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2 / 2)
晚上十一点,纪云无刚将计划书完善,正要洗漱休息,潘毅过来拧着眉头说:“二少,白小姐过来了,她想见你。”纪云无一怔。
白小姐?
“什么白小姐?谁送来的人?”
他莫名其妙,不是说了吗?一概不见,不需要吗?
潘毅有点尴尬道:“是白怀英,白小姐。”
纪云无诧异得很:“她怎么过来了?宿州市这边有什么好玩儿的地?”
白怀英就是个富家小姐,平时有一份清闲工作,但有什么地方好玩,她都会请假出来玩。
“白小姐说,特意来找二少你的,”潘毅瞄了自家二少一眼,小心谨慎的补充一句,“还问二少您身边睡人没有。”
这话一问,纪云无当即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和白尧不欢而散后,白尧让白怀英过来监督他身边有没有别人了。
纪云无气笑了,什么毛病。
“不见。”
潘毅确定了纪云无的态度后,很快就去回复白怀英了。
他直接跟白怀英说:“白小姐,很抱歉,二少没空。”
白怀英一惊,难道真跟她弟弟说的那样,身边躺了人,没空见她?
白怀英急了起来,就以她弟弟那眼底容不得任何沙子的性子,要知道纪云无身边真有人了,怕是得气死,指不定以后和纪二少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可不行。
白怀英急中生智,说:“潘毅啊,我真的有急事,我跟一个朋友过来玩,我那朋友不见了,这事儿,这事儿我只能找你家二少了。”
潘毅不信这种鬼话,不管白怀英演得多着急,多惶恐,在潘毅眼里,都很假。
但老板是纪二少,信与不信在于纪云无,不在于他。
潘毅沉默片刻说:“你稍等。”
潘毅示意潘力守好,别让白怀英闯进去了。
随后自己再次回到房内。
这会儿纪云无已经进去洗漱了,潘毅可不会做在浴室外喊话的事儿来,一直等到纪云无出来了,才说这事儿。
纪云无穿着浴袍,正擦着头发,听见女性失踪的事情,皱了皱眉头,问:“查过吗?事情真实吗?”
潘毅说:“没查,但我觉得如果真有其事,白小姐一过来就应当说这事儿,而不是旁敲侧击二少您的私事。”
这点,纪云无当然知道,但总归以前是一家人,更何况江北村那一块本身也就涉及人口失踪案件。
顺着查,很有可能得到突破。
纪云无说:“去查,迟早要解决的事儿。至于白小姐,直接跟她说,我没打算对付白家,但要继续骚扰下去,我就不会念及旧情了。”
这话对白怀英还是颇有威慑力的。
比起白尧脾性,白怀英更在意白家能不能稳立。
她很识趣的退离,在同家酒店办了入住。
至于白尧那边,隔着几千里路,究竟是什么情况,她撒个善意的谎言,白尧能知道?
白尧确实不知道,他在酒局上喝多了酒,刚被送回家。
到家时头昏脑涨,走路有不稳。
他甩开秘书的手说:“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了白怀英的电话。
开门见山的问:“纪云无身边有没有人?”
白怀英不清楚,她人都没见到,哪儿知道纪云无身边有没有人?
不过她两次打扰,都没听见里面发脾气的声音,想来是没人的。毕竟男人要干正事儿的时候被打扰,还接连两次,任谁都会有火气的。
想到这儿,白怀英就不怎么心虚了。
她说:“没有。”
白尧听了很满意。
之前纪云无的冷言冷语果然只是为了气他,幸亏他没有一怒之下去南开那边,不然既叫纪云无称心如意,还会让工作出岔子。
白尧说:“继续跟着他,别让他瞎搞。”
挂了电话后,白尧捏了捏眉心,准备回去休息,却没想一只手扶上他的腰,平日老实巴交的秘书,突然自荐枕席:“白先生,我姓周,周海程是我父亲,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白先生私下的朋友。”
周海程虽然比不得白家厉害,但职位也不低,尤其还能算白尧半个领|导。
今天饭局上,就有周海程。
白尧酒依旧没醒,但眉目间凛然若腊月寒霜。
他低头看着侧腰的手,随即捏着人腕骨,毫不留情的一拧。
在周秘书疼得嘶叫声中,白尧说:“我今天,最烦的,就是周这个姓。”
勾搭纪云无的人,就是个姓周的女人。
饭局上叭叭个不停的人,也姓周。
要不是这秘书平常老实巴交,没出什么大错,他早就让人滚蛋了。
现在送上门来讨骂讨打,白尧会客气?
白尧一脚将人踹开,居高临下的看着周秘书说:“明天,给我辞职滚蛋。”
周秘书捂着手,倒也没叫疼,而是故意刺激人道:“白尧!现在纪家那草包都跟你分手了,怎么着,还打算跟人守身如玉?跟我,不好?”
白尧冷笑:“纪云无是草包,但也只有我一个人能骂。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他比?他是正儿八经的纪家二少,你?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配让我睡?”
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到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