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 / 2)
酒液在杯底轻轻旋转几下,然后被贺爵安拿起来,冲苏昔示意:“要不要先来点酒,一边喝一边说?”
苏昔咬了咬牙,说:“我不太喜欢喝酒。”
贺爵安顺势想到那晚在洗手间遇到的喝得烂醉如泥的苏昔,眼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
那天的苏昔抱着马桶不放,硬说那是自己喜欢的人,稍微联系起来想一想,就知道那种行为叫做为情所伤,深夜买醉。
苏昔趁热打铁,急忙说道:“如果贺总要说的也不是什么急事,那我就先走一……”
“不喝酒,是因为我不值得让你喝?”贺爵安轻声打断他的话。
苏昔飞快扫了他一眼,没看到任何发怒的征兆但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情绪的不对劲。
没等贺爵安下一句话说出口,他抬脚朝贺爵安走过去。
“喝,一定喝。”
他朝贺爵安伸手,正要接过贺爵安为他倒的那杯酒,脚下踩到自己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落在地板上的一滩水。
一打滑,便径直朝着贺爵安扑过去。
酒撒了两人一身。
贺爵安那件手工定制的白衬衫染上一滩红色的污渍,甚至有酒液沾到了面颊上。
苏昔手上感到到对方健硕的身体,充满弹性的肌肉让他险些没控制住自己,想多捏几下。
接着从贺爵安怀里一抬头,就看到对方沾着红色酒液的脸,禁欲自持和野性放浪的气质因为那些酒液一同爆发,散发着能把人迷到腿软的魅力。
贺爵安单身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抬向胸口,慢悠悠地,由上而下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的纽扣。
苏昔望着逐渐展露在眼前的身体,感受着手指间触摸到的充满力量的肌肉,脑子里一阵眩晕,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贺爵安饶有兴味地打量他脸上的表情变化,钳住他腰身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苏昔稍稍收敛一些,冲对方笑了笑:“不好意思,弄脏你衣服。”
贺爵安见他有清醒的趋势,保不准很快又想找借口离开,解开衬衣的动作一顿。
虽然还不清楚苏昔为什么忽然反悔今晚的“约定”,但煮熟了的鸭子,在贺爵安这里,就没有再放走的道理。
“我先换身干净衣服,然后我们再说别的。”他用被很多人赞美迷恋过的充满磁性的嗓音附在苏昔耳边说话,语气温柔得好像在请求对方,“苏昔,等我一下,好吗?”
苏昔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从喉结上滑过的红酒液,自觉地开始用下半身“积极”思考起来,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就点了头:“好,我等你。”
贺爵安放开他,但没有走远,绕到他的另一边,解下了衬衣的最后两粒扣子。
苏昔左边是桌子,右边是墙,身后还是墙,前面挡着贺爵安,男色当前,并没有意识到贺爵安刚刚走动的几步路效果如此之好,直接将他困在墙角。
他的眼里此时只有贺爵安。一个展露美好□□的贺爵安。
那腰是真有劲,腹肌是真好看。
贺爵安任由他打量,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痴迷,与第一次醒来后不同,贺爵安发现自己喜欢苏昔看向自己时的这种眼神。
“我去下洗手间。”
他指了指自己沾了酒液的脸颊和身体,转身要走。
苏昔急吼吼抓住他,攀上他肩膀,张口就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这是贺爵安没有料到的表现,不过更加让他满意。
苏昔舔了那一下,就不再继续,维持着搂住他肩膀的姿势,抬头看着他,咂巴咂巴嘴,评价道:“味道不错。”
贺爵安不说话,被他这副坦荡得有些放荡的表现刺激得喉头发紧,眼中染上浓重欲望。
苏昔男色当前无所畏惧,继续舔了一下贺爵安脸上的酒液,附在他耳边说:“要不就别洗了,我帮你舔舔。”
活脱脱一副勾引人的狐狸精。
贺爵安说:“好。”
紧接着二话不说将对方带到了床上。
苏昔还没来得及好好占便宜,就被压住。
贺爵安似乎很喜欢制服别人,床上对待苏昔,更是如此。
于是苏昔并没有多少表现的机会,连翻身的时候都如同昙花一现,很快被掐着腰身摁倒下去,承受新一轮的攻城略地,最后被弄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一场起起伏伏的身体交流结束后,苏昔侧身靠在床头,舒服地叹了口气,感到一阵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