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1 / 2)
玩家们认认真真将这个不大的杂物间都搜寻了一遍,除了没有打开那个藏有女尸的行李箱之外,其他地方全都找过了。
可惜的是,除了陈可曼发现的那个闹钟之外,这间杂物房里根本没有第二个闹钟的存在,包括含有时间的手表甚至是钟表等等之类的物品,也都没有发现过。
这种结果,似乎将玩家们的其他生路全都掐灭了。
怎么会没有闹钟?
那岂不是说明陈可曼找到的那个闹钟时间,才是正确的生路?
但是就在之前,他们已经证明了2020这个密码是错误的,甚至还因此触发了厉鬼杀人契机。
陈鼎想了想,说:“会不会密码不是2020.而是0820呢?”
其他人立刻沉思起来,陈鼎提出的这个猜想,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在这个杂物间里,唯一和密码线索有关系的,就只有那个红色箱子和闹钟了,红箱子里面装的是一具女尸,正在尝试着密码从里面出来。
排除掉这个后,就只剩下唯一一个解释。
那就是密码不是2020.而是0820。
“那我们赶紧去试试这个密码能不能把门打开。”许川焦急说着,目光又忍不住望向不远处晃动的红色箱子。
他哪怕只是看一眼,都觉得无比恐惧。
他恨不得现在就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夏乐天想了想,问:“假设密码还是错的,这会不会造成厉鬼杀人时间提前缩短?”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箱子里的女尸极有可能会立刻爬出来。
说穿了,它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密码,完全是因为游戏规则所限制导致的。
许川顿时慌的腿都软了,“那、那可怎么办啊?”
若是从前的他,根本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竟然会怕鬼怕到腿都吓软了的地步。
陈鼎道:“王先生说的很有道理,虽然从目前的的线索来看,0820似乎是唯一正确的密码,但是我们在没有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之前,就绝对不能贸然行动。”
裴樱点头,颇为赞同陈鼎所说的话,但随即她又忍不住轻蹙眉头,道:“可是这样的话,生路又会是什么呢?”
陈鼎也跟着沉默,然后将目光落在惶恐不安的陈可曼身上,“陈小姐,你有没有哪怕那么一刹那,联想到了关于闹钟或者和密码有关系的画面。”
陈可曼原本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剧烈翻涌起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裴樱急忙安抚陈可曼,“他不是不相信你,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你的,只是想要再确认一遍而已,或者说,你在找到那个闹钟之前,脑海里有没有闪过关于闹钟的画面。”
陈可曼虽然为众人不相信自己而感到愤怒和委屈,但她对裴樱却有着好感,只能努力回想了一番,才说道:“没、没有,我就只是站在那里的时候,在想闹钟会在藏在哪里呢,然后我就随便翻了翻,就找到闹钟了。”
说完这话后,陈可曼急急说道:“难道这也和我有关系吗?”
她没有刻意动用念头,让闹钟应该藏在某个地方里,仅仅是下意识想了下闹钟会藏在哪里呢,然后翻开杂物就看到了闹钟。
这仅仅是巧合,而不是她导致的这一切。
裴樱立刻看向陈鼎等老玩家,彼此互相交换了下眼神,显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事情的确和陈可曼有关系。
尽管陈可曼不认为这一切的变故与她有关系。
陈可曼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所有玩家,“你们、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们还是怀疑是我干的吗?”
裴樱柔声安抚道:“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更改游戏设定,只是假设说,当你在脑海里想到闹钟会在哪里的时候,这个游戏世界很有可能会瞬间因为你这个念头发生了变化。”
这也就是为什么陈可曼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冤枉的,但事实上游戏设定和规则的确出现了变化。
原因就在这里。
陈可曼愣住,“怎么会这样……”
裴樱继续安抚着:“这不是你的错,新人能活下来本身就很不容易,更别提是克服恐惧和害怕的心理,要知道,连我们老玩家也忍不住总是看着那个行李箱,脑子里想着那个女尸。”
陈可曼张了张嘴,竟然茫然恐惧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游戏出现变故原来真的与自己有关系啊……
夏乐天接着裴樱的话往下说,“不同的是,我们在脑海里想到了那个闹钟,想到了那个女尸,但却不会出现任何的变故和意外,可你不一样,游戏世界是按照你的想法运转的。”
所以可能连陈可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大家沉默。
尽管找到了游戏出现变故的原因,可玩家们仍旧还是想不到解决办法,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可能让陈可曼保持冷静,不能出现任何有关游戏设定的念头,还有情绪上的波动。
陈可曼害怕道:“这、我根本做不到。”
许川也跟着说道:“是啊,连我都忍不住满脑子都是那个鬼,更何况是她这么一个胆小的女玩家,没吓哭就不错了。”
陈可曼听到这话,心里更是悲从中来,忍不住捂住脸呜呜呜哭起来。
许川吓了冷汗都冒出来,急忙解释道:“这、这可和我没关系啊,不是我把她弄哭的。”
任明亮捂着之前被戚厉非打伤的位置,吸了口气,然后才恨恨说道:“我们都完蛋了,你们看看陈可曼这幅样子,我们还能有什么指望?”
任明亮也不想一味的去指责陈可曼,可一看到陈可曼这幅不争气光知道害怕只会哭的新人,就怎么也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怒火,甚至还想要给陈可曼一个教训。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陈鼎瞥了眼任明亮,语气同样隐藏着对陈可曼的怒其不争。
任明亮冷笑了两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