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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针不戳!”几?个同学竖起了大拇指,附和地笑了几?声。一番波折下来,段唯终于坐到了位置上,这次他十?分有远见地挑了一个离傅度秋远的位置,可是旁边的人在圆桌上挪着挪着,对方就坐在了自己的正对面。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比坐旁边好。
老师在这里,众人也不敢像之前?一样乱说些浑话,场面一度十分和谐。彭炎作为气氛担当,举起一杯酒站起来笑着说:“来来来,我们一起碰个杯!”
“八班最牛逼!!”众人拿起面前的杯子大嚎了一声,随后猛地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离高考不剩多长的时间,不知道这样的聚会还有多少次,想到这里同学们皆是有些怅惘,于是借着酒劲儿把桌上的五三全部都撕得个干干净净,美其名曰释放坏心情。
老覃坐在桌前?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打闹,他虽然和这群小崽子们只短短相处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却是逐渐难舍难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此刻比起师生,更像是朋友。
因为上一次醉酒的关系,段唯这次没敢喝太多,到微醺的时候就及时放下了酒杯,他晕晕乎乎的,转过头就看见傅度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在了自己旁边。
而原先坐在段唯旁边的Beta,早就不见了踪影。
“你喝醉了?”傅度秋在一边轻声问道。
不会有醉汉承认自己喝醉了,于是段唯摇头说:“没有。”
坐在旁边的彭炎朝着他们看了一眼,见怪不怪地移开了目光。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九点,老覃这个典型的妻管严被自家老婆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忍不住把单买了独自离开。于是包厢里的同学们犹如脱缰的野马,拿着酒杯四处乱窜,说话也?没了半点分寸,逮着什么说什么。
一旁的Alpha含含糊糊地说:“光这么喝不行,得整点玩的!”
“这里没扑克也?没骰子,怎么玩儿?”
“这样,”Alpha唯恐天下不乱,立马想出了一个歪主意:
“掰手指游戏玩过没有?每个人伸出四根手指,分别代表四条命,说出自己有的别人没有的事情或者是特征,没有的人就要?把手指收回去一个,四条命用完,就得喝酒!”
规则浅显易懂,刚一说完,大家都没有异议,于是想参加游戏的七个人围成一圈,段唯和傅度秋被挤在正中间。坐在最边上的一个Beta首先十?分激动地说:“我是母胎solo!!”
“好家伙,我很自豪地掰下了我的手指,”一个有女朋友的男生说:“虽然我输了,但是我骄傲。”
其他几?个谈过恋爱的也?觉得没什么,反而鄙视在场所有母胎solo的人。段唯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余光瞟到了傅度秋,而后者和自己一样,四个手指均健在。
“我靠,校草是母胎??”一个Alpha无?意中瞥见,表示很惊讶。
闻言傅度秋笑了笑,人神共愤的相貌配合上他母胎solo的身份,任谁都觉得违和。坐在最边上的Beta一脸了然:“校草嘛,这个条件、这个样貌,肯定要?求高呗。”
仔细想来也是这个道理,Alpha点点头:“那也确实。”
“到我了,”一个Omega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损招:“我有发?情期!”
话音一落,桌上所有的Alpha和Beta,除了傅度秋之外全部都传来一阵阵哀嚎。段唯看着自己直挺挺的四根手指,笑得十?分开心,也?比之前?微醺的状态清醒了一点:“我好像体会到了这个游戏的乐趣了啊!”
他看了一眼旁边,还剩一个人就到自己,于是在心里想着能有个什么损招,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干趴下。
坐在旁边的彭炎效仿之前?那个Omega,大声吼道:“我有易感期!”
话音刚落,一个Beta忿忿道:“你们这是针对我们Beta!!!”
“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段唯的时候,他竖起自己剩下的三根手指,十?分显摆地举起来。他随意扫了一周,发?现自己是剩得最多的,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嘴角邪魅一挑,说:
“我的数学,考过14分。”
众人:“......”
话音一落,寸草不生。
“比不上比不上......”班长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段哥这是把自己的老底都掀出来了。”
“就说厉不厉害吧?”段唯手撑着桌子半坐起来,扫射了所有人一圈,“快快快,把小手指都给我收回去,我看看谁数学考过比我还低的!”
果不其然,在场的除了段唯以外没一个人考过比这还惊天地泣鬼神的分数,纷纷把自己的手指给收了回?去。
见状段唯十分得意的坐了下来,这个游戏还没结束,他仿佛就觉得自己无?形中已经成了赢家。他旁边的傅度秋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段唯。
“到你了,校草!”游戏的发?起者竖着自己仅剩的一根手指,半是紧张半是兴奋地说。
“嗯,”傅度秋应了一声,坐起身子笑了笑,举着自己还剩的两根手指。他先是意思不明的抬眸看了笑嘻嘻的段唯一眼,慢条斯理又掷地有声地道:
“我现在,有喜欢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蓄力条;30%
有没有数学比小段考过更低的同学,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