只,两姐妹又重归于好了。”

崔莺莺心里有了思量,呢喃道:“你知道是什么样的耳饰么?”

水莲摇摇头,“奴婢就是路过她们屋子的时候听见的,并没有见到呢。”

但崔莺莺好似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是什么耳饰,她哂笑着,愈发肯定自己心里的猜测。

这夜,崔莺莺再次喝下秋白熬好的药,不过她刚喝一口就皱起眉头,对秋白说道:“好苦啊,这是怎么回事?”

秋白见状,连忙从熬药的砂锅里倒了一些,用汤匙舀了一口,细品道:“不苦啊,是不是少夫人喝的次数多了?”

崔莺莺苦恼不已,解释道:“大概是吧。”

看来,药是没有问题的,她也就放了心。

“我早就想问了,你这栀子花的耳饰可真好看,在哪家铺子里买的呀?”

秋白眼神一乱,解释道:“奴婢随便买的,在哪里买的这还真记不起来了。”

崔莺莺有些可惜,“好吧,我还想着有机会订做首饰呢。”

秋白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里杂乱无章,好在崔莺莺很快就喝了药,她也找了个机会离开了。

崔莺莺垂下深思的眸子,她几乎可以确定,这耳饰出自卫宴之手。

原来,他?也会送给别人的啊。

——

卫宴坐在院中梧桐树下的石凳之上,他?正在专心的雕刻着手里的木人,随着他?的刻刀摆弄,渐渐露出了五官。他?的手边摆放着废料留下来的小物件,就是为了保持活动手指灵活性。他?让小厮将这些废料带走,漫不经心的叮嘱着秋白。在听到秋白说这次崔莺莺极有可能会和楚子舟和离时,他?展颜一笑,祛退眉眼间的所有阴霾,激动地握住手里练习雕刻的木人,呢喃道:“莺姐姐...”

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的。

秋白抓紧了袖口,她看见了卫宴手边的废料,想要大胆的留下那些废料,就像自己的那对栀子花耳饰。

但她很快听见一句:“时刻记得?给我传送消息,退下吧。”

秋白深吸一口气,道:“是,公子。”

秋白见到了周澈,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周公子。”

“哟,是你啊。”他?还想问秋白为何来,可卫宴的一声催促,让他忘了想问的话。

秋白远远听见,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声。

卫宴瞥了一眼周澈,道:“你不是说近几日会有几块上好的玉料运来么?怎么还不见它?”

周澈和卫宴相识,就是因为这玉料,周澈的舅家做的就是玉料生意,当初有几块价格不菲的玉石全被卫宴一手买下,为了不错过这么个大主顾,周澈就渐渐的和他?熟稔起来,直到二人一同入了国子监。

卫宴之所以会大手笔的买下那玉石,是因为他正是百宝阁的背后东家,他?藏的极深,这件事连卫祈都不知,在从前崔莺莺还猜测过卫宴究竟从哪里得?到了这么多的玉石,不过她对卫宴很是信任,并没有直接问他,而卫宴是打算娶了崔莺莺时,拿百宝阁当作聘礼,可惜...一切都不如人愿。

“也不知道你天天捧着那石头有什么可玩的,等着吧,我舅舅说马上便到。”“对了,我前天在百宝阁见到了一个姑娘,说是要进去看拍卖场会,说是你给她找了前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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