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28 天哪,她要怎么逃出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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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来袭,总裁请滚蛋,V128 天哪,她要怎么逃出去
玫瑰庭园,偌大的露天阳台上,楚冰烨和白灵以一个华丽的旋转,结束了一曲优美的华尔兹。舒悫鹉琻
白灵倚在他的肩头,甜蜜地柔笑,“冰烨,今天的生日我很开心。”
“你开心就好。”
楚冰烨轻轻推开她,踱到搁置美酒的吧台上,抬手端了一杯人头马路易十三天蕴干邑白兰地,微微倾头,这款香味与口感极为细致的名酒,顺着喉咙如丝滑般涌进腹部。
抬头望着明朗的月色,想到落入喷泉水池的某个女人,冷下脸,沉默。
握着酒杯的手再次狠狠捏紧,几乎把酒杯捏碎。
心像刀绞一样地刺痛,他必须承认,他喜欢上了那只不知所谓的小野猫。
白灵婀娜多姿地移到他身后,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吐气如兰,“冰烨,什么时候能让我真正做你的妻子?”
只要一天没有正式成为楚太太,她就一天不能安心,甚至连觉都睡不安稳。
楚冰烨重新倒了杯白兰地,绕过白灵径自在真皮圆椅上坐下,优雅的抿了一口美酒,笑得很慵懒,“小灵,等你有了我们的亲亲小宝贝。”
他的声音沉冷中透着无穷地*,仿佛一片汪洋,一旦沉溺进去,只有灭顶而亡。
白灵拍了拍波涛汹涌的丰盈,笑得妖媚,“亲爱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楚冰烨只是轻笑,笑意却未达到眼底,勾了勾唇角,什么话也没说。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狂震,他掏出来扫了一眼,脸色突变。
“发生什么事?我马上过去。”
沉下眉眼,他对白灵说道,“公司有急事,我出去一趟。”
“好,这么晚了,你自己小心点。”
白灵体贴地给他整理衣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大踏步离开。
既然楚冰烨给了她机会,她就要好好把握,只要有了小孩,她就是铁定的楚太太,还等什么呢?
白灵急忙跑出露台,走到房间里忙碌去了。
她要先洗个香喷喷的澡,用上香奈儿最新款的迷情香水,然后躺在席梦思上等她的男人回来。
楚冰烨赶到的时候,方羽两兄妹已经在原地等候多时了。
方羽非常焦灼,看到他,不敢怠慢,急忙把她看到的一五一十做了详细的汇报。
那两个男人是道上有名的杀手,她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对手,所以,当程若微被劫走后,她只能隐藏在灌木丛里面,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幕。
原来,出于担心程若微的安全考虑,楚冰烨还是把方羽抽调过来,安插在程的身边,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
只不过,以前是随身保护,现在改为暗中隐秘地保护。
方宇担心妹妹会挨老板K,不着痕迹地把她推在自己的身后,自然地接过话题,“老板,不幸中的万幸,程小姐身上带了那部iphone手机,可能是因为之前沾了水,信号断断续续,追到这里就断了。”
“你是说他们把她带进了山?”
楚冰烨的脸色阴冷暗沉,他犀利地四下扫视。
这个地方是三个省市的交界点,属于三不管地带,再望前走,就是连绵不绝的大山,如果没有当地的向导带路,盲目地钻进去,恐怕再多的人进去,也是有去无回。
方宇擦了把冷汗,实话实说,“没错,只有深山老林才会没有任何信号,无法追踪。”
楚冰烨的眸沉得可怕,布满风雨,像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那就找向导,不惜一切代价,去给我找,通知所有人,搜遍这座山,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
不,她绝对不能死,他做了那么多违背心意的事,为了就是保全她的性命,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死,她只能是他的,生死都只能由他来主宰。
方宇沉着地说道,“老板,能不能借助一下方副局长的力量,山里人冥顽不化,不怕死,但他们怕权力。”
楚冰烨决然地拒绝了,“不必,我的女人自己救,而且,用上了大量的警力,难免会走漏了风声,对她不利。”
“是。”
方宇冲身后的几十个兄弟打了几个手势,很快,所有的人都矫健地跃入密林里,大海捞针般寻找一个叫做程若微的女人。
方羽是女孩子,楚冰烨吩咐她回市区,负责接应消息。
凭着直觉,楚冰烨挑了一条极其难走的山间小径,头也不回地踩上去,方宇紧随其后,很快,失去了影踪。
搜救程若微的行动,在争分夺秒地进行。
而另一边,黑衣双煞中的哥哥放弃了之前的豪车,来到郊区,转而换乘了一辆大巴车,把豪车毫不客气地丢弃在路边。
反正豪车是从某个小区的车库里面偷出来的,他们一点都不心疼。
弟弟疑惑不解,“老大,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已经十多年没做这种长途大巴,缩手缩脚,他浑身都不自在。
他们挑最后的两个位置坐下,打开黑色的麻袋,露出程若微的脸。
弟弟啧啧称赞,“药效真不错,这女人到现在还在昏迷中。”
哥哥挑眉,“正好,省的她突然醒了,增加麻烦。”
三个小时后,大巴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小站台。
弟弟丢了一颗类似于巧克力的玩意在程若微的嘴里,阴阴地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阴狠毒辣的雇主,长见识了。”
哥哥不耐烦地皱眉,“闭嘴,多做少说,能活得更长久。”
很快,两兄弟扎拢麻袋的口子,刚扛着麻袋下车,那头马上有几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接应。
收了钱后,两人把装了程若微的麻袋给了他们,另外还递过去一个药箱,交代完操作事项,之后各自分道扬镳。
当程若微悠悠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天亮,她仰躺在一方炕上,仰望头顶上黑乎乎的屋顶,可以看到从青黑色的瓦片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
这是一间黑不溜秋的房子,到处都是黑色,拿手指一抹,仿佛指头沾染了乌黑的墨水,变得瓦黑瓦黑。
她倏然心惊,踹掉身上老旧的花色毯子,跳到窗户旁,往外张望。
外面是一座煤矿,十几个*着上身的男人,肩上挑着一担担黑色的煤炭,堆在十几米开外的大卡车上。
这是哪里?为什么*之间她会在这里?
程若微脑海闪过这些念头,便想着要从这里出门去问问。
可门被人从外面用铁链锁上,她大力的拉扯,根本无法扯开。
从乌黑的灶台里掏出一根烧火棍,她用尽全力地敲打大门,拼命地嘶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外面的男人听到动静,指指点点了很久,才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走过来,对着她指手画脚哇啦哇啦。
男人五十岁左右,皮肤黝黑干裂,说的是山里人的方言,程若微一点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眼里希翼的光彩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她瘫下去,靠在实木的门上,无助得想哭。
绑架她的人,这是要她生不如死,可她自问没有得罪过谁,是什么人对她痛下杀手,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的身体粘乎乎的,大概是昏迷的时候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水,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像粽子一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通风,难受得要命。
一股难闻的汗臭味道,她抬手挥了挥,想要去浴室沐浴,换套干净清爽的衣服,但是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才恍然意识到她如今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莫名地被困在这间黑屋子里,哪里也去不了。
头晕脑胀,身体好像被四轮卡车轧过,就连骨头都无比酸痛,好像有一千一万只小蚂蚁在里面咬骨啃肉,她觉得很不对劲,她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是出什么状况了?
“吱呀”,“吱呀”……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第一个窜进来,指手画脚了一番,后面还跟着那些挖煤的男人,一个个对她不怀好意地笑。
他说的是古怪的方言,程若微根本无法听懂他的话,但是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模样,她慌忙装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低声问,“我肚子痛,头也痛,浑身不舒服,你究竟说什么了,我一点都听不懂,可不可以找个能沟通的人来?”
男人是山沟里土生土长的,听不懂她的话,烦躁地捡起地上的烧火棍往她身上狠命地抽。
程若微急忙闪躲,躲避不及,胳膊还是被打了个正着,瞬间青紫,红肿不堪。
男人不停地怪叫,张牙舞爪。
她是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了的奴隶,是死是活只是他一句话,说什么城里人难听的鸟语,他听着就烦闷。
到了这里,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山高皇帝远,死了个把人,往林子里一丢,保准会被野兽啃得精光,连渣子都不剩。
去哪里查呢,永远也无法找回。
“呸呸”,男人连吐了几口唾沫,口水星子到处飞溅。
隔壁的旺发家小媳妇,还不是城里的大学生,被人伢子骗到这里,一开始死活不从,毒打了半个月以后,变得比一只母狗还乖,接连生了两个娃,现在还不是说得一口顺溜的土话。
后面的男人冲上来拦住,大概是怕他打死了程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