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神血炼神脉(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鸿蒙教尊 !
那股意识模糊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死亡,很熟悉的感觉,因为他体验过一次了,他心中呐喊着,不能昏迷不能昏迷,一旦昏迷很可能要死了,也许是他的呐喊得到了回应,他只感觉从脑海中一股神奇的力量透过自己的四肢百骸,好似在导引着那股力量,那股力量呈现出紫色,而他的血液也跟着融合,也泛出了淡淡的紫色。
但是这一滴血的力量实在太过庞大,好似一条大江倾泻入他的身体,奔流不息,要把他撑爆了,但他的意识却清醒了,他四处滚动,好似想找什么东西来解救,突然他看到了另外一个盒子,他下意识的冲了过去,毫不犹豫的打开,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里面只是一本书,并非什么救命之物。
“妈的,啊..........”剧痛再次透过他的四肢百骸,他抬起拳头,一拳砸在了那书架上,整个书架直接被砸出一个窟窿,他来不及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了,他只知道他痛,很痛,全身的血管好似要炸裂了,但他不能晕死,他拿起东西能拿的东西就扯,他捡起地上的书直接撕开,可就在此时,他突然发现了神奇的一幕,这书中居然刻画着一种神奇的脉络,连成一片大势。
不由自主,他生出一种明悟,他忍住身上的痛,根据这书中的脉络导引起了体内的力量,试着去控制这股力量,终于出了了奇迹,当那脉络感悟到他的身体时,好似和他的身体契合了一般,一股强横的力量生出,试图去控制这滴血,这力量好似来自天地,他就是那个人,而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小天地,所有一切都要受到天地的力量束缚。
可是他错了,错的很离谱,那滴血的力量突然再次爆发了出来,好似不可亵渎一般,将秦浩的身体的小天地直接冲破,更加猛烈的爆发在他的周身的穴窍中,把他的血液同化,此刻他的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而属于这滴血,自己的血并非自己的,不受到自己的控制。
乱了,一切都乱了,秦浩感觉自己的血管好似有洪水猛兽在奔腾,要冲破阻碍,淹没一切,在这股力量面前,他是那么的无力,那股亲切的感觉完全消失了,不见了,一切恍如梦幻,可就在此刻,意识中那股紫色如同及时雨一般再次爆发了出来,这连天地都要毁灭的血液居然在这股紫色力量之下折服了,秦浩感觉不可思议。
但此时并非惊讶的时候,他按照书中记载的脉络,开始了修炼,这是一种炼体的法门,是人道秘法,刻画的是人道脉络,幸好这里面并非是炼神藏的,否则秦浩就傻眼了。
炼体修士修炼的是周身穴窍,意识中让秦浩感觉到这血液并非只有毁灭的力量,而且还有再造的力量,好似在接续自己的穴窍之缺,而那所谓的神藏却没有丝毫动弹,显然这血液并没有补缺神藏天缺的功用,里面蕴含的是血液之势,他感觉自己身体慢慢的开始完整了,这样的完整并非是缺手缺脚那样的完整,而是身体中的一些隐藏的穴窍得到了接续,连结成了一体。
“浩瀚星辰,玄之又玄,我以我身勾勒朱雀,星图朱雀之势,启!”秦浩口中默念着法则,此刻他好似看到了浩瀚星辰中的朱雀之宿,朱雀之宿由二十八颗星组成,分别对应人体上中隐匿的二十八个穴窍,秦浩而那血液的力量不断的接续着这隐匿的二十八个穴窍,现在秦浩才之道什么是天缺,意思就是那些隐匿的穴窍都没有接续,而是断开的,如果是其他修士穴窍本就是打开的,就欠缺怎么去连接到一起,在冲开而已。
那股力量实在是太神奇了,好似自己的穴窍就是天生的朱雀星宿,拥有无穷无尽的星辰之力,而那血液的力量终于安抚了,好似在修复这其他隐匿的穴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勾勒玄武之宿的二十八个穴窍也被这股力量给接续了起来,但他想在冲开这些穴窍,却发现是如此的艰难,好似冥冥中总感觉缺了一些什么。
炼体修士修炼与神藏修士几乎一样,在道之下,主要是为身体建立一个承载大势脉络的基础,第一重勾勒朱雀之宿,封号名士,第二重勾勒玄武之宿,封号名师,第三重勾勒白虎之宿,封号名宿,第四重成道,勾勒青龙之宿,封号却并非王者,而是神将,而且炼体修士在成道之前不能使用法宝,因为没有神力,完全是以肉体的力量相搏,远远逊色于神藏修士,这也就是炼体者的悲哀,但一旦突破神将,神藏修士几乎被压着打,因为炼体修士可以也可以飞了,在成道之前,神藏修士可以利用神灵借助法宝飞行,但炼体修士却不行。
可秦浩却感觉自己完全不同,身体恍如烈火一般燃烧,血液恍如大江奔腾,气血冲天,他甚至感觉神藏修士神灵若是近身,他直接可以用气血冲垮别人的神灵,危急神藏修士本源神藏。
什么是脱胎换骨,他终于理解了,这就是一拳可以砸垮整个阁楼也说不定啊,连那些天地脉络都受到影响,他勾勒的是朱雀之宿,本就不属于天地,而属于另外一种星辰之势。
“好强。”秦浩站起身,只感觉自己身体好似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当初在悬崖底,秦浩要是拥有这样的力量,直接砸碎李晨的脑袋。
“妈地,不是说同级别相敌,神藏修士盖压炼体修士么?我怎么感觉这神藏修士即使神灵出来,我也能轻易弄死他们呢?”秦浩就奇怪了,眼前这个玄门的老祖宗是人道巅峰的境界吧,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被这尸体的威势都搞的一吓,可现在他感觉他并不畏惧了,但这具尸体散发的气息却令他不敢触碰。因为那让他感觉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