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今晚我一个人(1 / 2)
现场那么多人,时欢擦了擦眼泪,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她越看傅臣越难过,上前去打了一下傅臣的胸口,傅臣笑着皱了眉头,轻声道:“轻点打,可别把哥哥打死了。”
傅臣别提有多想抱抱时欢了,可是时欢看似不太愿意,他伸出去的手又拿回来,现场的观众开始起哄,蒋安国也甚是高兴,毕竟这笔钱他可以拿走一半。
就在所有人都在关心傅臣赢了这笔钱、是一个很强的拳击手时,只有时欢关心他疼不疼。
她眼里还有泪,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却问傅臣:“现在去医院吗?”
李鑫睿把傅臣的衣服拿过来,傅臣身上有伤口,他把衣服拿过却是披在了时欢的身上,他对时欢说:“没必要,我还有事情,你不要到处乱晃了,快些回家,不然你妈妈会担心。”
时欢也担心傅臣啊,傅臣这个样子让她怎么走,她不愿意走,路念念说:“你就回去吧,臣哥这里有我们。”
时欢看了路念念一眼,语气不悦:“我不走。”
路念念喜欢傅臣,她又不是不知道,有时候她其实挺羡慕路念念,可以为所欲为地跟在傅臣身后,什么都不用去想,可是她就不行了,她被很多东西束缚着,没办法跟路念念一样陪伴在傅臣的身边。
时欢很不高兴,傅臣见她不开心便也不说了,带着她推开人群先跟着蒋安国回俱乐部,这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
路念念在后面看着他们,傅臣竟然没管她,兀自带着时欢走了。
路念念感觉自己真的是太难过了,为什么在傅臣眼里永远看不到她?就因为时欢长得比她漂亮?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又不是真心为傅臣好,傅臣再喜欢又有什么用?
蒋安国他们开车来的,时欢骑自行车来的,出去以后时欢要骑车走,傅臣不让,雨还没停,傅臣直接让李鑫睿骑着时欢的自行车回俱乐部,时欢被他带去了车上。
时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不好吧,还下雨呢。”
傅臣说:“不用管他。”
高杰坐在旁边道:“臣哥,最后一击太漂亮了,我们都以为你输定了。”
傅臣没说话,他自己都以为自己输定了,这后面的反转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没想到时欢会来,他更没想到他会这么在乎时欢对他的看法。
在时欢面前,他该是坚不可摧的。
所以他不能输,他输不起。
傅臣没说话,高杰又继续道:“我以为时欢会劝你放弃,没想到她也没劝你,可吓死我们了。”
蒋安国说:“我看他都快被打死了,吓坏我了。”
时欢抿了唇道:“我要是早知道他要来拼命我肯定提前阻止了,可惜没人跟我说,我也担心坏了,我这个哥哥决定的事情从来没人能够改变,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的,他想要做到的事情,谁劝他都没用。”
蒋安国惊讶道:“你是他妹妹?”
时欢点头,再没说话。
傅臣揉了揉自己脸上的伤,什么话都没说。
所有人劝他放弃的时候,只有时欢给了他鼓励,所有人觉得他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时欢觉得他做得到,所以她才是他的欢宝。
也值了不是么?
她是懂他的。
傅臣路过小诊所的时候进去简单地买了点消肿和消炎的药,到了俱乐部,他把后续工作都推给蒋安国了,把自己留在俱乐部的衣服给时欢,让时欢随便换一下她的湿衣服,时欢没换,傅臣说:“放心,那些都是哥哥刚洗完的,不臭,你还嫌弃我怎么的?”
时欢说:“不是嫌弃,是我穿你的衣服回去得给我妈骂死。”
傅臣就再没说什么。
李鑫睿骑着自行车带着路念念后面回来了,她给傅臣买了药,递给傅臣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傅臣随手把药丢到桌子上,坐在那边点燃一根烟抽,时欢就看着他,傅臣抬眼看她,笑着问:“干什么?这么看着哥哥?”
时欢说:“明天得去学校,你不能再骗我了。”
傅臣点头:“好,明天去学校。”
时欢看了看表,已经下自习了,她得回去了,不然梁晓霜会担心的,刚想着,梁晓霜的电话就来了。
时欢接起来,梁晓霜担忧地问:“欢欢,司机去接你,说没看见你,你去哪里了?”
时欢说:“我马上回家,我没事,妈妈不用担心我。”
梁晓霜说:“快回来,坐出租车,下雨了,自行车就不要骑了,免得淋湿。”
时欢应着挂了电话,看了看傅臣道:“我得回家了。”
傅臣起身:“我送你。”
时欢看了看他的样子,问:“你都这样了,还是算了。”
傅臣随手扯了她的书包,挎在肩膀上:“哥哥送你还是有力气的。”
时欢没说什么,跟在傅臣后面,路念念在一边阴阳怪气道:“他都已经伤的这么严重了,你就不知道心疼人的么?还让他送你?”
时欢有点生气:“那是傅臣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他愿意送我,又不是我强迫的。”
路念念的脾气也暴躁,说着就要站起来和时欢吵,傅臣瞥了她一眼道:“老子愿意送她,少管闲事。”
路念念又被傅臣吼了,难受极了,委屈极了。
没有时欢在的时欢,傅臣可是最宠她了,只要这个时欢在,傅臣就会对她态度很差。
路念念委屈地掉泪,时欢却觉得心里爽快多了,走到门口,她想拿过傅臣肩膀上的包,自己骑车回去,可是傅臣不给,他说:“哥哥送你,没关系的。”
时欢心里有点暖,再没说什么。
李鑫睿在里面道:“臣哥,自行车在外面左边停着。”
傅臣摆手,表示知道了。
看着他俩出去,路念念气的大骂:“臣哥太过分了,他竟然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李鑫睿说:“你什么都没做错,错就错在,他不喜欢你。”
路念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指着时欢离去的方向:“那个花瓶有什么好的?一有事情就哭鼻子,什么都帮不了他,他干什么那样啊?”
李鑫睿说:“别哭了,最起码人家长得好看。”
路念念就是愤愤不平:“她根本就不知道傅臣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知道了还会这样么?估计躲都来不及。”
李鑫睿没说话。
傅臣骑车送时欢回去,雨还在下,傅臣去买了把伞送给了时欢,时欢在后面一手撑着伞,一只手搂着傅臣的腰,傅臣看起来心情好极了,他骑车骑得飞快,雨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意,时欢也没说什么。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傅臣突然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高杰告诉你的吧?”
时欢说:“你管谁告诉我的,反正你从来都不听话,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真的不想理你。”
傅臣慢慢地刹住自行车,因为下雨,路上行人并不多,时不时地有车辆路过,傅臣停下,两脚撑着地面,对时欢说:“你到哥哥面前来。”
时欢跳下车,还将伞撑在傅臣的头顶,然后转到傅臣的面前,脸色不好看,问:“干什么?”
傅臣看着她半天,问她:“做不做我女朋友?”时欢心里一紧,她移开视线,有点紧张道:“我为什么要做你女朋友,你总是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