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看不惯,杀了便是(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爆笑尸姐之惹佛成魔 !
清风吹皱了湖面,青碧的荷叶迎风招展,朵朵白莲或妖娆的盛开,或冒尖尖的荷包,上面色彩斑斓的凤蝶往来飞舞,光华似月,清香四溢。
碧湖中央的亭廊,灵妃百般无聊的趴在白色栏杆上,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那里有数十条几乎白得透明的小鱼儿欢快的游着。
这处亭廊修筑得较偏,周边鲜少有人走动,就算偶尔有人踏足,亦被灵妃那一身怪异的面貌吓走,倒是给了她清静。
在城内逛了一圈,她总算领会到了什么叫做偏执,城墙建筑弄成白色也就算了,连花草鱼虾都是白色品种,这白薇神君何不干脆将人也刷成白色?
脑补街上白人行走的画面,灵妃恶寒的抖了抖身子,她还是宁愿看非洲黑人!
一股劲风刮至背后,闻着那熟悉的气味,灵妃头也未回的开口:“可有消息?”急促的语气里难掩希冀。
小狐狸依照灵妃动作趴上栏杆,耸了耸肩,无奈道:“问遍全城,没有一个人见过他出现。”
灵妃皱了皱眉,自心中暗忖:难道师父没来白荷城?
“不如去白荷城府走一趟试试。”如珠玉落盘的清雅嗓音从右侧传来,灵妃歪头看去,恰好一阵疾风吹过,卷曲的银发翩跹缭乱,遮住了眼前视线,亦错过了那双澄澈银眸里,如碎钻般光彩耀耀的波光。
羽涅伸手欲去拨弄,却被小狐狸止在半路,自鼻腔里冷哼一声,小狐狸防贼似的迅速将灵妃额前发丝拨至脑后,还不忘狠狠瞪羽涅一眼。
就知道你小子还对爷主人念念不忘!
羽涅淡淡的勾唇,不予理会,将僵在半空的手收回,静等灵妃的决定。
眼前视线重复明朗,目光扫见小狐狸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灵妃好笑的捅了捅他腰,灵魂传音道:“人家羽涅哪得罪你了?至于这般针对于他?”
“哼!爷就是看不顺眼咋滴?!”小狐狸双手环胸,气鼓鼓的回道。
“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灵妃坏笑的眨眼,已经从心里开始YY到底谁是强攻,谁是弱受。
唔,小狐狸这么霸道,肯定是趴在上面那个了!羽涅神君嗓子这么好听,叫得肯定*荡魄无比吖……
想着想着,灵妃脸开始发烫,若不是脸上暗灰色树皮貌遮掩,此刻恐怕酡红一片。
艾玛,这画面太美,她不敢想啊!
听着灵妃嘴里怪异的笑声,小狐狸全身汗毛竖起,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该死!这女人又在瞎想什么?
“咳咳!”灵妃握拳干咳几声,掩去心中尴尬,想起方才羽涅的话,柳叶眉斜挑,疑惑道:“白荷城府应该没那么好进吧?”
羽涅好看的银眸落在灵妃身上,目光暖暖的,看得人心底的阴霾都消散了不少。“放心,有我在。”
“你有办法?”灵妃吃惊道,后转念一想,同为神君,倘若羽涅公开自己的身份,想要进入白荷城府的确不难!
不过……视线扫至那张精致的白玉面具,灵妃又迷惑不解,既然戴了它,羽涅神君应是不想暴露身份的吧?
小狐狸一听,却是大怒特怒。
什么叫放心有我在?你丫还能不能说得再深情一点?看来他必须得想办法把这只敢窥觑他主人的色狼赶走才行!否则届时灵妃被卖了,恐怕还嬉皮笑脸的给他数钱呢!
别问他怎么知道对方在窥觑灵妃,这是狐狸的直觉懂不懂?!
小狐狸鼻孔里喷出两股火气,暗暗磨着牙,开始在心里计划驱狼方案。
最后灵妃决定的方法是偷偷潜入,因为羽涅神君做了担保他们不会被发现。
再度出现在街道上,为了避免麻烦,灵妃从头到脚均裹着一块白布,只露一双晶亮的杏眸在外,滴溜溜的转着,打量四周情形。
天界内,这副装扮的人不在少数,故灵妃此行并未受到多少瞩目礼,倒是小狐狸和羽涅的形貌惹人频频注目,有些胆大的甚至还隔老远的送上几个香辣飞吻,看得灵妃惋惜不已。
人家分明是攻受啊,你们这些大婶来瞎参合什么?
“啊!是神君大人的飞辇!”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抬头望去,一座巨大的豪华飞辇从城外飞入。
飞辇很大,大得几乎可以容纳十头大象,前方有四匹白马拉着,端看白马光泽的皮毛,还有背上若隐若现的四翼,就知非池中之物。
飞辇左右,各立十名白衣女子,容貌平凡,属于那种丢在人群里也找不见的面孔,身形也健壮得很,若不是胸前高耸的某物,恐怕众人皆以为她们乃男儿身。
距离甚远,瞧不清飞辇内的情形,只看见一大团白纱在风中飞舞,隐约可闻从里飘出的阵阵娇柔笑声。
白荷城的城民对于这座飞辇会从天上飞过,早习以为常,仅低头弯腰行了个礼,便开始各忙各活,各侃各话。
原本以为飞辇会直接飞往白荷城府方向,岂料一声马嘶乍响,剧烈的狂风忽地从上空席卷下来,众人猝不及防,均被狠狠掀至很远的地方摔落在地,就连四周摆放的小摊,亦受到了严重的波及,四处散乱,凌乱不已!
未有任何声响,巨大的飞辇平稳落地,几乎占据了前街道大半块空地。
风停,声止,四周跌倒在地的人,蓦然回神,见豪华飞辇,均怛然失色,继而神色恭敬的匍匐在地,齐声呼道:“参见神君大人!”
隔近了看,才发现飞辇的表面竟镶嵌了满满的白硌晶,这白硌晶可是珍贵的圣级炼器材料,不但可以炼制高阶圣器,若运气好点,还能偶尔炼出个把厉害的神级法器!
如此宝贵的白硌晶,竟然被镶嵌在飞辇上,足看出了白薇神君的大手笔,不愧是有钱有势又有地位的人呐!
灵妃暗自砸了砸舌,却一点也不羡慕,她又不懂炼器,这些给了她也没用!
“神君怎么停在大街上了?”嗔怪的嗓音从飞辇内传出,那份娇柔里带着晴欲的低哑,听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俨然发自男人口中。
这话落后,并无人回答,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还有渍渍渍的唾液交融声,和难以抑制的轻喘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