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aptulo 05（1 / 2）

［层层叠叠的灰暗云朵下］

［人们的视觉被阳光剥夺］

［然而你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窗前，露出像从前那样的迷人表情］

［但真相之眼已经没入湖底］

［你毫无例外地死于谎言之剑］

“......”

念诗的声音忽远忽近，而在重重帷幔之下，一个修长的身影正静静躺在床上，直到这首诗的最后一个音节结束，他才缓缓睁眼。

“醒了？”

霍利亚手里拿着一本旧书，似笑非笑地冲着床上的人晃了晃，“还记得这段吧？圣歌第五节，月之女神曼娜塔为了重新获得神的力量，于是编织出了一场美丽的幻梦意图夺取神使黑蛇王的力量，结果谎言被揭穿，黑蛇王割下了曼娜塔的头颅，随后变成石头，随着曼娜塔的头颅一起坠入深海。”

赫兰斯没说话，而是瞥了一眼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微一挑眉：“原来你心里所想的报复手段就是把我关在这里？”

“不止呢，别急。”

霍利亚猛地把他上半身又重新按了回去，而那双的手一覆上来赫兰斯就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的黑色斗篷和长袍已经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非常单薄的衣衫，甚至领口大开，被霍利亚这么一按，柔软的布料就往下滑去。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霍利亚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滑过他面颊，眼底深处就好像是藏着一把钩子似的，无形中割开了一层层柔软的布料。

他自顾自地说着：“几百年过去了，教廷的势力已经遍布这片大陆的每个角落，现如今，连排斥他们的C区也都不得不看着神职人员堂而皇之的踏进这片土地，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用种下精神烙印这个手段控制你们？他们到底在怕什么，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赫兰斯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拳，被死死捆在床头的手腕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似乎是想到什么，于是他眨了眨眼，几乎是在眼皮颤动着合上的瞬间，脸上立刻配合着浮现出又惊又怒的表情。

“你先把我放开！”

霍利亚“咦”了一声，随即脸上笑容加深，慢慢俯身离他更近：“真奇怪，我还以为精神烙印会完全控制住你的情绪呢，怎么，这姿势让你感觉很屈.辱吗？”

霍利亚的手开始下滑，落在他修长的脖颈上，轻轻一握，就完全把他的性命抓在了掌中。

“我知道你不怕死了，我也没有想过现在就杀了你，但是我心里不痛快……”

挣扎不动，赫兰斯便转过头去，似乎是不想看见对方那一脸戏谑的表情。

然而霍利亚扼着他脖子的手一点一点地用力收紧，看着他因为呼吸困难而逐渐涨红的脸，眼底染上了几分癫狂的神色。

“再给你一个机会。”

霍利亚的鼻尖抵在他脸侧，嘴唇因为亢奋而轻轻颤动着，手上力度稍微松了点：“还记得在主城的修道院地下室里发生过什么事吗？你把它详细地讲给我听，我就暂时饶过你一次。”

“......”

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起来，赫兰斯的表情就不由自主地多出了一抹令人浮想联翩的羞愤。

他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不住起伏，却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不肯说？”霍利亚便冷笑一声，用力捏住他下颌，掰着他的脑袋，片片青白指痕印在上头，“看来你是不记得，太可惜了，那我只好帮你回忆一下了。”

说着，霍利亚腾出一只手摸到他后脑勺。

他柔顺的黑发之下有一片濡湿，还带着一股血腥味，而霍利亚想也不想地直接用力把包扎好的伤口又一次撕裂。

“唔……！”赫兰斯再无法强忍，在剧痛中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很疼吧？”沾了满手的鲜血，霍利亚眼底浓重的怨气几乎要冲破屏障。

他把血抹在赫兰斯苍白的脸上，看着那张脸一点点变得艳丽，脑内熊熊烈火冲天而起，索性就不再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等等，有一件事……！”

听见赫兰斯虚弱的声音响起，他手上动作依旧不停，草草扯开对方的衣带，声音低沉，眼神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怨毒了：“你说。”

赫兰斯用力闭了闭眼睛，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轻轻颤抖了一下。“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