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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江总的机场照片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你还怕坐实我给你开?小灶这种小事？”
“怕啊。”季然笑着说，“再来一个视频说我讨好导演，我可吃不消。”
“在我们这一行，只能求一个问心无愧。”导演也笑着说，“那些有的没的胡编乱造的，假的就是假的，说出天花来也变不成真的。但也必要?跟他们计较，不过也是出来混口饭吃，不搭理就是了。”
“导演，精辟。”季然竖起大拇指。
“少拍马屁。”导演说，“我让你留下来可不是要?给你开?小灶，是有活等着你。”
“还有多余的钱拿？这是好事啊。”季然继续笑着说。
“免费劳动力。”导演毫不留情说，“我们差不多还有一个半月结束，而剩下了这一个半月的戏份都很重要?，我想拍的更深入些，待会儿编剧也会过来，你帮我们一起分析分析这些角色的转变。”
“那怎么不把人都留下开?个剧本围读？”
“他们好些人表演方法已经成了固定?的一套模式，是能更好，但还是在那套模式里，我现在就是想要?帮他们转变这种模式，不要?太套路，套路当?然也精彩，但太套路会没有看头。”
“我背了其他角色的台词，但是我没有深入研究过。”季然说，“最多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更深层次的东西我脑子里没有。”
“不用刻意?去深入，你就想想如果是你演你会演成什么样。”导演说，正好这会儿编剧也到了，片场又有特定?的环境，一开?始聊的就十分火热。
“我就知?道把他留下是个正确的决定?。”导演看着季然对编剧说，“他的一些想法特别好，真的是浑然天成。”
“导演，别夸，会垮。”
“你就算是垮也能带给我神奇的碰撞，”导演说，“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时候拍戏起来真的是整个人都在发光。”
季然：“这个我知?道。”
“每次我拍的格外兴奋的时候，就是状态最好的时候。”季然笑着说，“这个就是导演你说的发光吧。”
“你是真喜欢拍戏。”导演说，“之前碰到你这样的，现在都已经成了了不得?的大人物。而你，”
导演看着季然，“一定?会成为更了不起的大人物。”
“有地缝吗？我想钻进去。”季然低着头到处找地缝，被导演一卷剧本打了起来。
“胡闹上瘾了是吧？”
季然笑着抬起头，“我不是胡闹，我是不敢接话，这话太大了，我怎么敢接，接了后以后啪啪打脸怎么办？”
“打脸了就揉一揉。”导演说，“多大点事，再不行冰块敷一下，也就消肿了。”
“导演这话我一定?记着。”季然笑着往后靠向椅背，“脸被打肿了，我就拿冰块敷敷。”
“这一行脸皮都厚，不一定?能把你脸皮打肿。”导演边说边拿过编剧刚整理好的刚才?的谈话内容看了起来，已经无心在跟季然玩笑，脸上神情也越来越认真，看一会儿会让编剧给他笔做笔记。
一直夸他认真努力，其实导演才?是季然觉得?最努力的人，来的最早，走?的最晚，还要?不断给他们调整方向，还有变化拍摄手法，想想都替他觉得?累。
几人从片场离开?已经快要?九点，导演让季然坐他的车，季然便让小助理跟着司机先回?去了。
“网上闹得?最凶的时候，我没找你聊聊，你不会怪我吧。”导演给季然递了一瓶水后笑着问。
季然拧开?瓶盖灌了几口，“导演，我要?谢谢你的一视同仁。那几天片场的氛围有多糟糕我很清楚，即使?我看着跟没事人一样，他们看我也是浑身一堆事，但是您压住了。”
季然拿起矿泉水瓶跟导演的瓶子碰了碰，“谢谢你，导演。”
“谢什么。”导演也喝了口水，“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些，你让我给你辟谣什么的我真没本事，但是要?把片场控住，那我真不在话下。”
季然笑着竖了个大拇指。
“现在事情结束了，网上的舆论剩下的都是关心你和江蔚的，柏松明已经彻底消失在大家眼中?。光是要?应付一线和大量艺人解约就已经够他折腾的，而等折腾完了，他也彻底在这一行站不住了。”
季然淡淡应了一声。
“知?道你不想谈他，我们聊点别的。”导演说，“聊聊你跟江总怎么样？”
季然脸上的冷漠瞬间就散了，掩饰性地喝了口水，“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还不如聊聊剧本呢，导演。”
“人嘛，都有八卦之心。”导演笑着说，“何况下一本剧本的老?板就是江总，我多了解了解也没错吧？”
季然默默在心里回?复了一句，也可能是我。您了解了解我就够了。
但最后只浅浅聊了几句江蔚，导演就转到了电影发展史上，给季然说了很多他之前都不曾听过想过的事，把季然深深吸引了进去。
第二天季然跟言盛谈起的时候，言盛一句话提醒了他，导演这是在想着办法把他留在电影圈。
季然认真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一开?始说要?聊他和江蔚，但没聊几句就换了话题，他还以为是导演格外贴心才?换的话题。
原来要?了解他和江蔚的八卦才?是可有可无的战略性聊天。
套路太深。
以至于接下来几天季然稍微有些没有热情，导演就过来罗里吧嗦跟他聊家常。
“你说有意?思?没有意?思?？”季然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视频里一丝不苟办着公的江蔚，“导演的套路真的是我见?过最深的套路，比你还深。”
江蔚从报表中?抬起头，“我该庆幸他的套路只是为了让你拍戏吗？”
季然笑看着江蔚，“江总，又吃醋啊？能不能换点有新意?的？”
然后季然就看着江蔚放下笔开?始解衬衣扣子，从第一颗到第三颗只是季然一眨眼的时间。
“停！”季然急促喊道，“只能看不能吃，你知?不知?道会有多难受啊！”
“那怎么办？”
看着江蔚一本正经地撩骚，季然觉得?自?己已经快烧起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这么不经撩拨了吗？
“江蔚，你不要?撩我！”
“撩你又怎么样？”
“你再撩我，我就打飞地过来找你做！”季然说的气势汹汹，但耳垂已经红了。
江蔚扔下笔，“机票给你报销。”
上了飞机在飞机上坐定?后季然才?觉得?自?己疯了，他就真的这么飞了，只是为了满足脑子里那点不受控制的东西？
一路上季然都有些不忍直视自?己，一直到上了江蔚的车。季然比江蔚还要?急不可耐，直接压过去把人狠狠吻了一下。
随后季然就被江蔚压在车座上狠狠弄了一次，要?来第二次的时候，季然咬了一口江蔚，低声提醒，“……我们还在机场。”
江蔚安抚地吻了吻季然的唇，“看不见?。”
季然朝车窗看了看，墨黑的窗户，还有已经竖起的跟驾驶位隔开?的隔板，所以他现在跟江蔚待着的地方还真的是一个密闭私人的空间。
想到这里，血色从脸一路蔓到了锁骨，季然微眯了眼，主动把江蔚拉了下来。
……
最刺激的还要?属车边时不时来往的路人，每当?这时，季然总会紧张地盯着窗户，生怕他们看进来。
而这时候，江蔚就会加大力度配合季然的这份紧张，直接把季然送到顶端。
……
最后离开?的时候，季然记得?自?己从车窗看出去的那一瞥里，路两旁的路灯都已经关了。
闭上眼前，季然最后的念头是，他们在车上……待了一整个晚上吗？
疯了吗？
他那些动静真的没人发现吗？！
季然羞耻地使?劲想睁开?眼确认些什么，但累到极致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梦乡。
最后到别墅的时候季然依稀有些印象，因为是江蔚把他一路抱上楼的。而且在把他放入浴缸时，季然记得?自?己清醒过片刻，就是为了提醒江蔚不许再对他动手动脚，亲一下都不行！
但到底有没有动手动脚，季然真的不记得?了，因为他现在全身真的都像是被碾过一样，只是半个月没有做，江蔚那个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越念越大声，顺着嘴对着开?门进来的江蔚骂了一遍，“王八蛋！”
“……”
“……”
平常这声称呼都是在事后，难得?会在这么一个美好的午后。
反正骂都骂了，也还没骂解气，索性放开?了骂，季然对着正走?过来的江蔚，骂了一连串的王八蛋。
最后还是被江蔚手里的面疙瘩堵了嘴。
“别以为拿阿姨做的美食就能收买我。”
江蔚：“我做的。”
“咳咳！”季然被面汤呛了一口，看着江蔚，“又是你做的？”
江蔚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面疙瘩，“不好吃？”
“一般。”季然脸不红气不喘。
江蔚：“阿姨说我这味道比她做的要?好。”
“阿姨忽悠你的，你还真信？”季然昨晚消耗巨大现在真的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还真的是觉得?江蔚这碗面疙瘩要?比阿姨的味道好，但季然坚定?认为自?己只是饿了，饿的三两分钟就解决完了面疙瘩。
“还要?吗？”
“不要?了。”季然把江蔚往边上推了推，然后起身去衣帽间，“还有点时间，我要?回?家一趟。”
江蔚跟着走?了过去，衣帽间里季然已经动作利落地脱下了睡衣，光着脚站在全身镜前，江蔚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江蔚抬腿走?了进去，不管是站在他面前的，还是镜子里的，他都要?。
作者有话要说：狠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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