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回 来者不善的藩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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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文姬看清来人,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咬了咬银牙复不屑地哼了一下。
只见来人长得是高大魁梧,棕发披肩更眉粗裂目,阔口高鼻处几许傲慢,足蹬鎏金黑革战鞋,着一袭鲜红藩外长袍,腰挂一把镶金嵌玉的弯刀,那鹰狼般的双眼精光闪现,自冲着文姬弯起的嘴角满是轻浮。
“正是本王,嘿嘿。”来人回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赤扎桑是也!”粗犷的野蛮人却想学中原武林人士的口吻,听在文姬的耳朵里益发觉得阴阳怪调不伦不类。来人却权当没看见她此时满脸的怒气和鄙夷神色一般,自顾笑咪咪地往前踏出了几步,竟已从几丈地的假山处跨到了文姬身前,不多不少,刚刚好在她的一鞭之外停了下来。这看似悠闲的几步可谓行云流水不着色相,明白着要在司徒文姬面前露一手的意味。
“美人在前,本王这厢有礼了。”赤扎桑目光不离文姬的倩影,拱手作揖道。
彷如仇人相见,司徒文姬已经被气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一再强压住心头的无名火,眼见这藩王一副没皮没脸的模样,几欲出手的冲动。
“呵呵呵....”藩王眉目一扬冲着司徒文姬笑语:“素闻朱雀护法使巾帼不让须眉,一手无常鞭法更是厉害,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司徒文姬但予他凌厉的目光,仍是没有回答他,倒是她那无常鞭尾的两个金蝉子,时不时在她的内力催逼下触砰颤响。暗隐的杀气,是她不言而喻的逐客令。
“嘿嘿,你们中原人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赤扎桑依旧自顾用他那拗口的汉语说道,眉宇间的轻浮浪荡,还真就有喧宾夺主的意味:“本王千里迢迢来见你。美人又何必拒我千里之外。”
“滚!”司徒文姬再忍无可忍:“谁稀罕你这野蛮人?”言罢蛮腰一扭鞭响,挥手处鞭甩一线直击,鞭尖两颗金蝉子尽‘咻咻’风雷暗涌,猛然刺向藩王赤扎桑的胸口痛下杀手,没有半点怜悯和犹豫。
那是足以开碑裂石的力道,凡夫*若受着了。不死也废了。
赤扎桑眉目又是一扬,鹰眼如炬,眼瞅着司徒文姬凌厉的鞭法招呼过来,鼻息间不屑的哼哼,只是轻描淡写的把身一侧。便就轻易躲开了对方的鞭子。只见那两颗金蝉子裂空滑过他的胸膛,一闪即逝迅捷无伦,唯有荡起的劲风拂面。
司徒文姬见他能轻易躲开,自也是意料之中,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还未等赤扎桑回正身,只见她鞭花一抖巧缠快放,紧接着又是一鞭‘横扫千军’,猛抽向对方的脑门。真气暴涨杀气更盛,这招式可谓是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好功夫!”赤扎桑大喊道,左右已被她封死。这是要生生逼退他的意思:“呜哈哈!”赤扎桑嘴里兴奋地鬼叫着,不退反进,一身功力猛的释放出来,双足一点,翻身就是一个跟头腾起,竟是堪堪让司徒文姬的无常鞭横扫过身下。而其人却是整个扑向了她。
藩王招法之怪异迅猛,也是让江湖阅历十足的司徒文姬咋舌。其人竟能躲过她的连招反扑上来,直逼得她抽身急退。若不然两人还不得迎头撞在一起了?却更恨这蛮人无礼,不抽他个皮开肉绽,怎泄心头只恨?真气流转间,手中皮鞭招式还没用老,整个人侧旁后翻,绕身缠劲顺势又发,鞭影夹杂着金蝉子的呼啸,已经封住了她方才的立身之地,也正是藩王赤扎桑要落地之处。
两人这番一进一退,司徒文姬是一招快过一招的三招夺命,攻的可谓凌厉无比,解的却又是更胜一筹。而此番赤扎桑人在半空,呜呼兴奋鬼叫声还未落,身下却已经被司徒文姬织起的鞭网封死了退路。
‘噺!’的一声金鸣,一抹刀光乍起!护住了他的身下。劲气缭乱里,一串叮叮当当刺耳的金石交错,是金蝉子撞在赤扎桑刀光里发出的声响。而司徒文姬的天罗地网,硬是生生被他剖开了一道口子,其人双足落地时,刀已经回鞘,司徒文姬却被他浑厚的真气逼退了几步,院中的落叶更被二人这番争斗的劲气吹的四散飘落。
赤扎桑索*叉双手抱于胸前,嘿嘿轻浮的笑着,更带有几分戏谑和傲然,看着猎物一般对眼前的司徒文姬道:“自古美人爱英雄,怎样?本王难道还配不上你吗?”
“你也配称英雄?”司徒文姬气极相讥道:“中原又岂是你等蛮人可以撒野的地方?我都能看见将来你的可悲下场了!”
“啊哈哈...”赤扎桑仰头大笑起来,复对司徒文姬笑道:“你手上的功夫若是也这样厉害就好了,依你的意思,难道你的义父,也是没有好下场了?”
“滚!我劝你还是滚回你的藩外去,免得多行不义必自毙!”司徒文姬冷冷回答道。
藩王赤扎桑闻言眼中精芒陡盛,捏着右拳举在眼前,哼了一哼大声应道:“妇人之见,自古成王败寇!想我赤扎桑短短几年就称霸域外,凭的是什么?实力才是王道!”
“笑话,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司徒文姬依旧讥讽他道:“好好的藩王你不做,我看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寻死路罢了。”
赤扎桑闻言竟也不怒,丝毫不掩饰他的野心嘿嘿笑语:“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老话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挑战高手,我要的就是这份刺激,以其庸庸碌碌的死去,还不如轰轰烈烈干他~娘的一番!”
连中原骂人的话都学会了,想也是,但凡学别个语种,最先会的就是骂人的话了。
“呸!井底之蛙也想有鸿鹄之志?活腻了吧?”司徒文姬冷冷的泼水道:“就凭你这什么混世魔刀?我也看不过破铜烂铁罢了。也想来中原争一席之地?不自量力。”
“大胆!”赤扎桑斥责道:“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婿!美人,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哼哼,若待日后过了门,我看你还能撒泼到什么时候?啊哈哈。”赤扎桑言之竟自张狂地笑起来。
这一番言语刺到了司徒文姬的痛处,气得她浑身哆嗦。娇声怒斥:“闭嘴!...你是白日做梦!”应声就是一鞭狠狠地抽向藩王左脸。
‘啪’的一声清脆,迎着司徒文姬愤然的一击,赤扎桑竟然不躲,灌足真气于右掌,眼疾手快,生生抓住了对方的鞭尾。
看着露在手外的两颗金蝉子。赤扎桑嘿嘿地笑起来:“美人,我劝你别枉费力气了,难不成你只有三招夺命,然后就是这般给人挠痒痒的力道了?啊哈哈。”
纹丝不动!僵持里司徒文姬竟然抽不回她的鞭子,奈何另一头已经被藩王赤扎桑死死攥住。心生力气不续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