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地狱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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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地狱塔
在怪人睡着的这段时间内,林培辕和五哥从石室内悄悄地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许久后,两人才一脸丧气地回来。东方一直靠着墙壁打着瞌睡,其实他是在闭着眼睛思索着盘杂在脑中那许许多多的疑问。他知道林培辕他们去干什么了,肯定是去研究那一排紧闭着的石室了,但看他们懊恼的样子,想来没有多大的收获。
东方一笑,也懒得去管,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价值连城的明器,而是想要看看摸金校尉的手段,顺便看看林家找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生死薄。
“奇怪了,按理说那些石室都应该有打开的机关,怎么会找不到呢,里面肯定有很多好东西。”
五哥从怀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根,低声地和林培辕说着什么。
“我刚数了一下,算上这间,石室一共有十八座,虽然我们没打开其它石室的门,但是我老觉得不对,感觉很怪,至于怪在那里,我也说不上来。”
林培辕纳闷地摇了摇头,回忆着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他数了这一排石室的数量,不多不少刚好十八座,他们所在的这一间被怪人占据了,或者说怪人本来就居住在这里,其它十七间会不会也有一个像怪人一样的存在?
还顾不得想那么多,怪人已经醒了。他站起身打量了一下众人,然后嗓子里咕噜了几句他们听不懂的话,然后手拿着墨绿古刀示意他们跟着自己。
几人出了石室,怪人小心翼翼地将石门关好,然后一路不紧不慢地走向通道的深处。怪人走的很小心,不时地打量四周,显然他也很少来这里。这让东方他们三人心里也没了底,心想你个生活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都瞻前顾后一副身临险境的样子,带我们来不是让我们送死吗。
几人沿着通道一直往里走,直到发现了一间相对比较宽大的墓室,而且墓室的门敞开着,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灰尘,看的出来这里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来过人了。这却是是一间墓室不假,因为在这墓室的最中间放置着一口金丝楠木的管材,棺盖和棺体严丝合缝,丝毫没有被人为撬开的痕迹,说明他们是来到这里的第一批人。
林培辕和五哥看到这口长不过三米的棺材顿时眼冒金星,一脸喜色。要知道在古时候,能够用这种材料做棺材的人非富则贵,不是富贾就是王侯。
怪人和东方也好奇地打量石室的四周,发现在石室的两旁还有两间不大的耳室,耳室内分别放置着一口小棺,棺材不大,也就一米多长的样子,材质也很一般,并不是楠木制成,可能是这墓主人的陪葬妻室。除此之外,耳室内什么也没有其它东西。
东方打着矿灯,走向其中的一面是石壁,因为他发现在石壁上似乎雕刻着什么东西。他走过去,借着矿灯的灯光看了起来。
原来石壁上雕刻的是墓主人的生平,一共三幅图案。第一幅图案上雕刻着大量裸着上身佝偻着身体的男人,这些男人的背上背着箩筐,箩筐里面装满了石头,有些在搬运条木,也有些在拿着凿子敲打着什么,几乎画面上所有的人都在忙忙碌碌地施工,在图案的最中间雕刻着一座巨大的建筑,那建筑看起来好像是正在建造中的塔楼模样,但又不完全像
第二幅画面很简单,中间是已经完工的塔楼,东方数了数塔楼,一共有十八层,在塔楼上方,一个身穿长衣的男子眼睛半眯着,拂须微笑,一脸的端详,看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这座已经建造完成的塔楼。
最后一幅画面显得有些凌乱。塔楼倾斜,似乎正在倒塌,一大群人脸色惊慌地四处逃窜,而塔楼上方身穿长衣的男子却依旧一脸笑意,显得很是淡定,只是右手高举,掌心朝上,似乎在掐着某种神秘的印诀,左手则向前伸直,只指向塔楼顶端,在他的身后,站着八个身高不一的男人,其中最靠近他的那个高大男人东方觉得很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除此之外,最让人奇怪的是,原本在第二幅图上有十八层的塔楼,在这副图里面却只有十七层,最底下的一层似乎莫名其妙的消失掉了。
在最后的那副画面中的最下方还雕刻着几行小字,那字体的样式正是林培辕所说的西周的文字。
“林叔,你过来一下,看一下上面写得什么。”
林培辕和五哥此刻正在打量着中央墓室那座金丝楠木棺材,似乎在商量怎么打开。听到东方的喊声,两人疑惑地走了过来,当看到墙壁上的图案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端详了半天,而那怪人从进来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低着头盯着左边耳室内的棺材,他的灰色头发披散下来,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表情。
半响,林培辕才若有所思地看着最后一幅图案,慢悠悠地说道:“这三幅图讲述的似乎就是广陵王建造尸王殿的经过,那拂须微笑的长衣男子应该就是广陵王无疑,他身后站着的八个人估计是被他招抚的八大王,你看最靠近广陵王的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样貌和怪人很像,应该就是他。”林培辕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后面对着棺材傻愣愣地站着的怪人。
东方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觉得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样貌很熟悉,原来就是怪人。在石室内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怪人的身份,虽然此刻林培辕说的很古井无波,但却依旧让他们震惊,这个怪人可是活了差不多有3千年的怪物,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就活生生地摆在他们眼前,让他们不得不相信。
还没等几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林培辕指着第三幅画面的塔楼接着又说道:“这副画面雕刻的场景很奇怪,看起来和前两幅完全不相匹配,显得很格格不入,奇怪的很,塔楼倒塌,建造塔楼的奴隶惊慌失措地逃窜,而画面中的广陵王却依旧的气定神闲,似乎毫不在意,又或者这根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