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闯幻境（2 / 2）

法海点点头：“正是，当年我们相遇之时，她便是这个样子。“真别说，还挺可爱的”龙宣把蛇丢进法海怀里：“怎么办，带回去重新教她修炼？”

“不应该，师叔祖说让咱们来收集魂灵碎片，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法海抚摸着手里的小蛇，发现她似乎不那么怕自己了，法海皱眉仔细思索，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原因来，索性抛在脑后不再想，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算起来，自己已经有三百多年没看见过她这个样子了。

许赞讷讷的问：“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既然是灵魂碎片那总应该要做些什么吧。”

龙宣摆摆手：“先带着她下山再说，法海，你还记得当年你带她下山后都做了什么吗？”

法海点点头，龙宣见状再次化作龙身，带着他们一路下山，下山途中许赞不慎被树枝扫落下来，离他最近的白素贞本能的施法将他救了回来。

许赞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吓死我了，差点儿小命不保，多亏了你们都会法术。”

“会法术也没用啊，在这里也用不出来。”白素贞说完就发现哪里不对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尝试着捻出了一个小火球打到旁边的石头上，瞬间就把坚硬的岩石击出一个黑洞。

这时候法海也觉察出来不对了，直接飞身而起，刚才那种被压制的感觉不见了。

龙宣见状直接停下化回人形：“这是几个意思。”

白素贞仔细想了一下，猜测道：“难道说，咱们找到了小青，这里的压制就消失了？”

“有可能。”

“阿弥陀佛。”法海也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里是幻境，那么青儿就是这幻境的主体，也就是说找到了青儿，这幻境其实就已经破解了。”

“这就破解了？”龙宣有些不大相信，他总觉得破解的太容易了。

许赞倒是没想那么多：“容易破解还不好吗？万一后面有更难的呢，先把能做的都做了啊。”

龙宣恍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容易自有容易的好处，想那么多做什么，能走到哪一步还未可知。

许赞一句话让众人放下纠结，法海按照回忆带着大家回了小庙。

到底只是一个幻境，与现实还是不一样的，小庙的门口并没有当初迎在那里的小和尚，正殿里也没有盘腿坐在那里念经的老禅师，整座小庙寂静而没有人气。

乌梢蛇东望望西望望，好奇的不得了，跃跃欲试的想溜下去偷偷玩儿一圈，却被龙宣发现了，揪着尾巴拎回来。

“你给我老实一点，这里随时都可能出现变故，乖乖在我身上呆着。”

“喔。”乌梢蛇吐吐小舌头，又乖乖的缩了回去。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法海的话也稍微多了些：“青儿小时候也喜欢到处乱跑，不管我怎么说都不听，还险些被捕蛇人捉了去。”

龙宣点点乌梢蛇的小脑袋：“听到没有，捕蛇人专门捉你们这种淘气还喜欢乱跑的小蛇。”

乌梢蛇蔫儿蔫儿的耷拉着小脑袋：“捕蛇人都是坏人，我决定讨厌他们。”

许赞想起柳青青告诉过自己的事，忍笑瞄了白素贞一眼。

白素贞嘴角带上了甜蜜的微笑，谁说捕蛇人都是坏人的，自己就遇到了一个好的。

有了乌梢蛇的插科打诨，气氛轻松了许多。大家脚步轻快地跟着法海去了禅房。

法海像当初一样把在钵盂里睡觉的柳青青放在桌子上，盘腿坐下闭目诵经。

睡醒后的柳青青像当初一样悄悄探出头来嘶嘶吐着舌头，法海温声问：“是不是饿了。”

“她这个时候还没有修行吧，怎么可能会说话。”龙宣看向法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法海并没有搭理他，依旧自顾自的按照记忆与柳青青交流，待到柳青青爬到他的身上时他突然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它好像没有自己的想法。”

“啊？”龙宣不解：“你说什么？”

“当年我遇到青儿的时候她聪明的紧，十分机灵而且特别调皮，可是它......”法海抿抿嘴不再说话。

龙宣了然，法海与柳青青朝夕相处五百余年，对方有细微的变化都能察觉的道，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它不是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