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3亲自找上门求负责(2 / 2)
走出鞋店,娇娇牵着夜落的手,走几步停下四处张望。
夜落也跟着停下来,问她:“看什么呢?”
娇娇耸了耸鼻子,总是闻到一股肉香,特别的香,“找吃的。”
夜落也扫了一眼四周,然后看见不远处有个买烤肉的门面,指着卖烤肉的问她:“是不是想吃烤肉?”
娇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烤肉,拉着夜落就往那边走:“就是那个,我想吃。”
夜落垂眸看着娇娇,迈步跟上去。
连夜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和娇娇这样,和同居谈恋爱没区别。
…
…
公司刚开业是最忙的时候,傅廷晏忙完已经是一个月后,总算闲下来,他立马订了机票去找薄野。
机场,他一手拎着行李箱,低头看着手里的机票,心里想着,是你来招惹我的,就别想着再逃开。
下午四点
傅廷晏来到薄野之前住的公寓,来的时候很激动,因为他有借口来找她了。
他站在公寓前,抬手按了两下门铃。
等了一会,没看见人来开门。
“薄野不在家吗?”
他拎着行李箱来到阳台下面,抬头看着阳台,发现窗户是开着的。
两米多高的阳台,爬上去不是问题。
想了一会,他放下行李箱,动作灵敏的爬上阳台。
爬上去后,他走进卧室,就看见床上睡着一个人,她身上穿着丝绸制的睡衣,侧躺在床上,除了薄野还能有谁?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想给她一个惊喜。
“薄野,好想你。”
薄野头晕的厉害,有人进来的时候她知道,她只是想看对方是来偷东西还是想做什么?
没想到被人抱进怀里,听着熟悉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就看见傅廷晏那张俊脸,怔了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里。
那天早上,她不告而别,傅廷晏应该会生气的。
但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的确是她没想过的。
那晚的傅廷晏太霸道的,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今天是因为不舒服,所以下午没去上班,就在家里休息。
她嗓音有些沙哑:“你怎么来了?”
傅廷晏太高兴了,没有注意到她有些难看的脸色,他将下颚枕在她的颈窝那里,贴着她耳边说:“当然是来找你,我这个人有始有终,你必须对我负责。”
薄野:“……”
她都没有提让他负责,他倒是硬着头皮说负责?
说的好像,是她强要他的一样?
她淡淡的道:“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薄野,你不是说有点喜欢我的?你可以试着和我在一起,如果觉得我不好,你可以踢掉我再换一个。”
再来一次,傅廷晏说话不再是那么没有退路,他现在懂迂回,一点一点的让她离不开自己。
别的不行,那就用最原始的方法。
他可以对她很好。
也会让她很舒服。
以那天那晚上来看,他还是可以的。
薄野扶着床坐起身,抬头看着傅廷晏,一字一句的道:“我没想过结婚。”
傅廷晏这会才看见她脸色很差很差,也顾不上她说的那句没想过结婚,他担心的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刚才听声音很沙哑,以为她是刚醒,这会应该是生病了。
薄野道:“有点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生病就要去看医院医生。”
傅廷晏打横将人抱起来,就往卧室外走。
薄野头晕的厉害,靠在他怀里,连头也不想抬,她说:“不用去医院的。”
傅廷晏没理会她的话,抱着她一路来到楼下,一边走一边问:“车钥匙放哪了?”
认识的这几年,薄野还是了解傅廷晏的,“玄关。”
傅廷晏大步走过去,就看见玄关柜子上,正挂着车钥匙,他疼出一只手,取下钥匙,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车就停在门口,他将她放进副驾驶的位置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就急忙来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去,启动引擎,驱车离开。
半个小时后,医院
傅廷晏挂号后,就抱着薄野坐在外面等。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薄野,伸手探向她也额头,发现并不烫,没有发烧,应该就是感冒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薄野这副样子,以前他没见过薄野生病,她体质一直很好。
薄野靠在他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只是连眼睛也不想睁。
来看病的人有很多,看见傅廷晏和薄野时,都露出十分艳羡的目光。
“她男盆友真好,长的又帅,不像我家那个,明知道我感冒发烧了,也不管我。”
“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傅廷晏闻言,低头在薄野耳边说:“听见没有,她们都说我这个男朋友好,我还可以更好。”
薄野掀了掀眼皮,就看见傅廷晏正看着她笑,凤眼微弯,是真的很好看。
等到薄野的号得时候,傅廷晏抱着她走进去,医生见了皱了皱眉,多大的人了,还抱着?
医生一番询问检查后,说:“她不是发烧,去妇科看看。”
傅廷晏对些不懂,突然说到妇科,妇科是检查什么的?
“妇科?”
“嗯。”医生点头,然后喊道:“下一个。”
傅廷晏带着疑惑抱着薄野走出去,他什么都不懂,只能听医生的,带着薄野去看妇科。
挂号,等号,花了一个小时。
终于轮到薄野的时候,医生却不让傅廷晏进去。
傅廷晏有些不高兴:“我是她男朋友,我女朋友病成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薄野抬起头看向傅廷晏,道:“小七,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妇科医生是一个四五十的女人,见这种情况,挥挥手:“让他进来,一样的。”
傅廷晏立马抱着薄野走进去,在医生对面坐下来。
“我们刚从外科来的,她头晕想睡觉,没有发烧,她是不是感冒了?”
医生打量了一眼面前两个年轻人,便问:“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傅廷晏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