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票房预估(1 / 2)
关于徐声的这些小道新闻是否与黄一清有关系,暂时还不清楚。
但这个事情却带来了一定的影响。
看完房子的温子霓回到家,看着徐声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明白了徐声为什么会这么急着搬离影视乐园了。
“深蓝的那边的房子我又看了看,别墅区的环境虽然差了点,但都是装修好的,打扫一下就可以直接搬过去。要不就先订一套先住着,等以后遇到合适的再买吧!”
徐声把小丫头的画本放了下来,“也行吧,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家具这些少买点就行。”
他抬头看着温子霓,眼神有些躲闪。
“那明天我先去定下来。”温子霓虽然有所察觉,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从学校走到现在,她和徐声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三年左右。
近来这三年里,她才算真正的看清了徐声本性。
在公司里,徐声虽然因为导演和股东的身份,很多人都很敬畏。但那只是工作,生活里的徐声,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就拿新闻的事来说,只要两人还在娱乐圈,这个事情其实都是在所难免的。
况且,哪个大导演背后没有一些桃色新闻。
徐声的那些事,如果仅限于现目前爆料的内容,根本对徐声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虽然因为《剑中原》第二部的上映这些新闻的关注度并不低,可最多也就算得上花边。
况且那都是三四年前的事情,只要她当作没看见,根本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可偏偏,徐声很敏感。
敏感到不愿接受徐梓君,敏感到只要有人提起以前那些事情就会立马冷脸。
从心里来说,温子霓是无法接受他以前那些过往。
可近三年来徐声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除了家、公司和剧组,这个男人的生活单调得让人心疼。戒掉的烟酒,离手之后也从来不去沾。
也还好,徐声在电影上有着很执着的追求。
写出来的剧本,往往会给人很惊艳的感觉。
《盗梦空间》是自己的故事尚且不说,《剑中原》里的中原情怀和《你的名字》里单纯的爱情,都是难得一见的经典。
这个似乎有了些神经质的男人,虽然敏感得过分,却也因为这种敏感才催生了他在作品创作上的才华。
所以只要自己不在意,徐声再怎么敏感事情也不会有进一步的发酵。只要这一阵过了,事情也会彻底的过了。
“哦,对了,等定好房子周末我带湘湘去金陵玩两天,你要不要去?”
“是有通告吗?”
她犹豫着看向徐声,不知道该不该跟徐声说清楚。
徐梓君回国的事情,尽管周霞也知道,可她们似乎都有意无意的在瞒着徐声。再加上这两天新闻爆出来的内容,徐声的神经已经提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步。
她想了想,决定好好和徐声沟通一次。
“小姑回国了,跟着赵叔叔一起回来的,我带湘湘过去看看。”
徐声有些懵,他不知道温子霓怎么会突然跟他提起那个人。赵叔叔,是赵明易?去美帝的时候,不是一口一个赵哥的称呼吗?
温子霓却紧紧盯着他,“不管怎么样,毕竟是湘湘的姑婆,小姑都要结婚了,咱们也不能一直不出面。过去的都过去了,网上那些新闻也没必要花心思去处理,过阵子自然就消停了。”
他抬头看向温子霓,触及温子霓的目光,不自觉又低下头去。
前后两辈子的压抑,始终让他没那么容易放下。
“行了,别想那么多,你要没事就去琢磨一下剧本,什么时候也给我写个电影。”
徐声突然觉得有些自责,温子霓越大度,也就显得他越敏感。
温子霓既然已经不计前嫌的包容了他那些过去,自己再耿耿于怀的活在过去里,于这个家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呢?
小丫头从幼儿园回来的时候,有时候会问起自己家的爷爷奶奶,他总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温学民周光萍面前,他始终还是拘谨的放不下身段。
自己这样活着,好像成了只刺猬。
坐在电脑面前,徐声想了许多。
……
骨树园是一个刚建成没多久商务楼盘,这三个字之所以进入大众的视线,还是因为思湘文化的存在。
《剑中原》掀起的热潮刚刚退去又迎来了第二部的官宣,不少娱记狗仔都像嗅到了腥味一般的凑了上来。再加上近几天网上爆出的徐声导演的内幕新闻,骨树园多了许多鬼鬼祟祟的新面孔。
不过当这些人再想用推销的借口想要进思湘文化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骨树园8层往上的三层都被保安给拦住了。
不管是谁,没有预约一律不准进门。
这也让原本兴致勃勃的这些娱记,败兴而归。
尽管如此,思湘文化的地址还是很好打听的。
徐心月刚下车,就从一个在骨树园上班的陌生人口中打听到了思湘文化的具体位置。
找到电梯的入口,她懵懵懂懂的坐着电梯来到八楼,可才到门口就被两个气势汹汹的保安给吓住了。
“你找谁?”
“那个……我找下……徐导。”徐心月支支吾吾,奶奶的三言两语并没有什么说服力,那也根本不是她来招人的借口。
“有预约吗?”电梯出口的保安一脸的严肃。
“额……”她突然有些傻眼,根本不知道找个人还这么难。
被保安冷冰冰的话语赶出来,徐心月在电梯出口呆了一小会,才又乘电梯下楼去。
她想着在楼下等等,没准能有机会碰上,可一直等到刚刚在楼上见到的保安都下班了,她都没见着那张在电视上见过的脸。
网上爆出来的消息,她虽不知真假,但却确认了一件事。徐导家就是在影视乐园附近,这和父亲给的信息很一致。而且奶奶第一次在电视上见到他,就觉得他长得像大伯,她心里也越加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