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次(1 / 2)
许欢喜小心的将镯子带回自己手腕,仔细往衣袖里推了推,安下心来。这时她的嘴角才真的柔和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人,语气咄咄逼人。
“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算计我了所以又是偷我镯子又是把我们掳到这儿来。”
那两只冒着火的眼睛盯着他,里面包含的情感不同于之前,此刻全是防备和怀疑的神色,一时间竟然让他有些好笑。
左丘之笑了一下,走过去想摸摸她的头,手刚伸过去便看见她谨慎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无奈拿回了手。
“我真的没拿你的,这镯子是左初拿过来的,你去找他问问就清楚了。”
许欢喜满脸不相信:“你是他主子,我去问他他肯定帮你背锅,我哥从小教育我,眼见为实。”
这丫头怎么就一根筋呢,左丘之真的头疼,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当做是贼,而且还是意图不轨的罪名。虽然他承认刚开始确实有兴趣,可不代表着他一定要做贼吧。
左丘之试图跟她讲道理:“以我的财力要什么东西没有,还稀得去偷你一个镯子我一个吩咐下去成百上千个一样的也给我送过来了。”
许欢喜:“你少狡辩,谁知道是不是你有什么怪癖!”
冰凉的镯子在接触体温后变得温热,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的温度让许欢喜有些心安。她今天能找着这个镯子说不定又是他的算计,要不然怎么可能□□裸又明晃晃的摆在屋子正中间,这不就是等着人去拿它么。
越想越觉得可能,女孩子一旦展开想象那简直是拉都拉不住的。许欢喜甚至都觉得那天夜里在屋顶左丘之也不过是装醉,用来骗她的把戏罢了。
她觉得自己前面这些日子有些瞎了眼了,这么计谋多端的男人真的不是自己能够驾驭的,相比起许欢喜京城里接触过的那些没脑子只懂玩乐的公子哥儿,像左丘之这样的简直可怕了不止一个度。
道理讲不通,偏偏许欢喜还一个劲儿往死胡同里钻。
她依旧是那双狠狠的眼,睁得老大,也不等左丘之再说其他的话,直接抬起了自己的脚往他的靴子上用力的踩了一脚,然后一溜烟便出了外头,那个样子生怕他追上了。
左丘之看着她出去的那扇门,又低头看了自己脚上明晃晃的鞋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她是傻的可爱、还是蠢笨如猪。
话说许欢喜出了门就直奔自己的屋子,找了绿衣飞快地解释了一番事情的经过,也不管她听没听懂,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着她收拾东西。
结果二人挎大包小包的东西行动实在有些迟缓,并且目标太大,根本不需要如何探找便被人发现了。
左初带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过去,许欢喜一见他便有些迟疑,防备的往后退了一步走。
“你们两个给小姐拎着东西。”左初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