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1 / 2)
“没走错路。”
“我带你回家。”
这个家显然是他的家了。
深夜随男友回家,这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清楚。
孟娆没拒绝,心里忐忑不安。她不排斥两人更深层次的交流,就是羞涩、紧张,听说第一次,很痛的。她怕痛。等到了他的公寓,这种情绪就外露了。她是个胆小鬼。
江丰琢看她紧张的不行,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想不想看电影?”
他还是有情趣的。
看看电影、品品红酒,情到深处,自然滚作一团。
如果直奔主题什么的,反衬得他像个诱拐小白兔的渣男。
孟娆接过红酒,点了头,随意坐到地板上。
地板上铺着一层柔软的地毯。
他们并肩而坐,柔和的灯光下,恰到好处的暧昧。
江丰琢拿着遥控器,随意切换着频道:“想看什么电影?”
“都可以。挑你喜欢的。”
“好。”
他挑了一则纪录片,关乎帝企鹅的生存状态,内容深度而不失温情。
孟娆没想到看这东西,愣了一会,才说:“这算电影?”
江丰琢回答:“比电影好看。”
孟娆:“……”
这种时候不是看看惊悚片,吓得她往他怀里钻,或者看看文艺片,来点尺度的那种,然后两人水到渠成的滚床单?看这种纪录片,他认真的?她看着视频里胖乎乎,迈着小脚丫摇摇晃晃移动的企鹅们,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偏江丰琢还强调:“很好看的。我看了好几遍。”
孟娆:“……”
你这品味,我不敢恭维啊!
她心里这么想,还是很认真地看了。爱屋及乌,也爱他喜欢的东西。许是这种情感的缘故,越看越觉得企鹅们太可爱了。尤其是看到雄企鹅孵蛋,当暴风雪来临时,无数只雄企鹅密密麻麻站在一起,形成屏障,保护小崽崽的画面,又震惊,又感动。等看到外围的雄企鹅被冻僵而倒下时,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南极的生存环境太恶劣了。”
“不仅是暴风雪,还有冰层融化,给他们抚育幼崽的空间和时间都在缩减。”
“倘若他们倒下,幼崽也将死去。”
配合着着他的解说,画面里一只雄企鹅倒下了,育儿袋里的蛋滚了出来。它费了好大的劲站起来,艰难地想把蛋重新弄回育儿袋里。可它的身体太僵硬了,因为太久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力气。一次次失败后,那只蛋破裂了,一地的浓稠液体,还有一团小东西,未成形的幼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世界,就这样离开了。
孟娆看的心情沉重:“它们好可怜。”
江丰琢点头:“没办法。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好残酷的自然法则。”
“嗯。”
他们终于看到了小企鹅出生了。
新生的喜悦冲淡了刚刚悲惨的氛围。
可当雌企鹅回来,几家欢喜几家悲。
个别失去幼崽的雌企鹅悲痛之余,竟然开始抢别人的孩子。
孟娆看到一只雌企鹅打倒饥肠辘辘的雄企鹅,把别人家孩子占为己有,气坏了:“这怎么可以?太过分了。那是别人辛苦孕育的孩子!”
江丰琢安抚她:“别气,很正常,动物世界,没理可讲。”
“那小企鹅就这么成了它的孩子?”
“它们还太小,记不得太多。”
“它的亲生父母好可怜。”
“嗯。”
四十多分钟的纪录片就这么结束了。
孟娆意难平:“帝企鹅们太难了。我们应该帮助它。有什么动物保护组织吗?我想捐点钱给他们。”
“好姑娘。”
江丰琢亲了下她的额头,笑着撩她:“你该帮助我。”
孟娆不解:“嗯?”
她的手忽然被握住,然后被放到了某个地方。
“你——”
她懵了,红着脸问:“你这样看纪录片?”
江丰琢没有回答,吻上她的唇,直接用行动回答。他在车上就有感觉了,忍到现在,都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了。
“别怕——”
他的吻下移,感觉到她的轻颤,回应以更热情的吻。他喜欢她的青涩。手指在她如雪肌肤上点燃着烈火。她的喘息迷醉了他。
夜色更深了。
他们从地毯到楼梯,到浴室,到铺着华丽丝绸的大床。
灯光不知何时灭了。
他们的热情却没个尽头。
良久良久。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身上。
孟娆醒来了,浑身酸痛难言。她蹙着眉,直到他的手指轻柔地落到眉头上。她心情忽然明媚了,甚至起了坏心。她抓住他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她轻咬着,狐狸眼勾着笑,魅惑人心。
江丰琢脸色一变,很快把手指收了回来。他侧着身,手指流连着她的唇、鼻子、眼睛,最后停留在她的额头,点了两下,轻斥:“别闹,早上,禁不得撩。”
孟娆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吓得头一缩,闭上眼,规规矩矩了。
“我好困。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