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 清君侧——唯有訫,计(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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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中,灯火阑珊之下,一道白影从远及近。睍莼璩晓
桓侯诺望着这张远比眼前要精致冷艳的脸,眼前耳边,划过昔日缱绻情深的画面,响起往昔的山盟海誓。
一阵愧疚之感,涌上心头,眼前却一阵模糊。浑身乏力之感,顿袭。
身形一歪,桓侯诺踉跄着脚步,才不让自己倒地。
“殿下!”唯蕊急忙上前扶住桓侯诺轹。
她的双手才要触及桓侯诺,唯有訫从她身后一个甩手,将她给隔了开来,顺手便搀扶住桓侯诺。
唯蕊不甘心的看着唯有訫,难道,她真的要任由这件事情在自己眼前成为再也不可挽回的事实!?
“蕊儿。”唯有訫搀扶着桓侯诺,一贯冷凝的面容上,洋溢着温和的浅笑。“你可以回去了。篦”
唯蕊向后微微一缩身躯,掩去眼中的不甘。却又忍不住向着与唯有訫身旁半昏半醒的桓侯诺瞧去,最终她还是再唯有訫的眼神逼迫下,恭敬的颔首离去。
桓侯诺努力的撑起眼皮,手脚无力的随着唯有訫的脚步而走。
不!他并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力气。只不过,这点力气只能支撑自己跟随着有訫的控制走动。
若是唯有訫此刻放开他,他完全相信自己会无力的直接朝着地面倒去。
“有訫,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桓侯诺气息虚弱的说着。刚才那引路的丫鬟,明明说的是夏涵芸因着府中事宜,有些事情还是要找他商量一下。
见到唯蕊,他就够惊讶了。可没想到,有訫才是这个真正引他来的人。
对于桓侯诺的问话,唯有訫并不出言回答。只是搀扶着他,继续前行。
随着烛火渐渐暗淡,眼前景物换转。唯有訫将桓侯诺带入了一间烛火昏沉的房间内,把他给扶上床榻。
“有訫,你不能这么做。”见到眼前此景,桓侯诺当即便明了。
唯有訫这是在拿自己的名誉,来换取一个嫁入皇子府的机会。她这么做,无异于是将自己的自尊,践踏了。
唯有訫仍旧不予理会,转身走到一旁,将昏黄的烛火拨得明亮了些。又从一旁梳妆台上的一个小木盒之中,拿出一块麦色的香。
点燃,置于香炉之中。
不一会儿,香味便飘散于房内的没一个角落。
桓侯诺闻着这香味,眉心一拧。道:“有訫,你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唯有訫站在铜镜前,神色痛苦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随着吸入的香味越多,磨人的难受之感,更甚。
桓侯诺靠座于床柱边,透过铜镜的反射,看到了唯有訫渐起的变化。
垂于床下的手,猛地一握。力气恢复了。桓侯诺赶紧站起身来,可双腿却任凭他怎么使唤,却怎么都使不出一丝劲。
闷心的燥热感,使得浑身热的难受。双手本能的撕扯着衣袍,想要透过解开束缚,获得一丝丝的凉意。
唯有訫抬手解去外衣,四肢犹如踏在柔软的云端一般,一步一晃的向着近在咫尺的桓侯诺走去。
“为什么!呵呵。”唯有訫嘲笑道。“君言,你怎么可以问出这么无情的话。”
嘭!唯有訫软趴趴的趴到在地,双目紧盯着桓侯诺。
“君言...君言...你,你忘了!你曾说过,此生...此生你若娶妻,我必为嫡。你若成王,我必为妃。你若为帝,我必为后。”
唯有訫一步一步的向着桓侯诺爬去,身上的衣裳,都随着她一步步的前进,而被一件一件的褪去。
当她爬到桓侯诺的跟前时,浑身上下只剩下白底绣莲花的肚兜和白色亵裤。
如若凝脂般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下,染上淡淡的光晕。将本就水嫩的肌肤,承托得越发夺人心魂。
桓侯诺双目紧紧盯着眼前人的身躯,紧拧的眉宇间,细密的汗水渗出。整张冷凝的俊颊,憋得通红。
我若为帝,你必为后!
是了,曾几何时,他一直都在唯有訫的耳边,一边一边的重复着这一句誓言。
只因彼时,郎情妾意。而他,也一直以为,唯有訫便会是他此生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