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哎哎哎,他不是——(1 / 2)
(事件发生时间相差不大)
咒回线
七月,骄阳似火。
灼热的空气扭曲成浪潮接连起伏。蝉鸣声声阵阵,不知疲倦。因此大部分人都待在屋里或者绿荫或者阴影下纳凉。
高专人却反其道而行,正在操场训练。
我妻善逸躺了一天半后,终于决定在今天和那批咒术师相互认识一下。
操场上真希正在训练野蔷薇。她手持长棍,每隔几秒就会敲在野蔷薇身体各处,棍子打在肉上啪啪作响,听着都疼。而野蔷薇本人只是擦擦汗,又继续和真希一起训练。伏黑惠则是和狗卷一起坐在操场附近的台阶上聊天,由于善逸距离比较远,听不清楚他们再说什么。
“大家好。”
婉拒了高□□服仍然穿着鬼杀队制服的善逸走到众人的中间位置打招呼,金色的蘑菇头在热烈的太阳下闪闪发光。
“小子,你还穿着这身衣服?还有啊,你这金色头发是染得吗?”
脸上、胳膊上布满的红印的野蔷薇听到声音后带着真希一起走过来。纯粹是善逸穿着利落古典的鬼杀队制服加上那头闪人眼的头发让他显得格外与众不同,野蔷薇才出此一问。另外,为了美,她染了头发。
“他就是新来的?”真希手腕下压,将棍子指向善逸,带着眼镜的眸子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善逸腰间的刀。
伏黑惠也和狗卷棘一起过来了这边,他俩站在一旁。这样就和真希、野蔷薇一起形成了四人会审的架势。
“哦,你说这个吗?”
善逸揪起黄色的羽织下摆,示意给四人。“这个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实在是舍不得脱下啊。”
说着说着善逸笑起来,那是一种非常幸福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暖融融的。
“至于头发嘛,”
说到头发,善逸小小抖了一下,有些后怕地说:“爬到树上不幸被雷劈了之后,就成这样了。原来也是黑发啦。”
“不过,变成这样也非常引人注目,算是优点吧。”
“鲑鱼!”
白色头发,紫灰眸子的狗卷棘声音从衣领里冒出来,他同意最后一句话,善逸打扮都非常引人注目。
“?”
“你在说什么?要吃饭吗?”
善逸脑袋转向狗卷,好奇地望着他。
“学长由于特殊的咒术,平日都是以食物代替说话,鲑鱼表示肯定,鲣鱼干表示否定。”
伏黑惠出声解释,“不是要吃的。”
“原来是这样,好神奇啊!”
善逸表示接收到,又问了一个令伏黑惠和野蔷薇心脏骤停的问题。
“话说,我怎么没有看见那个有着樱粉色头发的男孩?他不是回高专了吗?”
我妻善逸之前问了伊地知高洁,伊地知高洁说虎杖还活着,但他为什么找不到人呢?他在少年院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那个少年身体内还有一个嚣张大笑的人。
“唔!”
伏黑惠突然捂住了善逸的嘴,神色僵硬地说道:“虎杖已经死了,你在说什么胡话?”
怎么可能?!
只是被当成沙包穿了几道墙,之后不是回到高专了吗?
善逸非常迷惑。
“哼,伏黑你放开他,我想知道怎么回事?好呀,他不是和你们一起进少年院的吗?你和野蔷薇都说新来的虎杖悠仁死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老实说出来!”
真希盯着伏黑惠,抬起手掌把她身旁的野蔷薇推到善逸旁边,现在是两个学长学姐审问三个撒谎的新生了。
“鲑鱼!”
狗卷棘也看着三人,挥了一下拳头。
“哈,哈,这个,这个。”
野蔷薇支支吾吾,勉强挤出笑容。
伏黑惠抓着头发一言不发,绿眼睛看着地面,就是不看两位学长学姐。
善逸则是戳了戳伏黑惠手背,示意他放下手。
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呢。
***
文野线
时间线往回拨拨,太宰上吊的那个樱花树小院里。
夜斗来的这个小院只是属于渡边家的一小部分。整个渡边家其实非常大,各式各样的古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中。
夜色浓郁,樱花香随风飘散浸入空气、泉水、人的衣服。
一间点了灯的会客厅内,身穿青灰色和服的儒雅男子跪坐在榻榻米上,他对隔着一张小桌子同样跪坐在榻榻米上的黑衣橘发青年苦着脸说:
“实在是抱歉,阁下。我实在是不知道关于神秘事件的信息,研究鬼怪传说只是出于爱好罢了。”披着黑色大衣,头戴黑色礼帽的中也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渡边言一。没有被帽檐遮住的一只蓝眼睛里不耐简直快要溢出来了。他戴着黑色露指手套的修长手指曲起敲在茶几上发出“嘟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