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除夕之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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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瑞雪纷飞,我的公主府到处银装素裹,院子里的腊梅开得绚烂而热烈,阵阵暗香不时飘送至鼻尖,惹得我忍不住跑下台阶去摘了几枝,喜滋滋地抱着一大把嫩黄色的腊梅回房,刚想把它们插到梅瓶里,却忽然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唤:“额娘!”
我一愣,低头一瞧,却赫然发现手中抱着的竟不是腊梅,而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穿着一身嫩黄色的小衣服,正对着我笑得很是开心。我的心瞬间变得十分弱软,小心翼翼地抱着软乎乎的小身子,轻轻地摇动安抚,小家伙却忽然躁动起来,两只小手不停地扒拉着我的前襟,嘴里不停地嘟囔:“额娘,额娘,奶奶,奶奶……”也不知怎么回的,前襟居然就那么敞开了,小家伙的头立刻凑了过来,我瞬时觉着前胸一阵刺痛,忍不住叫了一声,睁眼低头一瞧,哪有什么小娃娃,又是班第这只“大色狼”!
“弄疼你了?”班第用一直胳膊肘撑起身子,另一只手仍放在我胸前,一面轻轻打着圈儿揉搓,一面邪邪地笑道,“这样,舒服了吧?”
成亲十二年,都老夫老妻了,可班第对我的兴趣似乎从未减少,只要一抱上就没完没了。自南巡回来后,我基本处于“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状态。他好像要把在外出巡不方便的时间全都补回来似的,三天两头地折腾,折腾一晚上总还不够,第二天清晨,我还在迷迷糊糊时,还得被他偷袭一次。之后,他小憩片刻就精神百倍地上朝坐班去,我则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带着满身的“印章”去宫里给孝惠、康师傅请安,碰到小四、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三那帮无良的家伙总免不了要被取笑一番。
今儿是大年三十,晚上有家宴,按往年的惯例,府邸都连在一块儿的小四、小八、小九那仨“连体婴”,还有小九的编外跟班儿——胤俄,都会先到我这儿来集合。要是又被他们看到这满身“印章”,不定要被那帮家伙儿取笑成什么样儿,我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啊!不行,决不能那样儿!想到这儿,我忍着又被勾出来的那股j□j,急急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道:“不要!”
“不要?”班第奸诈地“嘿嘿”一笑,一手制住我,另一手迅速往下,我察觉了他的意图,却为时已晚,他早将一条腿置于其间,我欲并拢双腿已不可得,被他直捣要害。他一面在那儿轻揉慢捻,一面在我耳畔轻轻吹气挑衅:“说,要不要?要不要?”
我只觉着心脏随着他的一揉一捻突突地跳得格外激烈,那一丝理智早被体内燃得越来越旺的j□j焚烧殆尽,全身瘫软地如一团软泥,哪还有精力去回答他,可他却依旧不疾不徐、不依不饶地继续挑逗:“乖禧儿,乖老婆,快说,要不要?要不要,嗯?”
臭班第!超级大色狼!可恶的家伙儿!看我有机会怎么整你!我心中暗暗咒骂,可身体上的反应却让我不得不说出了另外一个字:“要……”
“禧儿乖,我这就来!”带着得意和满足,班第这家伙儿又带着我登上了云霄,我随着他经过一番精疲力竭后,又陷入了黑色的香甜。再醒来时,班第已经起来了,穿戴整齐的“大色狼”捏了捏我的脸颊,笑吟吟道:“起床啦,小懒猪!”
我“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愤然道:“大色狼!”
“好吧,”班第捋了捋我的鬓发,依旧笑吟吟道,“那你是母色狼,咱俩是绝配。”
我气结,抗议:“我才不是!”
“不是吗?”班第调笑道,“不是你干嘛哭着喊着说‘要’?”
“谁哭着喊着了?”我的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紧握双拳雨点般往班第的身上锤去,“大色狼,大坏蛋,就会欺负我,讨厌!”
任我锤打了一会儿,班第j□j地瞄着我笑道:“你看你看,还说我是色狼,这j□j满园的,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再来一次嘛!”
班第这一戏谑,让我惊觉,这会儿我可还是“赤子”状态,慌忙低头想将被子拉上挡住,却发现胸前又到处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不用说,脖子上和耳后铁定难以幸免!天哪,没法见人了!
“讨厌!”我抛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球”给班第后,“哧溜”一下滑回到被窝里,用被子将自个儿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母色狼,”班第隔着被子轻拍着我的屁股催促,“一会儿你兄弟们该来了!快起来,起来!”
“不起,不起!”我扭着身子,隔着被子大吼,“都是你,我没脸见人了!晚上你自个儿去赴宴吧!”
“怎么了啊?”班第强拉下被子,将我的头露了出来,嘿嘿笑道,“今儿这起床气还挺大,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整一个精虫上脑,就惦记着那点事儿!我“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怎么了?老婆,”班第从背后整个儿抱住了我,柔声道,“大过年的,莫名其妙地又生什么气呢?嗯?”
你还知道是大过年的啊,大过年的你在我身上盖那么多“印章”!
我心中正愤愤然,冷不丁一双爪子突袭了我的咯吱窝,我忍不住扭动身子,一阵爆笑,待喘过气平静下来,已然与班第面对面了。对着他满目的柔情,我方才的愤然消掉了大半,脸上也挂不住冰霜了,只好嘟着嘴,指着身上的印痕抱怨:“你看你看,这让我出去怎么见人?被小四、小八、小九看见了,肯定又是一阵哄笑!今儿的晚宴我不去了!你替我跟皇阿奶和皇阿玛告个假,就说我身子不适,改天再去给他们请安赔罪。”
“就为这个?真是个傻丫头,”班第拥着我,轻笑道,“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你四弟、八弟、九弟哪个没有干过这事儿?比起我来,怕是只多不少!再说,今晚在座的不是有专爱造你谣的人吗?这标记正好表明你我夫妻鹣鲽情深,刚好堵住他们的嘴!”
虽没指名道姓,但我知道班第所说就是我的好妹妹二公主荣玥?虽然她平日住在巴林蒙古,可每逢年节,还是要回来。这家伙仗着自己生了一儿一女,自我感觉十分良好,话里话外地讽刺我生性好妒,到处宣扬班第与我是相敬如“冰”,所以我一直生不出来。今儿这身上的印记虽说是破这种谣言的利器没错,可那样展现人前,总让我觉着尴尬,尤其是在碧莲等那些小辈面前,怎么解释?
“好了,起床气过了吧?嗯?”班第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庞,笑道,“快起来吧,傻丫头,我伺候你穿衣洗漱好不好?”
我带着否定的尾音“嗯”了一声,把脑袋埋进班第的怀里撒着娇耍赖:“我不要起,我就不起。你脸皮厚没关系,我不行,要不你给我挖好地道,能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宫里去!”
“好了,别闹了,哦,”班第轻拍着我的后背温声道,“你要实在觉着不好意思,一会儿多擦点儿粉,淡肯定就看不出来了!”
“骗人!”我立马揭穿班第这个大忽悠,“前阵子就是上了你的当,结果还是被胤禟那家伙儿看出来了,给我取了个外号叫什么‘草莓公主’ !”
“‘草莓公主’?嗯,香香甜甜的,贴切,贴切!九阿哥就是有才,这外号也就他能想得出来,哈哈哈……”班第一阵开怀大笑,我则郁闷至极。趁他笑得忘乎所以之际,我手脚并用使劲儿推了一把,就听“吧嗒”一声,“大忽悠”掉地上摔了个屁墩儿。
总算扳回一城,我心情大好,忍不住抚掌大笑,班第揉着屁股起身,一个饿虎扑羊将我俯按在床上,粗声粗气地威胁:“好大的胆子,敢暗算夫君!太久没挨家法,想它了是不是?好,为夫这就如你所愿!”他话音刚落,我就觉着背后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扭头一瞧,“铁掌”已然高高举起,我不禁全身一僵,脱口大叫:“不要啊,我……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开玩笑——”饶是拼了命地大叫,那“铁掌”还是带着疾风就从半空落下,正当我颤着小心肝儿,满心哀愁地准备承受“痛击”时,头顶却传来一声嗤笑:“傻丫头,为夫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儿,就是想替你按摩按摩,慰劳慰劳而已,瞎叫什么呀!”说着还在我臀上促狭地捏了两下。
又被这“大忽悠”戏弄了一回!我暗地已出离愤怒,转过身子,一脸媚笑地伸出手臂勾住班第的脖子,正预备在他后背拧两把回来,房门外却传来小穗的通禀:“启禀主子、大额驸,四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来了,现正在客厅候着呢。”