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标题看楼上(1 / 2)
“好!”沈砚接的很爽快,镰刀在小麦间挥舞的十分利索,不一会已经割了一大片。
铃兰见他这么听话,割起麦子来一点也不像她那样费劲,骨子里的公主病又犯了。
天气炽热,她本来就晒的头晕目眩,这下子好了,二话不说踩了沈砚一脚。
沈砚看她一眼,见她嘟着嘴,双颊通红。
铃兰心里更来气了,双颊鼓鼓地,又踩他一脚。
“你怎么了?”
怎么了?
她想家了!想家里的冷气、冰淇淋、白米饭还有爸爸妈妈,要是他们知道自家的宝贝闺女在大太阳地下挥汗如雨的收麦子指定要心疼死了。
可她也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跟这个男人没关系,可她就是委屈难受,她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可是有什么办法?既然来了,这就是命,她总要学会接受,然后努力改变自己的窘状,而不是在这里空抱怨。
“镰刀给我。”铃兰闷闷道。
沈砚还在看她,修长的眉眼微微蹙起,眼底幽深似海。
那边一直在关注他俩的沈母,轻叹一声。
沈松安慰道:“铃兰性子如此,你该高兴才是。她自幼长在许府那种锦衣华食之所,骨子里带点娇气再正常不过。且这也恰恰说明恒彦夫妻对她极好,才养得她这般娇贵。”
村长和丁木匠家的小麦成熟的早些,前些天已经收割彻底忙完,就等着秋种了。曹河家的田地今天天黑前也能忙完,就等着碾压出麦粒了。而他们自己家的地本就不多,又挪出一些种了水果,就更没得忙了,想想之后似乎除了耕地播种也没什么忙的了。
铃兰不由得松了口气。
回身看看光秃秃的田野,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耸耸肩,连带刚才的委屈也淡了不少。这还是她头一次真真正正的拿镰刀割麦子呢。
沈砚还在埋头苦干,铃兰犹豫半响才慢吞吞道:“你脚疼吗?”诚然她也没怎么用力,可踩了就是踩了。
“啊?”沈砚一脸茫然看她,像是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算了,这傻小子,心可真大。
不远处的沈松夫妇往铃兰这边看了看,沈母动动嘴似乎想说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麦子割完要往牛车上装了拉回场地碾压,等他们回到家里天已经黑透了,家里的牲畜早饿的嗷嗷叫唤。稀饭看见铃兰回来,嗖的一下跳到她身上喵喵地叫个不听。
铃兰给它顺顺毛,夏日本就漫长,看这天黑的,少说也得八点了,估计饿的不轻了。
这时沈砚走过将稀饭拎起来随手丢给他家骨头,拽着铃兰指向井边的脸盆,“洗脸。”
铃兰欲哭无泪,这几日她真累坏了,对她再好她也不想做饭啊。
“兰儿。”
“诶,娘。”婆婆对她好,那她必须的笑脸相迎。
沈母给她抹去额角的汗,心疼道:“这几日委屈你跟着咱们劳累了,洗了脸就先回房休息会吧,一会做好饭娘让砚儿叫你。”说完也没给铃兰接话的机会,系上围裙转身进了灶房开始添水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