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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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态升级太快。覔璩淽晓
没想到台上的男歌手是那名女歌手的男朋友,阮云路上去失态的时候,那名男歌手没忍住,就对阮云路出手了,一拳打在阮云路的鼻根上,顿时鲜血四溢。
Edward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十分反感的摇头:“真是野蛮啊。”
关漠尧和沈少川都饶有兴味的看着,没有上台插手的意思。
阮云路又喝醉了,双手难敌四拳,吃亏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栀。
但很快酒店保安便出来,他是客人,酒店总是以客人为先的,一把将那名男歌手按倒在地,男歌手奋力反抗了几下,终于不再挣扎。
女歌手退到男歌手的身边,三人抱团,生气的瞪着已经快破相的阮云路。
阮云路似乎也被打得清醒了许多,四处张望一下,发现自己竟然站到了台上,一时间有些无措遥。
“先生,你没事吧。”大堂经理也过来了,是一个无比瘦削但颀长的英国绅士。
他穿着黑色的紧身西装,有一头漂亮的金发和一张轮廓无比清晰的脸,他客气的问着,态度不卑不亢。
头顶的灯光打在阮云路的身上,他晕眩的晃了几下,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摇了摇头。
经理立刻指挥保安:“送阮先生去房间休息。”
保安对阮云路做了个请的姿势,阮云路朝台下走去,一不小心,差点一头从楼梯上栽下去,看来他当真是喝了不少酒。
沈少川一直冷眼相加,但阮云路经过他们身边时,意识似乎更加清醒了几分,他脚步一怔,与他们四目相对着。
“阮先生,请。”保安怕他继续闹事,所以护卫的十分周全。
阮云路甩了甩发涨的脑袋,最后脚步踉跄的离开。
他走后,很快又恢复歌舞升平的模样,似乎刚才那一出闹剧并不存在。
男女歌手各归各位,依旧粉饰太平的演绎着这样一个热络而喧闹的夜晚。
不过阮云路走后没多久,沈景阳就出现了。
他在大堂找了一圈,最后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沈少川。
沈少川自然也看到了他,但对一个没有记忆的父亲来说,不论是沈景阳还是沈少川本身,并说不上多深的感情。
甚至沈少川在看到他的时候,也不过做了个点头之交。
但沈景阳还是走到了他们跟前,脸上不乏忧虑:“少川,有没有看到云路?我听人说他来了这里。”
沈少川端着酒杯,朝电梯的方向努了努嘴。
沈景阳立刻会意:“他在楼上?好,你们慢慢喝。”
沈景阳步履匆忙,完全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但对沈少川来说,这似乎显得很奢侈。
Edward似乎很惊讶:“川,他是你父亲?”
沈少川点头:“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明早还要坐飞机呢。”
“你不打算带他回去了?”关漠尧问。
沈少川苦笑:“你觉得有意思吗?”
“那你打算怎么对你妈和姐姐交代?”
沈少川耸肩:“如果他有心,自然会回去,要不然,做什么都是白搭。”
三人上楼,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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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找了很偏远的一家医院做人流。
尽管远,但好歹也是久负盛名的医院。
她是想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的。她选这么远,无非就是不想让人碰上,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该遇上的,总要遇上。
秦洛拿着号子等在走廊上时,竟然听到前面的护士叫:“下一个,谭心影。”
她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犹豫的举起了手:“我在这呢。”
护士又问:“你是谭心影?”
“是。”女子低头承认。
虽然秦洛只看到一个背影,但她确定那就是谭心影。因为她有一头漂亮垂柔的黑发,一直未变。而她窈窕婀娜的身段,也与过去如出一辙。
护士确定她就是谭心影后,又喊:“下一个,秦洛准备。”
秦洛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看到谭心影倏然转身,她避无可避,直接就与谭心影打了个照面。
事已至此,逃避没有任何的办法,于是秦洛便笑着上前。
谭心影惊讶的张大了嘴:“秦老师?”
“你好,心影,好久不见。”
“秦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你……”谭心影捂着嘴盯着她的肚子看。
秦洛也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看来是有两三个月了。
护士在前头催促:“谭心影,快点儿进来,到你了。”
秦洛点点头,示意她先进去,谭心影面色陡然灰败,似乎在心底又犹豫挣扎了一番,然后步履蹒跚的走了进去。
秦洛望着她的背影,心头丝丝抽痛。
无论谭心影出于何种目的来到这里,这对一个不过二十四五的年轻女孩来说,始终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而且若非必要,有谁愿意打掉自己的孩子呢。
比如秦洛,这原本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错误,那么就该及时纠正。
她无法想象自己如果留下这个孩子,会变成怎么样。
天,这简直就是耻辱的印证和无法磨灭的污渍。
她坐在最近的椅子上,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却可以想象里面是怎样的场景。
无声无息的解决到一个麻烦,一个生命,就是这么简单。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纷纷乱乱的思绪往往都是刚刚开了个头就被别的事情给带跑,结果就是想了那么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谭心影就被护士搀扶着出来了,一脸惨白,浑身虚弱,紧紧按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又难过。
护士面无表情的喊:“下一个,秦洛。”
秦洛刚上前扶了谭心影一把,如今又轮到自己。
她让谭心影在一边的椅子上休息一下,谭心影握着她的手死紧死紧,欲言又止,最后说:“秦老师,我在外面等你。”
“好,你先在这里休息。”秦洛道。
秦洛没有选择无痛人流,她也没有打麻药,她选择了记住疼痛,记住胚胎离开自己身体时的痛苦。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医生的每一个细节,尽管冷汗涔涔,疼得几乎晕死过去,但在整个过程中,她就是一声不吭。直到最后,医生都看的不忍心,给她找了块毛巾咬在嘴里。
三个小时后,秦洛与谭心影一起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