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灯会遇故人(1 / 2)
陶言真禀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无私精神,在给自己做了内裤后当然不能忘了自己的男人。
于是她按照段如谨的身材尺寸,做了个极“凉快”舒适的男性现代版内裤。
段如谨被软硬兼施地别别扭扭地穿上于他来说相当陌生且不习惯的子弹裤。
低头看着自己穿上这个东西后的样子,段如谨太阳穴直跳,这个东西到底她是怎么做出来的?这短短薄薄一小层,简直太过影响他的威武的男子气概,僵着脸道:“这个、这个东西我穿不惯,不如……”
“哇,好看!”陶言真站在段如谨面前,不顾形象地捏着下巴欣赏他略带局促的样子。
眼睛发亮地盯着自己的作品,果然男人长得好身材好就是有优势,无论她做个什么穿在他身上都能体现出美感来。
段如谨脸上表情极其精彩,被陶言真直白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双手一挡,板脸道:“何方妖女?如此胆大妄为,竟敢直盯本世子看个不休?!”
“我的丈夫我为何不能看?”陶言真被一副即将被流氓欺负的小媳妇儿样的段如谨逗得直乐,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嘲笑,“不知是哪个大尾巴狼每日总盯着我看个没完,怎的今日自己穿上了反到这副模样了?做戏给谁看?”
段如谨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头了,但是穿上这东西,那明显被包裹的感觉……着实令人不好意思,伸手拿过里衣快速穿上,不满地看着越笑越夸张的陶言真。
“哎哟喂,没想到你也有纯洁的一面啊。”陶言真擦掉笑出来的眼泪,瞄了眼即便穿上里衣也微微透着的小裤裤,“猛然一穿是会不习惯,多穿几回就好了,有没有觉得穿上它后舒服多了?总比你那宽宽长长的内裤强上许多。”
“不觉得,我还是喜欢原来穿的那种。”段如谨将自己包严实后轻轻吐出一口气,表情也自然了下来,他先前会那般局促都是被她害的,那亮晶晶的眼神任谁见了都要不自在。
“哼,这可是我辛苦为你做的,再不喜欢也要给我一个月穿个十日,否则以后我什么都不给你做!”陶言真想到自己神神秘秘地做出来的送给他除夕夜大礼的宝贝居然被嫌弃就忍不住想瞪他,看他那么喜欢她穿内裤的样子,谁想会不好意思被她欣赏。
家有悍妻,男人的地位不保啊,段如谨摇头叹气。
“摇什么头,今晚就穿着它过除夕夜吧。”陶言真霸道地要求道。
“好,穿就穿。”段如谨视死如归地点头。
陶言真翻了个白眼,鄙夷地瞄了段如谨一眼。
每次他们亲热都是他主动,且每次都要将她折腾个够才会停,哪里像是害羞的人了?
今晚诡异地给她摆出一副受压迫的小媳妇儿样,真是吃饱撑的。
穿着个新式内裤,段如谨不太习惯,坐一会儿就要站起来,站一会儿就要坐下,总想将它脱了。
面对陶言真威胁的眼神便又忍住,想着就穿一晚,明日就脱掉。
两人在房里待了阵子便开始下棋打发时间,陶言真下棋水平很差。
段如谨则水平很高,于是每次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从要求他让三子到让十五子都没有赢过,最后在厚颜无耻地要求对方让二十子时被无情拒绝了。
“你的棋艺有待加强啊。”段如谨皱着眉下结论,原想好好下场棋,结果没几下就毫无悬念的赢了,半点不尽兴。
“我不喜欢下棋,没兴趣学。”陶言真不在意地道,她只会比较浅显的。
因成亲四个多月也没见段如谨下过棋,既然下棋不是他的爱好,那她也没必要为了讨好他去练棋了。
“我教你。”段如谨实在受不了对手技术太烂,开始一点点地教起来。
左就是打发时间,陶言真也认真听他讲解。
两人摆着棋盘一个教一个学,慢慢地时间便过去了。
当凌晨到时段如谨出去放礼花放鞭炮了,陶言真在屋里打着哈欠收拾棋盘。
古代没有多少娱乐项目,好容易熬到凌晨,陶言真已经困了,收拾好东西便让丫环伺候着洗漱,准备睡觉。
段如谨回房时陶言真已经睡下了,因晚上不宜穿得太紧,于是穿着件宽松肚兜,下面也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当然外面还套了件白色里衣。
侧身睡着,半透的里衣遮不住美好风景,见此美景,段如谨感觉自己一点都不困。
脱掉身上衣服,只着一件晚上她给他做的那件物事上了床,抱过睡得正香的陶言真。
“困了,睡觉。”陶言真迷迷糊糊地说道。
“今晚是除夕,大好的日子怎么能轻易睡过去?”段如谨性感好听的声音在陶言真耳旁传来。
感觉到身上一凉,陶言真醒了,眨着酸涩的眼道:“这到晚了你还想干什么?”
“娘子不是喜欢为夫穿这个东西吗?”段如谨指着自己身上的物件,满眼无辜。
陶言真顺着看下去脸一热,别开目光轻哼:“你不是嫌弃吗?怎么不脱掉?”
“谁说为夫嫌弃?为夫决定了,以后白天不穿它,晚上穿它助兴如何?”段如谨笑着一边说一边不老实起来。
陶言真也被挑起了些兴致,困意消去,美眸瞪视段如谨,就说这男人不是好东西!
“娘子别生气,为夫这便来了。”段如谨将陶言真抱紧。
谁生气了!这个男人敢污蔑她,陶言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无奈女人天生体力不如男,不大会儿功夫便投降了……
除夕夜,许是节日气氛过于浓烈,段如谨精神头极好。
累极闭上眼的陶言真在昏睡之前想着难道她给他做的东西有提神作用?若真是这样,明日一早她就将其扔掉,再不给他做这东西,要她老命了!
餍足的段如谨精神还不错,起身给两人都清理了下,穿好里衣便上床抱着已经睡着了的陶言真睡下了。
大年初一早上起床时,陶言真揉了揉泛酸的腰,瞪着某个神轻气爽的男人腹诽,除夕夜绝对是个累人的夜,看他那精神得不得了的样子,想儿子想疯了这个男人。
“娘子又在偷偷说为夫坏话了?”段如谨轻笑出声,表情欠揍地看着陶言真,见她揉腰,突然想起昨晚他也累坏了都没给她按摩,忙伸出手去在她腰上按将起来。
陶言真没抗拒,知他按个几下自己就会不那么难受,于是很享受着他手上的力道,打了个哈欠道:“都是你害的,我都没睡好。”
“不要紧,除夕守岁的人多,大家都没睡好。”段如谨轻笑道。
“今晚不许再折腾听到没有?!”陶言真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